你这么大个男人,又不是小孩子,你至于吗你?小孩子疼的时候还懂得忍忍呢,你叫成这样?我说。
又不是你痛,你当然无所谓了,你忍忍试试看。上次你头疼,你忍住了吗?要不是我给你按头,你能好得那么快吗?现在我头疼了,你根本不理我,你自己说,你还是人吗?安明开始批判我。
我想想也是,当初我也是头疼欲裂,人家安明可没亏待我,的确是给我按摩了许久,我才舒服了很多,现在他生病了,我好像对他却是一点也不好。他倒也批判得不错。
我脱掉外套,爬上了床。躺在安明的身边。
他立马停止了哼哼,将头靠了过来。
可我不会按摩,那可怎么办?我轻声说。
你就随便按按就好了,只要是你按,随便按一下我就会好的,不用多复杂。安明的头靠得更近了,直接放到了我腿上。
没办法,我只好轻轻地给他按了一会头,我完全不懂按摩,也就是瞎折腾一番。但他却说感觉不错。说好了许多了。
我正要起身,他却一把搂住我,说他冷,让我不要动。
我心里明白,这就是他的终极目的,首先说感冒是不想走,想留下。但留下还不够,那就得叫头疼,然后一步步将我逼上这床上来。
这床就是贼船,上来容易下去难。安安稳稳地躺了两分钟后,他的手开始摸索了过来。
我自然一把拍开,你头不疼了?
他又开始哼哼,疼,可疼了。
然后手就果断地搂上了我的腰,一边哼哼,一边继续摸索。
疼你还乱动?我强忍住笑。
我冷,我得抱紧你,不然我会死的。
安明,你要是这么容易死,也不知道你死了几百回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可说不淮,生命是脆弱的,以前死不了,可不代表现在死不了,这屋里就咱俩人,你要是死了,你得多怕啊,为了不让你害怕,我也不能死,要我不死,你就得温暖我。说完整个人贴了过来。
这个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要是真想死,那你不妨死就是了,我胆子肥,不怕死人的。我说。
那可不行,就算是你不怕,那到时警察也会怀疑是你杀了我,那样你就可麻烦了。为了避免麻烦,你还是温暖我吧。我还是不死了,我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帅哥,死了你上哪找去?
一边嘴里叨叨着废话,手却是不老实地伸进了我的毛衣里。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些发烧,还是因为情绪激动,手很烫,有快要灼热我的感觉。
我知道这肯定是逃不掉了,他处心积虑又闹又嚎折腾了大半夜,不就是想这事儿。我要是再抵抗,那就真是娇情了。也不言语,任凭他上下其手。
他的动作很有针对性,一会之后,我已有些不安。他嘴角露出奸笑,伸手将我揽过。嘴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总是会吻得我心闷气短。很快我就晕乎乎的。知道我有些缺氧了,他松开了我嘴,开始进攻我的耳根和颈部。
虽然离开了嘴,但他的挑性却丝毫没有减弱,很快他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