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上的愉快感还在持续着,立香的声音往往随着某些动作带上颤抖的尾音,甚至这委屈巴巴的哭泣也不耽误她的身体做出种种反应,但躺在窄窄吧台上哭泣着的小姑娘看起来还是显得很可怜。
……真的很不喜欢啊。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的声音传到立香的耳朵里,因为是在出乎意料很近的地方响起的,她扭了扭,想把脸从对方的目光下藏起来。大概很不成功,另一个方向的人大声叹着气,听声音似乎是奥兹曼迪亚斯,小心地用指尖帮她擦去了泪水。吉尔伽美什面对女人的泪水,反应的就直白的多了,他压根是不管不顾地又亲了过来。
呜……本来就哭得鼻子堵住的立香很快就呼吸不过来,她被迫停止了抽抽搭搭,努力地平复着呼吸。并不是她不想躲开,而是对方太过强势地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转移哪怕一分的缘故。然后,就像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样,他们两个的确在身体上颇为契合,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立香也能从接吻中获得很多乐趣。
吉尔伽尔什厚实的舌头翻搅起来格外有力,就像是以鲜明存在感填满她小穴来回碾压着敏感地带的肉棒一样,他的舌头也强硬地塞进了小姑娘小小的嘴巴里,多余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搞得她下巴上都黏糊糊的。她的声音仍然带着哭音,脸则是大半为丝巾所遮盖看不清表情,但吉尔伽美什还是颇为自得的发觉,吸吮夹吞着他肉棒的柔软体内愈发热情起来,甚至会跟随他轻轻舐弄她上颚的动作而持续抽搐地将他吞的更深入。
这不是很喜欢嘛。好像是为了反驳刚才那句不喜欢,又或者是为了让立香能够承认自己的愉快,吉尔伽美什就像是较劲一样地说出了这句话,就再次投入到了——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取悦她的行为中去。
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缓慢地戳刺着挪动自己的肉棒,直到她的嘴唇被咬出湿红的印痕、或是发出可爱的声音,就反复地刺激起刚才那块地方。就算吉尔伽美什在床笫之事中算是比较有耐心,却还是很少这样讨好床伴,毕竟对男性来说抽插并没有那么让人迷乱,此刻的他已经在心里不耐烦地咂起舌来。但不知为什么,那样忍耐的呻吟就是让他很想要再听一听,因为呻吟而张开的嘴唇里露出来的粉色舌尖也格外的可爱。
又一次低下头狠狠地吸了两下小舌尖,吉尔伽美什终于在她从喉间发出的细而绵长的叫声中痛快地顶住最能让她给出回馈的一点,在越发热情地纠缠下射了出来。
立香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最后没有压抑住的叫声让她的嗓子火辣辣的缩紧,而随着吉尔伽美什半软下去的肉棒滑出自己的身体,让她不能忽视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去。声音大的就好像是瓶塞被酒瓶中的气体顶出去一样,是雾蒙蒙的‘砰’的一声。她的脸因为刚才悦乐的体验和现在回神后的羞惭红成一大片,虽然已经没什么束缚了,却因为不想被这两个人注视,或者说不想要和他们对视,只知道用手去抓住自己的裙摆而非丝巾,想要把完全乱成一团的迭层摆弄整齐。
但娇嫩的喘息声是完全不能被丝巾遮盖住的,就算立香自觉已经很努力的平复呼吸,事实上被反复挑逗起来的欲望终于满足以后,身体本能发出的声音还是很鲜明的。一直没有参与进来的奥兹曼迪亚斯就很喜欢她现在的声音,而且终于恢复红润的脸颊也比恐惧的苍白来的可爱。奥兹曼迪亚斯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像是小男孩第一次抱起洋娃娃一样,以小心翼翼又因为焦急而显得有些笨拙粗鲁的样子,将她转离了这个已经湿哒哒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旋转让立香很是不安,惊呼之下她已经牢牢地把手扣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就像是过山车骤降的时候抱着安全装置的人一样用力。奥兹曼迪亚斯哈哈一笑,才把怀里这个仿佛掉出温暖的巢、还不会飞的怯生生雏鸟一样的小姑娘放下。他是很喜欢被依赖的类型,所以看着立香又吓了一跳的样子,不由得凑过去说,小心啊,小裁判。吧台的高度很方便他欺负这只小小鸟,用早就准备得当的肉棒撬开那两瓣鼓溜溜的肉唇,先是喘息一声才继续提醒她,滑下去小心扭到脚。
小腹被桌面挤压成一个平面,从后面插进来的坏心眼肉棒在体内的存在就格外明显,立香被顶撞地呜呜咽咽,却因为对方最为致命的头部总是有意无意地滑开,还不得不向前倾斜着抬起屁股迎合。啪的一声,屁股被奥兹曼迪亚斯惩戒性地打了一巴掌,手掌和手感绝妙的部位乍一接触就被深陷下去一个小窝的臀瓣用卓绝的弹性弹了开去。觉得这感觉颇为有趣,再加上肉棒被突然一下的深吮吸的一阵酥麻,他随意地又打了几下,才将手指按在软肉里说道,余都说了小心,怎么还要乱动呢。
深色的手此刻像是被她的肌肤吸住了一样,完全火热的掌心贴在因为某些奇怪的液体而斑驳的丝袜上,偶尔还要用手指把破洞扩大一下,奥兹曼迪亚斯在她天然的滑腻和夹杂着人工制造出的干爽微沙质地中来回探索。时不时出于恶趣味轻轻扇上一巴掌,享受她迎合讨好的吸附和无法停止的呻吟声。
立香以前从来没有从这种行为中获得快感,但在这两个猎人身上她失去的第一次也足够多了,身体深处充沛到仿佛源源不绝的蜜汁已经说明了一切。奥兹曼迪亚斯的每一下抽插,或者说每一下狎昵的拍打,都不免沾染了立香的汁液。
杂种,这么喜欢?刚才还不是这幅样子……丝巾忽然被扯下塞进嘴巴里,吉尔伽美什扯着立香的头发迫使她低头去讨好一并塞进去的器物。在活色生香的刺激中,它已经恢复了最佳的征伐状态,肉滚滚的坚硬隔着薄薄的丝巾也能被立香的舌头感受到。连眼泪都被呛出来的立香连连推拒起来,想要把它赶到一个不这么过分的位置,但因为受了挤压而动作起来的喉头却给了吉尔伽美什进一步的舒爽。
含好、杂种,手上的动作因为她的不舒服而放松下来,嘴上却还是不饶人的威胁她,吉尔伽美什因为最敏感的部位被半干半湿的布料包裹着,深深陷在她唇舌讨好中的感觉阖上双眼享受起来,想想它给你带来多少快乐,嗯?
带来快乐的不是余这根吗?黄金的。奥兹曼迪亚斯恶意地握住她的腰,胯部用力顶着高热的小穴里的一点左右磨起来,满意地听到了她发出了闷闷地呻吟声,刚才和你做的时候,她可是很不乐意的。
腿被实心吧台阻碍着不能蜷起,立香只能在昂扬如弯刀的肉棒挑着那一点戳弄的时候努力地把膝盖向前顶,才能勉强抵消掉体内涌动着的,几乎让她发狂的力量。一前一后塞满她的两个人在说什么已经完全不能吸引立香的注意力了,哪怕是那对已经痴痴注视着古董挂钟时针的金色眸子中所看到的景物,也不能让她对此刻的时间警醒半分。可以说是焦躁地把小腿折起来,竭尽所能地用着力想要把身体里戳刺的肉棒夹紧的代店长,露出了完全沉醉于性事中的、恍惚而快乐的表情。
她踢起来的脚尖,轻轻地碰到了奥兹曼迪亚斯敞开的皮带,把那个完全失去功能的金属部件搞得当啷一声,才受惊一样地放了下去。立香已经完全忘记了嘴巴里的大家伙是如何让自己害怕、又是怎么折腾自己的,她像是在表达自己的驯服一样,软绵绵地、极尽讨好地来回吮着那玩意,就算被奥兹曼迪亚斯几下顶弄得浑身颤抖,双眼紧闭,也还是把吉尔伽美什含得更深更贴合。
丝巾完全湿透了,露在立香唇瓣外面的小角上,还有透明的涎液一滴滴被抖出凌乱的线。
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奥兹曼迪亚斯强行反扭过去,立香无助地绷紧脚尖、又放松它们,然后再一次重复这个无意义的动作,来舒张自己被压缩的感受。所以鞋子先是失去了足跟,然后又被大半足底抛弃,最终岌岌可危的攀着女主人秀气的足尖晃晃悠悠。低低的猫跟在激烈的动作中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像猫,反而更像一只被孩子丢过房间的积木。
先是一声,然后是另一声,吉尔伽美什心想,地底有人的话现在很可以开始睡觉了。就和他过度兴奋以至于开始胡思乱想的脑子一样,他的手也没闲着,在高潮边缘已经失去了对力度的控制,此刻正把她垂下来、半露在空气中摆荡的双乳收拢到手心里捏着。
立香现在则是紧紧闭着双眼,皱起眉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严肃,声音也像是和什么东西对抗着一样,断断续续、大小不一地溢出喉咙。她无法控制地发着抖,腿好像是快要抽筋地死命用膝盖顶着吧台,想要把自己向后推,推得离奥兹曼迪亚斯更近点。身体各处乱七八糟的疼痛,自愿或是非自愿的,都是让她的淫汁流的更凶的催化剂。
嘴里的东西忽然抽了出去,舌头遗憾于不能依附什么东西的同时,立香把那团湿淋淋的蓝色和直接的祈求声一起吐了出去。再、拜托——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随着一下下顶弄随时说出脑海中最新出现的一个词,好、好舒服……嗯……拜托——
裁判这么说了、气息也混乱起来的奥兹曼迪亚斯发了狠劲,带着团团汁液抽离又深入,被立香夹得快要失守,只好长话短说把调笑留到事后,说个输赢出来,余就让你更舒服。完全是趁火打劫,扰乱公平竞争的话,还能顺便完成自己的目的,哪怕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地投来一眼,他也说的堂堂正正。
输、呜、我、手指用力握紧到指尖泛白,立香扭着腰想要迎合,纯粹出于直觉,她选了一个心底最直接的想法,我输、输的是、我——她那张被泪水和快乐搞得潮红一片的脸,半转向奥兹曼迪亚斯,又因为姿势限制停止了,立香轻声重复,拜托……
这一眼的神色,但凡是男人就没有忍耐得了的。奥兹曼迪亚斯兴奋得连她说了些什么都没过脑子,就已经调整好了姿势,顺着她的意插的又深又重。吉尔伽美什颜色鲜亮的饱满龟头被他控制着滑过立香的双唇,咸咸的腺液被她尝到一点,但立香又因为腺液中所带有的另一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味道,而伸出舌头舔舐着龟头背面复杂细腻的交接处。
膨大的伞状头部之下,硬挺弹动的茎身之上,还有一环小小的像是拼装带的地方。味道、热度、形状……她的舌头在细致的棱角中拨动着,又用嘴唇凑过去将那里整个吸附住。
舒服、好舒服,就是现在所感受的器官能够给她如此程度的快感。毫无意识地追寻着眼前吉尔伽美什的肉棒,甚至还为他退开的动作发出了嗯嗯的不满的声音,立香完全没有防备地用一个劲向前探的脸承接了他射出的液体。散发出和消毒洗涤剂很相似的味道,白色的糟糕液体从立香半张的嘴唇中间滑落,还路过了她露出了的舌尖。
诶、呜——就在这时,一直被捣弄的小穴终于像是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一样,身体内部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感受,立香甚至觉得腹部已经有一个水球被顶破了,才能有现在这样让她酸软到浑身无力的喷发。眼前能够看到的东西都镀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像是从儿童游乐园里面走出来一样的闪烁着,恍惚露出满足笑意的立香稍微花了点时间,才把现实世界的景色归回原位。
软绵绵垂贴在吧台木板上的大腿不太舒服,膝盖也终于能正常的告知大脑‘是我在痛’,更糟糕的是,某种液体顺着腿部线条向下流动的感受此刻已经传到了脚尖。简直像是失禁一样,不,可能就是失禁吧。奥兹曼迪亚斯一放开她,立香就像是失去了挂钩的衣物一样,狼狈地从台子上滑落着感受了一把脚踏实地。
她落足的地方,也已经被刚才大量喷出的液体占据,脚底小小的啪嗒声让她恨不得能现在把实木吧台挖个洞钻进去。而现在快到营业时间的酒吧、被搞得完全皱起来的裙子、狂乱中扣子也崩掉几颗的衬衫,更别提两位餍足的猎人都还没有离开……立香真的很想就地消失,或者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头蹲下,摆出最强的防御姿态,就此万事不问。
可惜,事情的发展永远和她期望的方向背道而驰。
不穿鞋子会着凉的,立香。奥兹曼迪亚斯就好像亲切的邻家哥哥一样,拦着腰把她抱了起来,衣服也只好等下再换了,你说呢,黄金的?
唔、既然杂种认输,倒也不是不行。吉尔伽美什兴致缺缺地赞同,在立香警惕的目光中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的脸,话是这么说,亏你这杂种能躲到这里啊——惦念了半个月的猎物重回掌握之中,无论是围猎还是分享的欲望都已经满足,他拖着懒洋洋的长音,立香——?
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立香的身体完全僵硬起来,无论是奥兹曼迪亚斯并不是很让人舒适的抱法还是吉尔伽美什轻捏她脸颊的动作,都让她越来越把姿态转化为防御。但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名、名字,为什么……她嗫嚅着问。
大概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奥兹曼迪亚斯一边抱着她向门边走去,一边为她解释,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中直接发出的一样,上一次你昏过去了,所以比试仍未分出胜负。
再加上味道很好,两个人都不期然起了想要独吞的心思,担忧在明面下暗中寻找的动作惊扰对方,居然追踪了一周之久。察觉到行动的不顺利,两个人同时发现她居然到了那个教授的手下工作,烦恼着要怎么把这只小猎物从蜘蛛网上不引起波动的摘下来,一边很诚实的在莫里亚蒂离开蜘蛛巢穴的时候找上门来……
再然后,就是第二次围猎的开始。
不过这些事情,没必要让现在的她知道。看着她明显不满意于含糊的答案,却也不敢追问的不甘心表情,奥兹曼迪亚斯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阳光照耀走在前方的友人璀璨的金色头发上,打出了流动一般的光圈,他红色的眼睛瞟过来,似是漫不经心,似是蕴藏恶意。
但无论如何,这一次围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