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果然还是应该选择刺杀他这条艰难又忐忑的路更好……
阿呸,不是他,而是她!……
虞子婴一纠正完自己脑袋中的口误后,便只觉一股热涌冲击着胸膛,同时还带着一种……觉得的委屈跟无限心酸。
你说,你为什么是一个女人!
这语气,已完全是无理取闹了。
摩羯亦就是*,被她这种奇怪的口气谒问,显得有些莫名好笑的吃惊。
嗯?
虞子婴似乎认为摩羯是在故意装腔作势,假装不明白她的意思,便气极攻心,倏地伸手攥住对方的衣襟,使劲将她了拽下来:说,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
摩羯没有反抗,因为虞子婴如今的那一点儿力道倒谈不上需要防备的威胁,他本想娇滴滴地顺势偎小鸟依人地偎进她的怀中算了,但见她如此介意她是一个女人的身份,不由得呼扇一下眼睫,好奇地笑睨地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是一个女人呢?
啊,这气鼓鼓的模样,还真是比她常年故作正经地板着一张死人脸更入他的眼。
虞子婴抿紧双唇,就像一个固执的小孩突然面对上一个不熟悉或者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时,那般不知躲闪,只懂得本能地瞪大眼睛直视着大人。
呵~不如,我换一个问题,我是男人或者是女人,对你而言,很重要?摩羯笑道。
虞子婴:……若能杀掉你,当然并不重要,但杀不掉的话……那问题就大了!
嗯。虞子婴烦躁地松开了她,冷着小脸颔首。
但摩羯没有挺起身,她依旧维持着与虞子婴平视的姿势,笑靥如笑,眸中透着几分光动浅花中,妖华晃动:那小乖,你希望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那牵动弯上的红唇,透过红纱呵气如兰,似氲氤着吐出一团专门迷晕男子的桃粉*香。
可惜了,这是用来迷惑男子的招式,虞子婴并不感冒。
这不是一句废话吗?
若不是因为不希望*是一个女人,她何至于表现出如此大的反应。
你的性别难道还可以随我来点?
这又还不是在玩网络游戏,你的性别都随机选择生成了,眼下想变根本就已来不及了,除非删号重置。
呵呵,但这可能吗?
只要你想,我或许可以哦。摩羯凑近虞子婴,两者的距离已经超过一般的暧昧了,他自信满满地挑眉,那不可一世的骄傲表情,倒有了几分男子气慨。
是吗?那是男人的话就不要说话老是带着哦,呢,啊,嘛。虞子婴讥诮道。
摩羯闻言,很是无辜地偏了偏头,困惑道:这跟我是男人和女人没关系哦,在我们家乡那边的人口音比较特殊,说中原话的时候,它不知不觉就会变成这样了……
家乡?
*的家乡吗?
看来他并不是北疆国人,否则就不会这样说了。
不过,*这话虞子婴倒是有几分相信,就像每一个地区的家乡话都会不经意被融入普通话中,不少人说话的时候都会带着一种乡音,比如tw的女人说话,总会不自觉带上一种撒娇声调,这并非是刻意的。
就在虞子婴准备接受这一说辞的时候,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你对你的下属也这样说话?她怎么没有发现过。
……摩羯的眼神稍微飘移开来。
虞子婴还是执着问道: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小乖,你这次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呢?摩羯也问道。
虞子婴蹙眉:你为什么要扮成小狼国的人?总不能他真的是与未央城敌对的小狼国的人吧?
你觉得……我这张脸,漂不漂亮?摩羯又笑意盈盈地抛了一个问题。
那些黑狼是你驯服的?虞子婴道。
接下来,我会一直地陪着你,你高兴吗?摩羯道。
两人就像鸡跟鸭说话,你一句地我一句,但完全都是自问自说。
终于两方都发现对话完全进行不下去了。
虞子婴住嘴,睁着死鱼眼瞪着摩羯。
而摩羯亦是柔柔软软地睇瞪着虞子婴,不过他一身媚骨雍软懒散,又被眉宇间的那丝丝缕缕的不正经熏染,与其说是瞪,还是不如说是嗔怨地抛了一个媚眼。
虞子婴在心底吁一口气,她知道,若*不想说的话,她不管怎么挖都是橇不开他的嘴的。
算了,她懒得再费神去问了,只要她接下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不过……她到底是男还是女,她已经等不了了,她一定要找个机会确认一下。
将这件事情暂置一边后,虞子婴便想起其它事,她突然对摩羯正色道:你赶紧收回那些黑狼!
——
要说,当虞子婴这个负心的终于想起被一群黑狼包围苦苦等候她的图鲁时,图鲁正一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地拼命蹬腿伸天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