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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的事都让我干。上树掏鸟窝,下河捉泥鳅,连踢球打碎了老王的窗玻璃都让我背黑锅,那些叔叔伯伯看我年纪小,都不跟我计较。
噗,余加蔓毫不客气地笑出来,斜着眼看他:你小时候那么弱啊?别人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辛远不满了:我那叫心思单纯!不过后来我就想出招了,他们一让我做事,我就抬出我外公的名号,说我要是再帮他们干事,外公就会打他们。我外公是个退休老军人,院子里那些孩子都怕他,真的相信外公会拿那根老粗的藤条抽他们,吓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就不敢再指使我了。他说着说着,仿佛想到当时的情景,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余加蔓笑了一会儿,问:可我怎么没见过你外公?
在我念初二的时候就死了,肝癌晚期。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她还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伤感和怀念。逝去和离别总是那样猝不及防,她仿佛看到当年单薄削瘦的他立在老人病床前,那种落寞和孤独,仿佛能够侵入骨髓似的。
她想安慰安慰他,可他却沉默着,等她终于打好腹稿了,转头一看,他已经闭着眼,呼吸均匀地睡过去了。
……
喂,起来洗澡!
辛远?
好吧,她觉得,如果她的小孩能当孩子王的话……想想,貌似,也不错呢。
第一次产检是由辛母陪着去的。当她们婆媳俩在彩超室看到那团黑不隆冬的小东西时,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显而易见的激动。
医生嘱咐了相关事项后,两人就出了门。
妈,我来拎吧,没关系的。辛母哪里是帮人拎东西的人,此刻却拎着她的包和一大堆报告,脸上一派喜气洋洋。
没事,你现在得注意身子,等过了三个月稳定下来,就不用那么小心了。辛母想到自己可爱肉呼呼的小孙子正在长大,手上这些东西算什么?让她再拎七八个包都没问题啦!
我真的可以的,我没那么虚弱……
我说不行就不行,哎,前面有块石头,你小心点避开啊!
唉哟这里车子怎么这么多!万一撞着碰着可怎么办!
小蔓哪你等等,我打电话叫老李开车来接我们……
……艾玛,她都快没有人身自由了啊!
晚上和辛远稍微抱怨了几句,辛远是站在他妈那边的,可又忍不住去哄气呼呼的余加蔓。余加蔓是很好哄的,听得进话,辛远把她哄好了,才记起自己要问的事来。
医生说没说,什么时候能开荤?
女人没好气:开什么荤?不能开荤!
辛远笑:骗鬼呢,我可都上网查过了,三个月以后是吧?现在多久了,快两个月了吧?
看他眼里那抹不怀好意的光芒愈演愈烈,她终于忍不住插嘴:还有临产前后三个月,也不能。
辛远眼里笑意愈浓,像洒了漫天的星子:哦。
等到三个月一满,辛远特意请了假陪她去做产检,对着医生直接开口问:可以行房事了么?
余加蔓脸唰一下红了,就差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他不害臊,她可还要脸!
年轻的男医生看了两人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可以,但是要节製,而且不能太激烈。
回到家他就兴奋起来,趁着屋里没人就把她往楼上拖,进了房间就反锁了门,抓住欲逃向浴室的她扣入怀里,在她耳边吐气道:可把我馋死了,快让我亲亲。
说着就抬起她的脸劈头吻下去,手也不规矩起来,撩开她宽松的衣服,直接握住由于怀孕变大了的胸部,握在手里爱不释手地玩弄。
她喘气困难,伸手推他越靠越近的胸膛,勉强从他无休无止索要的嘴巴里解脱,急急道:晚上再做,马上要吃午饭了唔唔……辛远可等不及了,都做了两个多月的和尚了,再不开荤,就太不人道了。他一把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贴着她的背躺在她后面,密密地拥住她,在她耳边说:很快就好。
脱下她的裤子,他撑起上半身,一手撩开她的头髮亲吻她的脖子,一手隔着内裤抚弄她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捉住肉瓣间的小米粒,狎昵地掐弄……久未行事的余加蔓哪里禁得住他的手法,很快抗拒声就变成了丝丝娇吟,推拒的手也向后搂住他的腰部,似乎在期待他更紧密的靠近……
触到内裤底部温热的湿意,辛远的手指从边缘偷偷滑进去,拨开湿淋淋的花瓣,直接抚上她蜜津潺潺的穴口,手指禁不住诱惑轻轻插了进去,一根、两根……直至进无可进。
女人身子颤抖,媚眼如丝,动情的喘息声吐在他的脸侧,女人身上的馨香喷鼻而来。辛远哪里忍得住,大力抽送起手指,女人的身子一晃一晃的,桃源洞口被带出一波一波透明的蜜液,浸湿了她的内裤。
嗯啊,唔……
爽不爽?有没有想我?想不想我的东西插进你淫荡的穴里,说话,嗯?
女人酡红着脸,气恼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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