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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谢谢。
真的不是他饥渴,可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他明显心绪不宁了。心里头憋着一股子气,憋得他暴躁无比,隻想找点什么事发泄发泄。眼不经意瞥到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女人,披散着湿哒哒的长发,浑身肌肤被热气蒸得粉嫩嫩的,像是刚出笼的包子,汤汁浓郁,热腾腾地等着人咬上一口……
辛远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喉结却不受控制了滚了又滚。他站起来,拿了睡衣就往浴室衝。
冷水澡隻让他冷静了一会会,为了抑製心里莫名的让他鄙视的衝动,他刻意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睡衣扣子系得一丝不苟。
那女人已经自动自发地躺床上去了,辛远皱眉瞟她:喂,下床,今晚你睡地板。
余加蔓横眉竖目:凭什么?要睡你睡!
这是我家,你说凭什么?
我们已经结婚了,夫妻财产平分,我有权利睡床上!
嗤他笑了一声,一把掀开被子,顺势躺了进来,无赖地说:那一起睡好了,我就怕某人半夜忍不住,欲行不轨。
余加蔓僵了僵,一起睡?可听到他后半句话,一股火就烧了上来。一起就一起,谁怕谁!
她气鼓鼓地躺下,顺着他的话冷哼道:是啊是啊,那你晚上可要小心了,万一我爬起来对你上下其手,你可记得一定要推开我啊!
可余加蔓万万没想到,夜里被上下其手的另有其人。
008 不轨【h】
两人各怀心事地躺下,一人占据一边,被子一人一半,泾渭分明。她一心想约周公聊天,可辛远非要来挑事。
他踢了踢她的腿,问:喂,你们一家都这么胖的吗?
这人!
余加蔓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他又说:你妈是不是厨艺特好啊,把你养得那么壮。
余加蔓忍不住了,狠狠反踢回去,怒道:你烦不烦?还睡不睡啦!
你干嘛不回答我?
无聊你!
他又伸脚踢了踢她,冰冷的脚碰到她热乎乎的小腿,肉肉的软软的。余加蔓朝里躲了躲,辛远得寸进尺,索性将脚架在她腿上取暖。
余加蔓挣了挣没挣开,气得一下子坐起来,火气衝衝地问:你干嘛?收回你的蹄子!
你都睡我床了,还不许我暖和一下脚?他一脸的理所应当。
脚冷泡热水袋去,别碰我!
他冷哼:傻逼才用热水袋。
余加蔓气得直翻白眼。
过了一会,他翻了个身面对着她,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余加蔓,她努力往旁边移了移,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她突然笑出来,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辛先生不是说怕我对你欲行不轨么?怎么,现在是自己送上门来让我行不轨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辛远哼了哼,把脚收回去,你想得美!
过了片刻,又挪了挪身子,离余加蔓近了一点,干爽的男性气息也愈发浓烈。
她忍不住推搡他:你干嘛?
他心里痒痒的,宛如有一隻小猫爪子在锲而不舍地挠啊挠,挠啊挠,挠得他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他贱贱地开口:喂,我从来没和你这么胖的女人挨这么近过,你身上是不是都是肉啊?
余加蔓怒了,狠狠踹了他一脚,也不管他是谁了,骂道:滚!你是不是有病啊!
辛远没发火,可也不再说话了。
两人终于要入睡了,可辛远怎么睡得着。身边女人身上传来一阵阵馨香撩拨着他的神经,满脑子都是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情景,顿时觉得下腹有些灼热。他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却不经意碰到了她的腰,软乎乎的触感,和他的完全不一样……
他伸出手慢慢地摸索过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腰,见她没反应,大着胆子揉了一把。
余加蔓终于怒了,一把拍掉他的爪子,说:辛远,你到底要怎样?
辛远也不是个能忍的,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循着心里的意愿,翻身压了上去。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看着亲密无间,可他说出来的话却与亲密无关:
我想上你。
余加蔓瞪大了眼,突然间结巴起来,脸唰地一下涨红了,却兀自倔强地顶嘴:我没听错吧?你不是很瞧不起我么,别开玩笑了!再说、你凭什么、那个我!
凭我们是夫妻,这是你的义务!况且你写的约定上第三条,如一方有生理需求,另一方不能随意拒绝。
那是在另一方愿意的情况下!现在,我不愿意!以为她是想上就上的吗?把她当什么了?
辛远轻笑:不愿意?他挺了挺身,故意将身下的坚硬抵在她腿上,那这玩意儿怎么办?
腿上的热度快要烧灼了她的皮肤,她红着脸推搡着他的胸膛,嚷道:你下去自己解决。她哪里知道怎么办,她活到现在,可是连初吻都还在啊……
我已经劳动我的右手那么多年了,现在我都结婚了,你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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