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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脑子像是被人狠狠敲击了一下。
摊开手心,戒指外圈上一模一样的字眼急急撞入眼底。
枯木逢春。
宋暮春猛地直起腰,那副梅花水墨画的远景,竟是她的模样。
原来,这就是他名字的由来。
——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他犹豫了很久,……韩木。
——哪个韩?哪个木?
——我写给你。
——啊啊!这个字我知道,前几天我读了一首诗,春到人间草木知,就是这个木,对吧!
——嗯。
很久很久以前,他的感情就在心底生了根。
这个笨蛋,怎么不早说……
宋暮春双手捂着脸,泪水顺着下颌不断滚落。
滴到胸口,泪是凉的,心臟是烫的。
……
刘妈急急找到韩木。
得知宋暮春在他房间的阳台,他没有丝毫意外。
韩木回书房处理了半个钟的工作,给足她准备时间,才迈步去往她的卧室。
卧室依旧没人。
韩木拧眉,抬步回自己房间。
宋暮春果然还在他房里,背对他坐在床侧,手上似在把玩什么,书桌上台灯的光线细碎洒在她背影上,昏黄的灯光,错落的阴影,更加凸显她窈窕诱人的曲线。
她坐在他床上……
光是这一点,足以让男人的血液隐隐躁动。
春,过来,刘妈找你。
他的声音已然微哑。
宋暮春没回头,忽然间,衬衫松垮而落,少女优美窈窕的背部呈现在他眼前,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右侧胸口美好嫩白的浑圆,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如新鲜熟透的水蜜桃,淋漓尽致地诱他采撷。
韩木砰地一下关上门,胸口起伏。
春,你……
我欣赏了你的画作,觉得你毛笔字写得不错,我很喜欢。宋暮春侧过头,终于将手里的东西递到灯光下,红唇微翘,你用这笔帮我在身上题字吧,就写画上那四个字。
崭新的毛笔,裸露的少女,若有似无的引诱。
这一切暗示着什么,他如何不懂。
沉默片刻,韩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勾,反锁上门。
迈步,步步逼近,他接过那笔,高大的身子挡去她身上所有的光线,她就像森林里的暗夜精灵,眼里闪烁着璀璨流光,简单的一颦一笑,就足以勾去他所有的神思。
韩木眉眼舒展,这些天压抑的心结终于消散。
这个女孩,还喜欢他。
宋暮春忽然愣住,你,笑了……
韩木不是没笑过,隻大都是疏离礼貌的笑,然而此刻,他嘴角轻勾,眼角微弯,就是这么几下细微的面部动作变化,让他冰冷漠然的线条如渐融的冰川,柔和了棱角,生出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邪气,黑色瞳仁倒映出她的身影,又亮又深,浓墨重彩中勾兑着浓浓欲色。
想我写在哪个部位?
低沉的嗓音,温柔磁性,如醇香的红酒。
宋暮春刹那就醉了,握住他手腕,媚眼如丝,可以都试试啊,我也不知道写哪里好看。
韩木倒了杯酒。
笔尖沾上暗红色酒水,宋暮春趴在床上,他跪立在她身子两侧,右手大笔一挥,就着红酒就在她优美的背部留下龙飞凤舞的酒迹。粗糙的笔尖刮擦过幼嫩的肌肤,有种别样的酥爽刺激,他的左掌隔着长裙压在她翘臀上,似充当压纸的镇尺角色,掌心却不时滑动,五指收拢,传递着源源热度,似揉似捏。
唔……他的手法太勾人,她忍不住溢出低低的呻吟。
嗯,试试前面?
他吸掉她身上的酒水,把她翻了过来,两个奶子俏生生地晃出迷人的乳波,淫糜又浪荡。
笔尖在她嫩白的乳肉上打转,左掌不留余力地揉捏另外一隻细嫩绵乳,不急不缓,游刃有余,似在研磨上等的墨汁。
洋洋洒洒写完字,双乳,腰间,又尽是遗留的酒液。
看来,你不满意。
男人径自下结论,倾身伏在她身上,薄唇耐心而炙热地吸吮掉每一滴酒水,尤其在乳尖上停留了分外长的时间,舌尖又吸又舔,大口吞吐绵软饱满的乳肉,不多时,两团奶子干净得只剩下男人亮晶晶的唾液。
不多时,宋暮春的长裙和内裤被褪得一干二净。
她迷蒙地睁开眼,韩木正在利落地脱去衣衫,标准的八块腹肌块块分明,性感的人鱼线如紧绷的弦,腿间高高耸立雄壮的阴茎,就如弦上待发的箭,强势凶悍得令人心惊,想到那样粗壮的东西要挤入自己身体,腿心抑製不住地涌出更多潺潺爱液。
木头……啊……
她的腿被扛在男人肩上,笔尖触上她的大腿内侧。
如丝绸般细腻软嫩的肌肤,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用粗糙的笔尖勾画。
宋暮春紧紧揪住床单,双颊绯红,大腿内侧刺激引得花穴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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