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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些天韩木和宋父都没回来。
宋暮春看到宋暮桃,上前两步就把人堵进了房间,关门。
宋暮桃嗤笑,亲爱的姐姐,你不好好养病,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是你把别墅的信号掐断的?
什么?
那是韩木做的?
……
宋暮桃难得沉默了。
宋暮春这才发现,这个白莲花妹妹从外形上变了不少,尤其是衣着方面,往日里大牌定製加身,从头髮丝到指甲盖都恨不得天天保养,如今,却朴素得好似普通的女大学生。
把宋家害成这样,你很得意是么!
宋暮桃注意到宋暮春打量的眼神,有种无处遁形的狼狈,积怨已久的心情瞬间爆发。
宋暮春皱眉,宋暮桃,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宋家已经被豺狼虎豹吞吃得一干二净,你说我发什么疯!公司没了,家产被封了,我们甚至只能寄住在敌人的屋檐底下苟延残喘!
你到底在说什么。
哈,你还没听懂?就是你那个好保镖,好管家,好床伴韩木,他联合外人对付宋家,让我们家彻底破产了!
晴天霹雳!
宋暮春腿脚一软,跌坐在床侧。
宋家因为韩木,破产了?
这怎么可能?
宋家这么大的企业,怎么会说破产就破产?
韩木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宋暮桃看着宋暮春失魂落魄的模样,嘴角噙着恶毒的笑意,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还有更意外的,他十六年前来我们家,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大骗局。爸曾经是那个组织的一员,为了跟你妈在一起,想方设法脱离组织,却不幸拖累了韩木的父母,韩木的父母因此杀了你妈!现在,他们还丧心病狂地让他们的儿子也来整垮宋家!宋暮春,你引狼入室不说,竟然跟仇人谈起了恋爱,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够了,给我闭嘴!
宋暮春摔门而出,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一天。
似乎有佣人给韩木通风报信,当晚,韩木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他亲手端了饭菜进门,听说你一天没吃,会饿坏身体,过来吃点东西。
宋暮春只是怔怔地盯着他。
几天不见,他似乎又帅气了不少,却又……陌生了几分。
韩木拉了桌椅过来,夹起肉片往她唇边送,昏黄的灯光打在他挺拔的身影上,他的眼底倒映出她的影子,仿佛他的专注只会用在她一人身上。
韩木。
宋暮春偏头,避开了他的筷子,你联合外人夺走了我爸的公司,是真的吗?
韩木皱眉,放下筷子,春……
我问你,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是。
宋暮春笑了,原因呢?我想想,是因为我爸为了我妈想脱离组织,连累了你爸妈,所以才让你们韩家恨上了我们宋家,是吗?甚至不惜杀了我妈?
久久的沉默。
安静到令人窒息的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是。他终于答道。
还真的是啊……
他可真敢答,真坦荡荡。
宋暮春别过脸,死死抑製住眼中打转的泪水。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她顿了顿,嗓音微哑,你爱过我吗?
韩木看着她弧度美好的下颌线,喉结滚了又滚,没有。
是啊,没有。
他的人生并不需要这种东西存在,所以,他抛弃得一干二净。
可为什么,这句话一说出来,他的心里更是堵得难受。
尤其是,当宋暮春沉默了漫长的一分钟,转过身的时候,嘴角噙着笑,脸上淌着泪水,似喜极而泣地对他道,这么巧,我也是。
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占据了他的胸腔。
这么巧,她也是……不曾爱过他。
韩木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淡淡地嗯了声。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他于她而言,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宋暮春,宋暮春。
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喊她的名字,一种难以抑製的暴虐感在血液里疯狂涌动。
韩木……
恰在此时,少女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胸口,细长白皙的双腿跪在床侧,轻俯下身,属于少女的馨香扑鼻而来,花瓣般的嫣唇轻舔男人敏感的耳尖。
好痒啊……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做了,对吧。
宋暮春本以为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挑起男人的性趣。
不曾想,话音未落,天旋地转间她就被男人狠狠压在了床上,他撕扯她的衣服,滚烫的薄唇毫无章法地烙在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伴随他沉重灼热的呼吸。她不着寸缕,他干净熨帖齐整的衬衫被她揪出迷乱的褶痕,滑顺的西装裤布料在她腿间蹭出异样的酥麻,他大口吞吐她绵软的雪乳,一条腿被他扛到肩上,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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