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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想从另一个车门下去,却被一隻铁臂牢牢箍住腰身。
大小姐。
男人宽阔的胸膛贴在她背脊,低沉的嗓音似压抑似无奈,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后,宋暮春浑身一酥,立刻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不想看到你!
他的手臂却在她的声声怒斥中越收越紧。
英俊清冷的脸埋在少女脖颈,嗅着她独有的馨香,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宋暮春一定惊讶于男人脸上一闪而逝的受伤,以及那双幽深黑眸中死死压製的让人心悸的缱绻。
他没法接受她的抛弃,他没法接受她的离开。
这种失控的感觉太糟糕,可他,就是没办法调节。
大小姐,许小姐真的只是一个客户,宋董事特别嘱咐要关照她。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言语间有点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宋暮春顿时有种做错事的感觉,停了挣扎……难道,真的是她反应过激了?
真的?她微微偏头。
嗯。
那你说,你喜欢我,我就相信你。
说到底,她对这段感情还是太没有底气,太没有安全感。
要说他不喜欢她,他对她比任何人都要照顾。
说他喜欢她,他对她似乎又只是承担受雇者对主人的责任,毕竟他从不承认喜欢她,从不亲她的唇,只是不断地照顾……服从。
这让她觉得,总有一天,他会服从某一个人的命令,说离开她就离开她。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无所适从。
如果他是害羞,那她给他坦白的机会。
她背对他,这总不会害羞了吧。
宋暮春重新偏过头,屏住呼吸等待。
韩木抿紧唇,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垂眸看着她倔强的脑袋,仿佛隔了一世纪那么久,薄唇才动了又动,大小姐……一句话堵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算了,你不用说了。
宋暮春强咽下心头的苦涩,她知道他的答案了,再强逼他说出口,又有什么意思。
空气里流转的沉默让他心慌,大掌从后抚上她的脸,一如既往的柔软细腻,却冰凉湿润。
她哭了。
咸涩的液体仿佛从指间渗入心臟,刺得他又涩又疼。
韩木沉默地搂着她,另一手有力而无措地摩挲她湿润的脸颊,像是急于擦去什么。
宋暮春却拉下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裙子下隻贴了乳贴,隔着薄薄的布料,粗粝的大掌一下就能触及到那过分娇嫩的软腻,她的手覆着他的手,仿佛一对一教学般,让他的五指在她的奶子上轻轻揉捏,另一手抓过他另一隻手,伸进她的开叉裙内,放在她如丝般顺滑的大腿上。
韩木呼吸一重,却不再如以往纵容她,猛然收回了手,大小姐,坐车危险。
嗓音喑哑,透着欲望,却克制。
宋暮春心里一酸,很想怼他,有人开车,有什么危险?你以前不是这样!可又怕说出这样的话坏了气氛,她强压下委屈,翘臀抵着他紧绷的大腿轻轻摩挲。
今天是我生日,你就这么凶?
韩木一愣,他凶吗?明明已经放轻了语气……
你不觉得你该补偿一下我吗?
现在,只有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的力量能抚慰她的伤口。
男人依旧克制地扣住她的腰,让她不要乱动,我们回酒店,嗯?
回酒店?偏不。
宋暮春倔强地抹了把脸,指尖轻勾,一字黑细跟鞋被她左一隻,右一隻踢在座位下,两条细白的长腿往后一折,落在男人大腿两侧,因为她的动作开叉裙上拉,露出一截黑色细绳,系在她雪白婀娜的腰胯上,她竟穿了轻薄的丁字裤。
明显感觉有一根粗长炙热的肉棍嵌在她臀隙,她后背紧贴着她胸膛,他体温的攀升是那么明显,强烈的雄性气息不同于他的内敛,张扬霸道地直钻入她每一寸毛孔,他胸膛略微急促起伏,她几乎能描绘到他胸腹肌理分明的沟壑。
韩木艰难地移开目光。
他不断告诉自己,这里是车上,驾驶座上还有人,车子又正行驶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此情此景,他们什么都不该做。
然而,宋暮春已经自行褪下了上半身衣物,娇软的奶子弹跳而出,撕开两片乳贴,粉嫩的红缨如雪地里待放的花苞,美得惑人。她跟棉花似地倒在男人宽阔炙热的怀里,倚着他的肩,两手揉着自己的胸乳,故意贴着他耳边吐气如兰,韩木……嗯……好热……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下。
身上的薄汗越浸越多,肌肉越绷越紧。
她馥郁的香气就萦绕在他鼻息,她丰盈的雪白就肆虐在他眼前,她娇软湿润的花穴就压在他胀痛的男根上……车厢明明开着空调,空气却变得令人燥热,不知是她先挣脱了男人的手,还是他先松开她的腰,少女就着臀缝那根热铁,肆意摆动腰肢,摩擦起来。
他的阴茎已经肿胀不堪,隔着西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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