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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住她的腰,嗯了声。
宋暮春又喜又怒,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二小姐也是我的主人,她想保守秘密,我只能遵从。
韩木语气平和,姿态坦然,反观她倒像是个无理取闹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又不保密了?
他神色淡淡,我说什么了?
你……他确实什么都没说,都是陈北尚自己招供的。
宋暮春气急,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咬了一口,腿心陡然被一个滚烫硕大的物体顶住,侵犯性十足,她身体一僵,腿登时软了。看着依旧面不改色的男人,明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她两腿还是直打颤,昨晚被肏狠了,她那个地方还疼着呢。
坐好。
韩木深吸一口气,清冷的嗓音染上一丝欲色。
宋暮春立刻翻身坐到一边,不敢乱动了。
半晌,她开口,你的合同我已经从我爸手中拿到了。
他偏头望向她,她勾起红唇,笑得明媚,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句话在十六年前,她也说过。
韩木心头一暖,专注地看着她的侧脸,其实早被她捡起的那一刻,他就是她的人了。
他们并没有像普通情侣一样到处约会,心里像是搭建了某种默契——陪伴就是幸福。他们就跟平常一样,一起上下学,一起吃午饭,他依旧给她喂菜,不同的是,宋暮春吃一口也给他喂一口,他是她的专属陪练,但她现在舍不得摔他,只有在练寝技的时候会拿他练练手。可扭着扭着,经常擦枪走火。
就像此刻,宋暮春的手又不小心擦到他腿心粗长的昂扬。
三番五次的磨蹭,已经让他的男根肿胀不堪。
韩木的忍耐力极强,表面上根本不会表现出什么,也不会当场拽着宋暮春去解决需求。只有在宋暮春练得筋疲力尽,去更衣室换衣服时,他才会出其不意把她压在椅子或墙上,用火热的唇舌肆虐过她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再用硕大深深捣入。
这会儿,周六中午的柔道馆空无一人,唯有更衣室连着淋浴间是被反锁着。
空荡的淋浴间水声潺潺,其中一个隔断门却传来砰砰声响,抖动得剧烈。
宋暮春浑身赤裸被抵在门上,一连串暧昧的青紫从锁骨蔓延到大腿内侧,一看就惨遭男人唇齿的蹂躏,翘起的乳尖如花苞般生涩美丽,丰盈的雪乳可怜兮兮地上下弹跳,她满脸绯红,双手攀着男人的脖颈,双腿被男人大掌扣着,悬在窄腰两侧。
男人英俊淡漠的脸没有表情,深眸却一片翻滚的潮涌,他压着她用力肏干,浑身肌肉紧绷,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结实的线条滚落,又在他们下身激烈的拍打中飞溅无影,狰狞的肉茎捣进捣出,粗粝的大掌不时揉上她发红的花核,惹得她娇吟连连。
唔……不要……不要弄那里……慢点……
强烈的快感从脊椎骨直窜而起,宋暮春爽得要飞起。
他偏还咬着她粉色的耳尖,低语,大小姐不控制下音量?这里是公共淋浴间。
混,混蛋……都是你……嗯……那么快……
大小姐不是喜欢快吗?他故意放慢语速,微扬的尾音蛊惑而诱人。
宋暮春被怼得无话可说。
这个男人,自从她说他技术不好之后,他现在逮着机会把她往死里肏。
爽是爽,但他的体力太好,她吃不消啊。
下午,下午还要回家……你……你轻点……宋暮春被他折腾得泪眼朦胧,鼻尖发红,红唇微张,像极了一种被蹂躏惨了的毛绒动物,委屈巴巴的好不可怜。
韩木心里又软又涨,到底没舍得把她折腾太惨,捏着她的翘臀用力撞击几十下,快速抽出,在她小腹上浇灌出灼热的精华。
他抱着她细心清理身上的液体。
宋暮春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心里一阵情动,忍不住凑上去在他薄唇上亲了亲,亲了第一下,第二下却落在他唇角——他把头偏开了。
别动,小心打滑。
宋暮春不动了。
她隐隐发现一件事,他似乎有些……忌讳亲吻。不管他们的情事多么激烈,他从来只会亲她除了唇部以外的地方。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另外,她也从没听他提过他被宋家捡走之前的事,他为什么会沦落街头?他的家人呢?
宋暮春心里很是失落,但也告诉自己,要慢慢来。
等他愿意对她敞开心扉,他会告诉她的。
在宋暮春和韩木甜甜蜜蜜的时候,宋暮桃就不好过了。
就因为陈北尚怀疑她去宋暮春那里告了状,她被陈北尚暗地里收拾了一顿,几个陌生男子扒光她衣服,把她拉成大字,用各种道具往她下体捅,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屈辱过!
好不容易两腿发颤回到家,她强撑着不适,摆出善意的微笑和下人打招呼,却不料她前脚刚进门,后脚宋暮春和韩木就回来了,一下子抢去她所有的注意力。
宋暮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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