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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容不迫的工作风格,似乎也延伸到了床上,她从未见过他像a片里的男子凶猛肏干的样子,宋暮春尽管很想看到失控的韩木,但并不强求,也许这就是他的床事风格,反正也不妨碍她次次被肏上高潮。
和韩木做爱非常舒服,每次,她都感觉自己像阳光下炙烤的巧克力,一点点在他身下融化,高潮的余韵经常久久不散,像融化的巧克力流淌在舌尖,浓郁绵绵,甜而不腻。
就像此刻,床头柜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橙白色调的少女大床有节奏地摇晃,一具雪白诱人的胴体被男人结实地压在身下,两团浑圆的雪乳被挤成饼状,与男人健硕微黑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两条细长的美腿盘在他窄腰上,性感的窄臀在少女腿间结实有力地耸动,速度不快,却听得两人结合处水声唧唧,粗长的肉茎在娇艳的花缝中时隐时现,足以见研磨之深,鼓涨的囊袋拍打她白嫩的臀沟,更为这场情事增添几许淫糜之音。
唔嗯嗯……韩木……我受不了了……
宋暮春的手抓上男人的后背,眉头似快乐似痛苦地拧起,随着强劲火热的阴茎不停贯穿花心,迭加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男人在她耳边的性感低喘简直就是一剂春药,温柔而强烈的酥麻从脊椎骨直蹿头皮,她终于抱紧他,忍不住低吟,嗯……啊……
也许是连日以来的频繁性事让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足够亲密,更也许是他每次欢爱中深深的肏弄,缠绵温柔地送她上高潮,让她有种被爱的错觉……
这一刻,宋暮春像是鬼迷了心窍,在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之时,红唇贴着他冰凉的耳畔吴侬软语,韩木,我隻说一遍,听好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原本还在她腿间抽送的男人僵住了。
空气久久的沉默。
高潮的余韵已然褪去,宋暮春唇边的笑意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寒凉,从身到心,凉了个彻底。
抱歉。
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
韩木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就像退出她世界时干脆得不留余地,她心里一慌,双腿紧紧夹住他,韩木,你什么意思?
她强迫自己不能哭,不能让他小瞧了自己,眼睛却不争气地蒙上了湿意。
辛亏,夜很黑,他看不见。
韩木,我问你话,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愿意天天上我!
我只是遵从大小姐的安排。
韩木错开了视线,真的只是这样吗?他真正不想做的事,其实没人能强迫他。明知道他的身份不允许跟她上床,可是,他却一错再错,甚至沉溺其中……到底是为什么,仅仅是怕看到她的眼泪吗。
宋暮春愣住,轻轻笑了起来。
明明这个男人就压在自己身上,他的半截分身还埋在她身体里,可她却觉得,俩人的距离像是隔了一个太阳系那么远。
宋暮春突然掰过他的脸,对准性感薄凉的唇,狠狠撕咬了上去。
韩木下意识要推开,感觉到唇上传来少女的惩戒之意,他收回了手,一动不动任她撕咬。
她咬得很用力,像是要他也彻底感受她心里的痛。
唇齿间溢出铁锈般的血腥味。
宋暮春到底是心疼了,放轻了力道,舔舐他唇上破皮的地方。
少女的香舌柔软顺滑,红唇香甜迷人,像是藏匿了让人食髓知味的蜜糖汁。
他的心,跳得太快。
有什么东西似要不受控制。
韩木呼吸微乱,忽地推开了少女,坐起身。
宋暮春幽幽地笑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从不吻我了。
因为这些日子前所未有的亲密,让她彻底忽略了一些事实,譬如他从不与她接吻,做爱也不看她眼睛,十次性爱九次后入式,抽送速度非常克制,从来不在她面前射,隻把她一人送入高潮,他从未投入,所谓的床事风格,不过是她无法让他激起男人的强烈性衝动罢了。
从始至终,他对她,无关情爱,隻为她一句命令。
宋暮春宁愿自己今天没问出这些话,起码能让她在美梦里睡久一点。
可惜,这盆冷水从天而降,她不得不清醒。
滚,你给我滚,我不需要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宋暮春把床上的抱枕一股脑地往韩木身上扔,韩木接住她抱枕,又递还给她,引得宋暮春怒火更甚,下床一边拿抱枕砸他,一边将他推出了门外。
关门的刹那,宋暮春终于忍不住,跌坐在门板后无声流泪。
臭木头,大混蛋!
韩木怔怔地伫立在门口,胸口闷闷地疼。
她打他可以,骂他也无所谓,可是那句不需要他……为什么,他那么在意。
韩木是穿着浴袍被赶出来的,刚才门打开的时候,宋暮春的怒骂声也传了出来,这夜深人静的,针落都可闻,更何况是这般大的动静,不少仆人都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来。其实这段时间,下人之间早就在盛传大小姐跟韩管家有染,但说归说,谁也没证据,如今来这一遭,完全是坐实了传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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