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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江容生翻开被子,拉着她的手下床。
江知始料未及,水眸茫然地凝着他,这是去哪里?难道去洗手间做吗?可是哥哥刚才也听到了,洗手间根本不隔音。
江容生什么也没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江知又吓到了,难道要去走廊上做?那更不行,有摄像头!
她跟着被带入直升梯,又吓到了,难道是要在直升梯……她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完全把亲哥归为衣冠禽兽那一类,脑子里疯狂脑补了一路。
直到进入酒店顶层,男人刷开总统套房,她才反应过来,双目圆瞪,你你你,你原来有房间住!还骗他们说人满为患,可怜兮兮地跟他们挤一间!
男人将房卡插入卡槽,关门的瞬间就将女孩抵在门上,深眸凝着笑意,这是我自己开的房,可大家都是住普通间,我一人住豪华间,不是显得格格不入?你希望我成为异类吗?
说话的间隙,他的手已经利落地剥光女孩的衣服。
当然不希望,可是……江知还想说什么,就被他密密实实堵住了唇,待江知被亲到七晕八素,他贴着她耳朵暧昧低语,还是说,你想回去刚才的地方,当着你哥们的面……
江知投降了。
男人很快浑身赤裸,充满侵略性的硕大龟头抵在颤抖的花缝外,研磨打圈,厮磨捻揉,就是不肯插入,把江知折磨得泪眼汪汪,哼哼唧唧,哥,快进来……
指腹摩挲她布满红晕的脸颊,真的想要?
江知连连点头,可怜兮兮。
他托住她的小翘臀,让双腿缠在他窄腰上,粗硬的巨物贴着她的穴口朝沙发走去,每走一步,冠状沟蹭过她两片软肉,电得她流出更多甜腻的蜜液。
江容生坐在沙发上,两手虚扶她腰,一派从容,想要,自己来。
江知瞪大眼,这下算彻底认识到了亲哥优雅外表下的邪气。
哼,自己来就自己来!
江知握住狰狞滚烫的巨物,心里忍不住惊了一下,这个尺寸,真的好大……
她尝试着把肉棒往下面塞,可又跟刚才一样,她根本不知道要肉棒进去哪里,找了半天也没对准穴口,急得两腿发颤,唔,不行了,好痒……
真拿你没办法。
男人宠溺地叹了声,扣紧女孩的腰,龟头精准地对准两片娇嫩的贝肉直插而入,小屄再次被满满撑开,江知酥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唔,好涨……
这个姿势让阴茎入得更深,龟头直接嵌到了子宫里头,长时间的空虚得到满足,江知脑中白光一闪,强烈的酥麻从尾椎骨直攀而上,嗯啊啊啊……
涌出的爱液尽数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男人舒爽地闷哼了声,进而低笑,这样就高潮了?看来小知真的很喜欢哥哥的肉棒,嗯?
大掌扣住她的腰上下套弄,粗硬的男根把紧致的花缝撑到极致,花唇翻进翻出,大量的爱液顺着阴茎直往下淌,将他大腿腹部濡湿一片。
哥,嗯……我,我不行了……
不过肏弄不到五十下,江知又痉挛地达到高潮,香汗淋漓地瘫软在男人胸口,洁白的身子染上娇艳的粉。江知的身子就是这般敏感,特别容易高潮,也让男人对她愈发欲罢不能。
自己爽过就不管哥哥了,嗯?
哥?
江知有些懵,不是说给她按摩吗,她也需要让哥哥爽吗?
不等她琢磨个明白,男人扣紧她的腰,发狠地把她往粗壮勃起的肉棒摁去,大开大合,少女柔嫩的腿心不断打在男人胯部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啪拍打声。密集的快感如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她紧咬下唇,强忍要溢出的呻吟。
他的手掰开她的唇,别咬伤自己,尽情喊,这里没人听到。
哥……嗯嗯嗯……太,太快……太深……
江知的话变得支离破碎,青涩的雪乳在空中剧烈抖动,被肏得连续上了三次高潮后,连腿根肌肉也开始痉挛,不,哥……我受不……受不了了……
男人干脆将软绵绵的女孩压进沙发,窄腰高频率耸动,肉棒捣得又深又重,龟头时时刻刻嵌入子宫口,整根进入的时候只能看到两个鼓涨的囊袋,仿佛要挤入花穴般,交合处飞溅出的爱液都化为了白沫,女孩被肏得浑身颤抖,哭叫连连,脑中闪过长达数秒的白光。
不,嗯啊啊啊啊……尿了,尿了……
花穴强力收缩,阴精和尿液同时喷洒而出,男人低吼一声,龟头紧紧抵着子宫内部,将滚烫浓稠的精华射入女孩深处,精液一突一突好几发,江知被烫得又攀上巅峰。
哥,你……你干嘛这么用力……
江知羞愧得泪眼汪汪,居然真的尿了,好丢脸。
经历了极致的性爱,男人慵懒如午后休憩的美洲豹,他温柔吻去她的泪水,抱歉,没控制住。她实在是太嫩,太美好,让他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怀里。
江容生把江知抱到浴室清洗身体,从头到脚,一分一毫都不放过,甚至帮她抠出花穴里的男性精华,江知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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