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她再次醒来,睁开眼是一片灰暗的陌生空间,天花板边上还有些装饰雕刻,不是说特别华丽,但看得出来这里有点装潢,她转了身子,自己的确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头,外头的灯光照了进来,还有点光亮,她能够勉强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说多娇弱,头还痛着,可身子没事,她一路摸着床和墙壁,找到了门口的电灯,开灯。
就是一间有着床的朴素房间,床边还有张双人沙发,边上一张小茶几,上头还有个用过的茶杯,看起来是有人到这里来照料过她,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被换了套。
转开了门,外头是一条没开灯的昏暗走廊,不远处的尽头看得出来是个客厅,还开了盏橘黄灯光,她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子经过灯光照射,斜长的人影投射在布满花纹的地毯与浅褐色的木质地面。
暖色的灯光照着他的侧脸,在众人面前算得上冰冷的脸,如今看起来却意外的温和,一头凌乱的黑发落在额前,他像是感知到什么,转过身来望向她的方向,看到是她,似乎也不是很意外。
没事了?怎么不多睡下?他问,一边站了起来,有意无意的侧过身,将桌上还盛有暖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后推到了花瓶后,然而一旁的空酒瓶却没有一点遮掩的置在一旁。
应该没事……这里是哪?还有为什么你们知道……白凝烟走了过去,靠着他坐在沙发上,可以闻到他身上略为浓重的酒气,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喝成这样,是不是不该问他为什么晓得会出事?
恰巧他也向后退了些,像是怕自己身上的酒气熏到她一样,侧过了脸,急忙的站了起来。
这里是惜阳家,席风来过电话了。他揉了揉太阳穴,又继续说道:妳饿了?我去给妳做饭……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他自个儿也有理智,听说了她的疑惑,也没有要回应的意思。
她拉住了他,不免得看到他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看她。
心里头那句为什么喝酒也卡在咽喉里头,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说出来,也是挺怪的吧,换个话题吧,她说:我昏倒后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人捉起来了,惜阳会负责后续的事情,居里还没醒……席风让妳先在这待上几天。他回答模糊,又动了脚步,一副急着要走的模样,她使点力拉住他的手。
这么急着走,喝成这样也能做饭?
行,那我喊人过来做饭。他作势就要离开,一手从另一头的沙发上拿了她的背包扔到她怀中,东西都在这。言下之意,她乖乖待着就好。
她却觉得他这么做有点不对劲,把背包往身后沙发一放,站起来紧抱着他,抬头正巧碰上他转过头来,她的鼻尖蹭上他的下巴,再仔细看,他的脸可能因为醉酒的关系,苍白的皮肤上透着一片红烫。
我不饿,事情真的只有这样?你怎么就喝起酒了?
他没回话,但转过身来,也回抱住她。
发生什么事了?她有些不安的问,得来的回应却是他颤抖的双手,紧贴着她的背后。
……没事,一切都很好。
那你为什么躲我?
没有。
真的一切都很好?
……
他沉默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坏事吗?
他没回答,白凝烟着急了,该不会真的出事了?便朝他大喊:到底怎么了!
秋楠扯起一个笑容,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转了个圈,真没事,瞧妳这么激动?又换了个姿势抱起她,走回方才那个走廊上,看模样大是想让她回房间继续休息。
唉!放下我!白凝烟被他抱了起来,一脸怒样,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他也只是闷笑没回,她一气,张口咬上了他的颈子。
说要咬,也不敢用力,不过就是又咬又吸罢了。
秋楠假装轻咳了几声,又提到:妳真的不饿?
她没有回应,只是嘴上的动作一点儿也不轻,湿润的双唇滑过他的肌肤,又咬下一口。
秋楠腾了隻手转开她方才待着的那间客房,把她一把扔到床上,转身从沙发边拎起一个就放在抱枕旁的纸袋,刚才她没看见,多半是因为抱枕遮住了它。
衣服在里头,浴室在出去右拐第一间。说完,秋楠把那纸袋放在了茶几上,怕她没看到一样。
见她没说话,他隻当她想先休息一会儿。于是又走到门口,把灯给关了,房内一片漆黑,只剩下打开的房门外照了些光进来,但那点光线全打在秋楠的侧脸上。
我……
她缓缓开口,可自己也不晓得要说些什么,一个我字就断在那儿。
秋楠站在门口,回头望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我……不想自己一个人睡。
秋楠的动作明显一僵,过了几秒,叹了口气,双手拉起上衣的衣角,熟练的脱掉,侧着身子,光线照射进来,也能够清楚看到他上身的肌肉线条,像一条蜿蜒的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