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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缠绵的深吻,分开时她眸光蒙雾,潋滟泛红的唇瓣仍在颤抖。
明景又抱住她瘦弱的肩膀,用力按入怀中,再度吻上。
教门的毒,你没见过也该知晓,可化骨去肉,催人命的。明景流连在她双唇,声音低哑:不知何时才能寻回钥匙,你早些习惯。
他问的轻柔,安抚般劝慰。星然愧疚至极,方才不该失了分寸,一时意气。
她顺明景的意,伸出舌与他勾缠,含糊道:不行。
嗯?明景覆上她腰肢的手松开,不喜欢血腥味?
不舒服。虽然愿意给他驱毒,但满地尸体,着实难忍。也不知是否有同伙追来。
明景颔首:若一走了之,此地不是长生门后山,定有人报官。
你等我片刻。
提起长生门,星然眼眸微颤。她推开明景,将尸首分家的肉块堆在一起,扯过屋中粗布盖拢。
动作很利索。明景握剑走近:掩耳盗铃罢了。你退开,我一剑便好。
他说的风轻云淡,目光平静。握剑的模样如抵千军,毫无惧意。星然心中一颤:你总这样么?你已习惯将人挫骨扬灰?
不过再添一笔杀业,又有何妨?并非一人为贼千人为雄的狂妄,他说的淡然,星然几乎听不出其中的无可奈何。
你正毒发,省省力气。星然在那骗子大仙的衣中摸索,掏出一张七星纸的火符。
正待用时,星然隻觉得背后一凉,是明景的目光。
你……你教我怎么用?星然尴尬。
明景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假道士,大骗子,不信仙?却问我怎么用符?
你快教!快教我!
小姑娘生气了。眼眶红彤彤的。明景觉得她像急红眼的兔子,更像偷大人钱袋买糖被抓现行的小笨蛋。
教你,你会吗?
明景握住她紧紧攥着的拳头,在空中轻划,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他说的小声,星然却念得极快。
火符引燃,赤焰火舌吞噬尸体,不过片刻只剩一片灰飞,消散无踪。
星然没想到这符那么厉害,掏出明景的掌心,跑出屋外,深吸几口气才将那股焦味吐出去。
星然。明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浓重的夜色中只有两人的脚步声,他说:你很有天赋。若是修仙,定是能进入仙界的。
他感到星然停步,缓声道:说不定,你能见到登仙梯。
不会有的!
夜色中她走到他身前,仰起脑袋,一双眸子如落碎星,不会的,不可能,那些都是假的!
没试过,你怎知是假?
明景突然逼近,握住她的手腕严肃无比:你凡事隻认自己,你若没见过,又如何断言这是假的?
若真有仙人,倒是先把你身上的毒去了!何不好生活命快活?
星然喉间沙哑,不知是哭是气,她用力推明景:你身上全是血,松手!
可她根本推不开他。
星然。他闷哼一声,唤她名字。
星然垂眸不敢看。明景应是气恼极了,一身带血的修罗模样。
沉默中,一条女子的腰间系带忽然落在星然头上。只见不远处的春院里,一扇窗被打开,孟浪的吟哦声毫不掩饰地从中传出。清夜被染得春意无边。
星然一把扯下系带,脸红不已。
听得那么入迷?明景抚摸她发烫的脸颊,捂住她的耳朵:没什么好听的,你叫的可比那妓子悦耳许多。
我没有!
星然摇脑袋,言辞支吾,反而越描越黑。
火气全没了,反而羞涩得厉害。
明景肩膀颤抖,捏住她柔软的耳垂玩弄,她几乎叫出声来。
你听,是不是比她叫声好听得多?
去拿他们的衣服!险些带上泣音:他们衣服脱在窗边,我是在听这个!难道你想穿血衣去投宿?
你耳朵真灵。
明景俯身,舔了一口她发红的耳朵尖,嗓音低沉:那你听不听得出,现在他们正在浴池里,那男人将阳物插进了妓子穴里?是插的哪个穴?这片刻功夫插了几下?
你闭嘴!星然真的要叫了:你分明是自己想听!
错。
明景无比正直地否认:听活春宫有何意思?我有你,倒不如现做。
他饶有兴致地指了指一旁的矮树:去,就像那妓子现在姿势一样。
那岂不是要双手撑在树干上,撅起屁股,分开腿露出穴,让他插得极深?星然连连摇头,脸都吓白了,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屁股往后退,我不,不要,会疼。
明景见她这惊慌失措的样子,一瞬间不忍心再戳破。
你还记得那夜的事,倒是不错。心情极好地亲了她眼角一口,明景衝星然伸手邀请:在千重国答应带你御风,现在补上。
分明耳边淫语不断,男人却是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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