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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国书?记性倒是极好。明景颔首。他揉了揉星然被磕疼的那处,追问:疼吗?
不疼。
星然摇头甩开,自己举起双手捂住脑袋,你进去寻,我在此处等你。
不一起?明景看过四周,似是担忧:藏宝地近侧暗流涌动,不知多少野兽山鬼潜伏于迷瘴,你不怕?
我更怕塔外迷阵。星然说:我没修为,过不去的。
明景似笑非笑地看她:你有心魔,还是憾事?
没有。星然咬唇:才没有呢!你在这墨迹拖延,莫不成修为不足,不敢进吗?
不过是有一事未问。明景不计较她的善变脾气,劈下一根枯棘,绕过星然右脚,另一头绑缚在石碑上。他还颇为郑重地给星然画个圈,让她乖乖在阵内等候。他揉平她蹙起的眉峰,里头宝物繁多。想要什么?我给你取。
能穿的衣裳。她总不能一直穿着他的里衣。
明景笑话道:仅此而已?你是我的童养媳,就是要里头的灵丹妙药也可。何不要些从未有的东西?
迷瘴摧人心智。明景一双深眸似含风月千尘,她看不透。这一眼,却如春时刚至,星然险些鼻头微热泛酸。她垂眸道:那便……要珠宝首饰,如何?
他堪堪系上枯棘离开。
确定他已进塔,星然晃了晃右脚,枯棘松松垮垮。她脚踝纤细,脱下时仅勾出几道血痕,远不及脚掌伤重。
再见啦。
虽然身上还穿着他的里衣,但星然必须得跑。遇到长生殿是意外,国书上只有位置记载,若非明景那道剑光也是无法寻得。她来此地,只是为了崖上裂缝洞口,似巢穴般在山壁内蜿蜒,乃是无人知晓的密道。
瘴气深重,离地不远的洞口极窄,星然踩崖壁进入,一朵灵芝品相极佳,在这了无生气的绝壁甚是古怪。
若是卖予药铺,够她几月吃食。她总不能饿肚子。
星然蹲在洞口,极谨慎地剥开根处碎石。采下灵芝揣进怀中的瞬间,星然背后一凉,厉声尖叫近似哀嚎,倒悬在内的长牙鸟倾巢扑来,星然回身隻觉眼前发黑。
落为鸟食的前一秒,她的脚踝被人用力握住。往外一拽,极痛。天旋地转间,煞白剑光削落漫天黑鸦。
眼前一片黑羽被人拿开。星然对上明景愠怒的脸,他面色冷峻,薄唇紧抿,不由分说便将她扛起。
他应是动怒了。星然捧着灵芝,被扛在肩头不敢做声。见明景往宝塔处走,她惊吓问:回去做什么?你在塔中一无所获?
发现三样。比起偷偷逃跑的星然,明景坦诚直白,他直跃入内,将星然丢至椅上。
一张镇鬼符拍在星然眼前。明景站着,严肃得近乎拷问:你可认得这纸?长生门钥匙失窃时,也现此符。
千重国的七星纸。古时做法祭祀所用,镇鬼祛恶有奇效。星然将它推得远远的。
这动作似是惹恼了明景,他反手将那符纸捏成团丢开,抓过星然手腕,又似之前紧紧绑缚。
塔内怎会有这种东西?
不知他从哪寻的麻绳。双手被高高吊过头顶,他的力道极准,麻绳抛上横梁拉扯,星然手腕吃痛,努力垫起脚尖,忽挨了一鞭。
塔里还有训诫用的长鞭,蛇鞭,带刺马鞭。明景弯起鞭身,抬起星然下巴,盛怒时依旧一副平淡的俊颜。似剑锋极寒极利,决不可与他针锋相对。星然心虚,低头不语。
长生门规训,逃者鞭刑八十。
粗糙的鞭身往下,挑开她的薄衣,划下一道浅红痕迹。你想用哪个鞭子?
我不是你长生门的人。星然颤抖得厉害。
闻言,明景刮过她的乳尖。细腻敏感的嫩肉被如此对待,星然叫声几乎呻吟。
逃跑的童养媳,该就地用刑,让你绝了念头。他往她大腿内侧抽了一鞭,自己选,是现在被我破身,还是挨鞭子?
我不是你童养媳!
啪——
一道鞭痕落在胸口,又一道,与之前痕迹相贴。渗出细密的血珠。
塔内昏暗,唯独她的肌肤细白如珠,每一道鞭子落下都发出压抑的声音。一片雪白中血花绽开,有泣音升起。
明景隻抽了五鞭就停下,他双手捧起她垂下的小脑袋,将被冷汗贴在额前的发丝捋后,露出她的泪眸:这就受不了了?跑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采灵芝的时候就没想会遇凶险?
别打我。星然双唇微颤,别打我,疼,我怕疼。
可以,但你得将功补过。
明景拿出塔内发现的第二件东西。镂空的圆柱棍物似是镂空,其上铭文流淌,是星然看不懂的东西。明景将它放在星然耳边摇晃,有咔哒声,里头有什么东西。
这是长生门的封文。以功法打破,或以女体阴法融去。
明景说着缓缓将星然自横梁放下,又将她双手捆覆在椅子背后,多余的麻绳捆住双腿于椅子两侧。见她浑身冷汗,薄衣堆在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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