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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柘戏谑的话语让宁言难以自持。她知道自己完了。
特意买的安全裤被脱下,小内裤被谭柘手指一勾便没了踪影,屁股又光溜溜地挨了一巴掌。
对不起!
竟然当面说谭柘的坏话,羞耻和后悔让宁言乖得不行,她缩成一团,任凭谭柘牙齿咬过脖颈的每一处敏感处,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对不起,你原谅我。我不知道你是老板,你别生气。
可以,谭柘大度道:让我操爽了就原谅你。
他的吐息火热潮湿,喷洒在耳蜗近乎挠人的痒,宁言软软地点头答应:好……好啊……
那你可要乖一点。
谭柘用力咬了一口,淡淡的齿印浮现在她雪白的脖颈,像是标记。
他轻而易举地脱去她身上的布料,十八岁的身子还很青涩,肌肤细腻滑嫩,谭柘不禁流连在她隆起的双乳。
嫩粉色的乳尖小小的一点,方才摩擦在丝滑的床单上不足抚慰,硬起时泛出樱桃般的殷红色。
唔?
乳肉突然被谭柘吮吸,宁言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口腔温热,灵活的舌尖抵在她的乳珠顶端勾弄,细细的快感不断堆积,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湿了?
谭柘啵的一声放过乳肉,又去含被冷落的另一侧,手掌顺着她滑腻的肌肤往下,越过平坦的小腹与轻盈的腰肢,来到她试图紧闭的腿间。
嗯……嗯啊……
一根手指插入穴内,宁言难耐哼吟。她不适应如此直接的插入,有些酸疼,可谭柘的手指已经进进出出地搅动水液,很快化为酥麻的痒意。
乳儿还被他含在口中舔弄,宁言不禁弓起身子,双腿不断磨蹭谭柘的手臂:谭柘……你……你……
我什么?
第二根手指挤进穴内,柔软湿润的甬道霎时紧缩,爱液流得他满手都是。
谭柘使坏地分开两指,他看见小人儿皱起的脸蛋,面上羞涩绯红,一丝哀求的淫媚让他难以停手。
手指的动作放缓了。
足以让她的小穴感到饥渴折磨,手指一节节地插入,抽出,磨过她的肉褶,搔刮她的淫水。
谭柘伸出拇指按住顶端的阴蒂,宁言尖叫着睁开眼,水蒙蒙的眸子近乎讨要:你给我……
想要被手指操丢?
轻轻捏着她小巧的阴蒂,谭柘缓缓加快频率,她扭着身子,双腿分得更开。娇嫩的花穴被手指进出操弄,一阵一阵的水液翻飞。
嗯嗯……我……那里,那里要……
随着谭柘用力一捏,一股清澈温暖的淫水从她穴口喷出,染湿了一小片床单。
宁言眼神空洞地看着四周的床柱,喘息间胸脯起伏。
谭柘。她唤他,他低头与她接吻。
舌头侵入她主动分开的小嘴,小舌被他紧紧缠吻,喉咙传出低低的呜咽声,谭柘放开满脸通红的小姑娘:这就不行了?
还不是你。宁言抱怨似的看他。含水的眸子动情无比。
她竟然在和他闹脾气。她也就那么一点西瓜子般的小胆子,偏偏还是在床上,像是情趣,好似挑逗,欲拒还迎的勾引惹火。
谭柘不能再让她这么看下去了。
他会忍不住想把她操到哭出来为止。
刚刚是谁说会乖乖听话的?
谭柘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眼罩给宁言戴上,从现在开始,不许动,否则我生气了。
眼前一片黑暗。宁言感到谭柘下床,带起叮咚的铁链声。金属质感很冰冷,让她越加紧张,身体更是敏感。
他拉她的手,她不敢惹他生气,小拳头紧紧握着任由他戴上软铐。双腿被迫分开,腿心粘腻,可没法躲了。
脚腕也被铐住了。
谭柘。宁言怯声询问,可他的唇瓣轻点脸颊,温柔的低哑声蛊惑着:嘘,别怕,陪我做点刺激的、终身难忘的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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