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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点了一杯粉桃。酒吧的灯光照在高脚杯上,折射出狂欢的光影迷离。
粉红色的酒很像气泡水,暧昧又勾人。可味道一点也不好喝。辛辣衝鼻,她隻喝一口,就后悔了。
这可是一个星期的零花钱。
勉强喝下半杯,愁眉苦脸时,身侧出现三个男人,年纪不大,开口轻佻又直白。
小妹妹,你家长不在吗?
藏青色的及膝校服。男人说:我也是二中毕业的,学妹。请你喝一杯庆祝缘分,怎么样?
我不会喝酒。
宁言婉拒他们的酒:谢谢,我真的不喝。
三个男人互相使眼色,笑道:行,不喝酒,我们去喝别的。
等等!
眼看三人围过来,宁言想到各种酒吧的不好新闻,吓得瑟瑟发抖。
就像误入捕猎圈,被饿狼围住的猎物,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没看她拒绝么?
混乱间,砰砰砰的三声拳响,又快又准,在酒吧的角落里掀不起波澜。
宁言吓得面色发白,被谭柘拉住手也没反应过来,一路呆呆地被他带上车。
去宾馆房间的路上,宁言紧紧握住谭柘的手,心有余悸。
先去洗澡。
小姑娘堪堪一米六,在身材英挺的谭柘手中就像动物幼崽,谭柘戾气很重,声线低沉冰冷,拎起宁言往浴室里扔:把烟味洗掉。
温热的流水拍在脸上。宁言才恍惚回过神来。
进酒吧不算,她还和男人开房了?
而现在,浴室的玻璃里印出她赤裸的身影,透过水流越是明晃暧昧。
宁言止不住地想起隻敢在脑中构思的情节,想起那场春梦,浑身发热。
她洗了很久。
没穿染烟味的校服,裹着纯白色的浴巾,露出圆润的肩头,莹莹泛粉。
过来。
我不过去!
窗帘紧闭。幽暗的房间里,只有谭柘的身影越加清晰。再走下去,便是万劫不复了……
做错事的宁言脑袋乱糟糟的,紧紧抓着浴巾不松手。
过来认错。谭柘声音沉稳,就像德高望重的老师批评差生,也像操心的家长训斥孩子。
哦。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宁言刚走到床边,便发觉自己又被他蛊住了。
可已经来不及逃了。
谭柘将小姑娘拉到怀里,按在膝上,连遮掩缓衝都不给她,提高浴巾一角露出小屁股,啪啪地拍了两下。
错哪里了?
不该去酒吧……
屁股好疼!他的手掌很烫,还有一种怪异的酥麻感。在他膝上的宁言莫名被逼出一阵眼泪,但她忍回去了,挣扎回击:要你管?你凭什么管我,我喊你一声姐夫,你还当回事了?
啪的一声,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顿时肿起红红的五指印,谭柘失了分寸,狠声问:胡说什么?
宁言委屈地叫:我今天成年了!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你放手,不要你管!
规矩都不知道,就去酒吧?
谭柘眯起眼,怒意极盛,这次忍住了没下狠劲:独自点一杯粉桃,代表你独身可约,想要一夜情。你想约谁?
什么?她不知道呀!
宁言只知道那是家成人酒吧,听姐姐提起过,说里头会发生很刺激的事。
可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好痛。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但宁言不敢咬谭柘。
趁着半杯酒的微醺酒劲,宁言隻敢噙着泪呛他:我约谁要你管?我说我想约你,你管吗?
膝上的小姑娘娇躯半露,眼神儿水汪汪的委屈又倔强,竟在挑衅他。
却说,她想约他,管不管。
谭柘气笑了,扼起宁言的下巴,对准她嫩粉色的唇瓣,狠狠地吻下去。
比梦中更激烈的行径。近乎野兽撕咬。
口中的残酒味被他的舌细卷扫过,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男性气息。推不开,躲不过,小舌被吮吸卷起,刺痛感让亲密接触的感觉越加深刻。
呜呜。宁言捶他的胸口,手被捉住了。
炙热的吻渐渐温柔漫长。舔过牙梗时又是莫名的酥麻感,宁言试探地回吻,舌头也被捉住了。
咽不下的口津顺着唇角流下,分开时,有扯不断的银丝挂在嘴角。她拿浴巾擦拭,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浑身光裸地摔在谭柘怀里。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手掌覆上她泛粉的肌肤,顺着肩线往下,越过细腰,来到落着他巴掌印的臀丘。
谭柘轻捏一下,小姑娘发出暧昧难辨的轻哦声。
她下头湿了。宁言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不敢出声。
想约我?嗯?
手指抚上私处,在她拒绝前,摸索到藏在其中的小阴核。指尖揉捻,谭柘的轻笑声极其危险,近乎得逞般宣告:我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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