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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三人都在床上确认彼此安好。
同样经历过祁婉突然消失,两个人之间多了某种默契。许是怕她再跑了,动作夸张又剧烈,祁婉隻觉得小腹里鼓鼓的全是精液。
岛上没有药。祁婉嗓音破碎地责怪:怎么办?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你这学期都没去上课,大一注定要重修了。干脆连休两年,和季元一样。
我不是说这个!感觉穴里的东西又有勃起的趋势,祁婉害怕地往后撤,顶上季元的那处。
她听见季元委屈的疑问:怎么了,婉婉不愿意吗?
季元的倒是无所谓……祁婉几乎口不择言,可是哥哥的怎么办?
万一怀上的祁辰异的。大概率是个弱智,畸形。她想都不敢想。
祁辰异被她这般责怪的眼神一瞧,满心都是欲火和怒气,狠狠地撞了她一下。他压住她不老实的腿,像昨晚一样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放心吧。我结扎了。
哎?哎?啊!
疑问的尖叫声化作酥软的尾音。祁婉是靠在季元怀里,听祁辰异给她解释的。
你不见了,我立刻猜到是父亲做的。他直接对外承认了你的身份,再来找我谈判,要我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再生几个孩子。我要娶罗蓁蓁,他更狠,也承认了罗蓁蓁是他私生女。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恐怕媒体狂欢了不止一出豪门伦理大片。
在他让我考虑,给我物色女人的那两天里,我直接去结扎了。祁辰异特意强调,没有冻精。
祁婉下意识缩了一缩。
她凑到季元耳边问:是往蛋蛋上戳一刀吗?很疼吧?
还好。我父亲说不是很疼,婉婉不想生的话,我也去切一刀。季元蹭她的鼻子。
祁辰异说的风轻云淡:他停了我所有的工作。把我困在本宅里,我不答应,他就当着我的面修改遗嘱和财产分配。
眼看自己多年来的努力就要白白送给别人。祁辰异却没有动。
因为祁巳北被祁婉伤了双目,又被他折了手脚,在医院里真的疯了。给祁巳北,相当于自毁祖业。剩下来他给谁,都被祁辰异早就安排好的心腹威胁。
转赠给祁辰异,可以拿到好处。不转赠,直接被祁辰异送到南非当劳工。
最后一圈下来竟是没有人,父亲竟然将财产全部抓在手里,写明死后再由祁辰异继承。
父亲还有几十年可以活。那哥哥你岂不是,白白打工?祁家那么多小孩,光是给父亲换血都能活很久很久。
没错。他以为他准备得滴水不漏。但我只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免费苦力。祁辰异捏祁婉的脸,阿婉,父亲已经去世了。祁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也是你的。以后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喊我哥哥。
祁婉微张着嘴,反应不及。
父亲之前的肾脏就有问题。原本他要换你的,我换成了罗蓁蓁弟弟的。祁辰异说:她弟弟生过大病,身体很不好。
这是怎么通过父亲心腹医生的检查的呢?祁婉疑惑,听见季元说:是我家祖方,药企这些年研製的新药。虽然不能真的妙手回春,但回光返照还是可以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父亲死的时候,祁婉还是有一瞬间的失落。
难过什么?
就是以后结婚的时候。父母那一方,我一个没有。祁婉瘪着嘴,拉着祁辰异低泣,哥哥,我难受。
怎么就想到结婚的事了……
之前祁辰异说,她可以正大光明喊她哥哥,但这辈子他都没法举行婚礼。祁辰异安慰她:没关系,你和季元结婚的时候,家人席有我就够了。
祁辰异亲吻她的眼睛,阿婉,哥哥会给你最好的。
祁婉知道祁辰异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
但没想到刚出岛屿,婚礼就提上行程。
等等,我才十八岁,不能结婚的!祁婉举双手反对,不行,不可以!
正在和季元讨论祁婉穿哪款婚纱好看,短款的看上去纯洁又色气,下了婚礼可以直接到床上脱,干脆不脱也可以直接弄脏更好看,其实祁婉收集的影片里也有一部新娘系列等等等。
听见祁婉抗议,两个人抬起头。长长地哦了一声。
可是这件婚纱很棒,穿在婉婉身上肯定很漂亮。季元兴致勃勃,撕下来的时候更好看。头纱可以用来绑住手。
嗯。提议不错,可以尝试。祁辰异回头看要往外跑的祁婉,低声笑道:阿婉,你觉得花园外就是保镖,哪里都有监控。你跑的出去吗?还是想在花园里做?
祁婉灰溜溜地回来,拽他俩的手,我想去下棋,比赛。
不行。已经退役的前国手拒绝道:除非你现在立刻赢过我。
不行。祁辰异拒绝得更干脆,我是你哥,除非有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
强人所难……祁婉忽然灵机一动,笑时露出小虎牙说:那我们,去床上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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