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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索吻。胆怯不安,完全不像她平日里在他面前的无畏模样。
祁辰异勾住湿软的小舌,用力一卷,几乎将她整个吞下。轻而易举地获得主动,他细细地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处,舌苔扫过上颚时祁婉不住轻颤,喉中溢出沙哑的哼吟。
哥……
吻得太深了。祁婉喘不上气,咽喉被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情欲浓重而激烈,她的津液与他交缠相融。
要记得呼吸。。
祁辰异感受到祁婉委屈地呜了一声,他又俯身,摩挲她潋滟的唇瓣:以后我都会慢慢教给你。
都要教什么?祁婉看着祁辰异,睫毛润湿,一颤一颤的。
她还是怕,一句话也不敢说。
接吻,爱抚,做爱,拥抱。他伸手抬起祁婉的脸,黑眸中隐着多年的坚定:这些,哥哥都会教给你。
哥哥。祁婉忍着哭腔念出这两个字,知错犯错?
祁辰异有一瞬间的慌乱。但他掩饰得极快,沉声说:对于我来说,阿婉,只有喜欢你,没有对与错。
霸道得不容置喙。
分明是多年来说一不二的祁辰异,分明是他往日里运筹帷幄的模样,祁婉却感到了任性。
在祁辰异少年的青春期里,也未曾有过的,孤注一掷的任性。
他衝她露出从不示人的那一面。祁婉顿时泄了气,你怎么可以这样?
祁辰异用手指抵住祁婉的唇,阿婉,就像你输了一局棋,不愿意再听到有关围棋的任何事,连季元都能狠心躲开一样。我也很任性。我任性起来,也是不管不顾。
她能理解那股近乎决然的狠。
可……祁婉小声,犯错是不对的。
所以她还会偷偷的关注季元。看他的每局棋,看他的消息,在多年后说服自己假装放下,去他的学校等待他。
祁辰异俯身,在她耳边轻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蜗里近乎嗡鸣:我执迷不悟,绝不悔改。
所以,阿婉,我是你哥哥。
她怎么会有这么任性的哥哥。
祁婉擦去眼角的泪,反手抹在祁辰异的衬衫上。祁辰异皱眉,抬手一颗颗地解衬衫扣子。
他平日里被遮得严实的身体一点点地在祁婉眼前袒露。领口,锁骨,胸膛,小腹,哪一处都是赤裸裸地展现给她。
喜欢吗?
祁辰异拉住祁婉的手,按在他自己起伏的胸膛,这儿,爱着你呢。
……祁婉软软的没力气,她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分明瞒着我,却独自喜欢,多久了?
有很多原因必须瞒你。不算很久,也就是十多年前,季元说要娶你的时候。
祁辰异的心跳渐渐加快,祁婉的心跳却漏了一拍。
他说他要等你长大,为你穿红色的嫁衣或纯白的婚纱,给你做饭,哄你开心。祁辰异将那日祁婉与季元初见的场面记的极清晰,我一想到我要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以哥哥的身份,祝福你。我就难受得难以自持。
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
陷入回忆的祁辰异眼眸深暗,再回神,满是多年隐忍的执着欲望。
阿婉。他哑着声唤她: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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