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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大学很严格。除非像祁婉那天一头栽倒,否则中途请假的成功率极低。
季元去办公室时,还在想要找什么借口。虽然在季元看来,无论是拉肚子崴脚或者准备棋赛,都不如比陪祁婉紧急重要。
没开口,辅导员却直接批了三天的假条,连着一个信封一起给他。是学校的辩论赛通知。
学院不是已经有辩论队了吗?季元不解:我参加吗?
辅导员面露难色,学艺术的学生,大都侧重感性,在理性逻辑方面总归比别的学院差些。你是围棋运动员,肯定有优势。新校长又对传统文化兴趣浓厚,辩题与琴棋书画有关,你了解这个。
可我得赶课业,还要补军训。
辩论赛是团队活动。要付出大量的时间精力。季元实在不想在祁婉之外浪费时间。
辅导员年纪不大,没整虚的,拿出一枚钥匙说:你上次说想要一间新棋室的事,我废了大力气,这是钥匙。
行。明人不说暗话,季元收起信封说:辛苦老师了。
不辛苦。校长喜欢这个,我也就正巧了。辅导员这才问:你下午请假去做什么?
盖章假条到手的季元微笑道:约会。
……
季元从便利店买了小点心,刚出电梯门,就看见祁婉穿着毛绒拖鞋扑过来。
祁婉蹿得很高,左脚的拖鞋都蹬掉了,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季元赶紧丢了购物袋,伸手抱住她的小屁股,生怕她掉下去。
她双臂紧紧抱着脖子,脑袋在他的颈窝处蹭。
整个人都像一隻不安分的树袋熊。淡淡的甜软香气,尤其蹭在他的小腹上,格外诱人。
季元强压着火:婉婉,别闹了。从我身上下来。
就不!
祁婉抬头,坏笑间能看见小虎牙,她也不管季元掉在屋外的点心,哼唧道:我们去沙发上好不好?
去沙发做什么?季元不经意地伸手一捏,竟然捏到了柔软的臀瓣,去卧室穿衣服。
当然是去沙发做啊。
祁婉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手指戳着季元的胸口挖苦他:你可别说你不想要。现在都顶着我了,你不会说你看见那个视频后还没想法吧?
季元转身倒在沙发上。自上而下的压住祁婉,伸手将她的睡裙撩高。
果然看见水液未干的私处,穴口尚未完全合拢,微微发红发肿。
毕竟在视频里她用那根玻璃棍抽插得那么快,白沫都碾出来了,不肿才奇怪。
想要当然是想要的。季元将手掌覆在祁婉的肉唇外,极轻地抚摸。
祁婉呜地哼了声疼,很快转为爽快的低吟。
季元本想说些抱怨话,让祁婉心疼他一些。例如,他看见她和祁辰异视频自慰时快疯了,他不希望看见祁辰异那副玩弄一切的样子。更直白的,就说想插进去,祁婉也会答应的。
但季元抿了抿唇,摇头,有几分责怪的担心意味:你将自己的穴玩得透透的,还玩的那么狠,我现在再插进去,流的水还没你眼泪多。
祁婉的脸顿时红了,你……流氓,变态,说什么呢!
一直看上去文雅温润的季元竟然开口就是荤话,祁婉气的抬手打他,你欺负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骗子!
怎么欺负你了?我说的不是事实?
才不是!
季元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挑眉问:流了那么多的淫水,洗干净了吗?
当然洗干净了。祁婉双眸紧闭,羞得正要抬脚踹他,忽然被季元攥住了脚踝。
呀!你……你干嘛!
整个下半身被季元拎了起来,微微泛疼的私处正抵在他的下巴。
在裙摆坠落遮住眼睛的瞬间,身下被含住了。温热的舌头滑进穴内,缓缓地往内探入,舌尖不停地搔刮着肉褶。小穴很快就湿漉漉的发软发麻,舌头来回抽插吮吸,祁婉的腿绷得很直,最后勾住了季元的脑袋。
大腿根的吻痕已经快看不见了。季元趁机又吻了一个。
还说洗干净了,婉婉,你个小骗子。
将软了腰的小姑娘放下,季元扯开她脸上沾水的丝绸布料,故意抹了一把下巴上的爱液给她看:喏,都是水。
变态!
祁婉别过脸骂他:季元你欺负人,你坏,你以前不欺负我的!
季元没否认。他明白,从小到大只有祁辰异才欺负的了祁婉。
可今天,一边看着祁婉被命令自慰的视频,一边是祁辰异那句明显是炫耀的‘喜欢吗’。像是一句重击,将他多年来的隐秘全部击碎了。
他当然喜欢,简直不能更喜欢了。
婉婉乖。舒服了吧?季元俯身亲她发红的耳垂,让祁婉看着他的眼,温柔又体贴,舒服了就好。现在好受多了吗?晚餐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祁婉吸了吸鼻子。她钻到季元胸口,又变成一隻树袋熊,我想喝奶茶,你现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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