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的抽气,呜呜道:再也没有以后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含着她的嘴唇亲了亲,缓缓往里进了进,紧致温暖的入口紧紧包裹着他,他终于明白为何会有温柔乡销魂蚀骨之说。
等她适应了一会儿,他这才慢慢地侵入到最里面无人采撷的幽径,温暖紧致的包裹促使他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快起来,她被迫随着他的冲刺而起伏。
虽然很痛,但是两人身体相接,再也没有比这更近更紧的依偎。他温柔而激烈,每一次的冲击都好像都要将她融化为自己的一部分。她也想就这样和他融化在一起,从此永不分离。
她闭上眼睛,伸手轻轻怀抱着他劲瘦而有力的腰,感受着他的动作,由抗拒到接受身上的这个男人。
紧绷强健的肌肉起伏激烈,光洁紧致的肌肤上出了汗,湿湿滑滑,她的指腹上沾了汗水,不经意在他腰窝上抹了一下。
只是一个轻轻的点触,他顿时有种魂飞天外的感觉,身子一阵酥麻便……本来做好准备要打一场持久战的尉将军,心里微微有些懊恼,停了片刻,抱住她的身体,翻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上。
她的手心下是他结实强健的肌肉,硬邦邦的带着滑腻的汗水,都沾到了她的胸脯上,她撑着他的胸膛想要离开。
他按住她不老实的小屁股,使劲将她按在胸上,哑声道:别动。
她羞涩地低语:你出来,痛。
他翻个身,侧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脸颊上怜爱地亲了一口,第二次便不疼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等会儿还有第二次,她大惊失色: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会信你,比抹脖子还疼。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阿翡,我不会骗你。
真的么?
真的。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骗我。云翡想起了母亲,心里一酸。当尉东霆从天而降,将她从赵策的手中救出来时,她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母亲会对父亲那般的死心塌地。
没有经历过那种绝望,就无法理解那种获救的感觉。只是母亲至今还不知道,当年的那些劫匪都是父亲一手安排,只为了让她对他一见倾心,以身相报。
佳人在怀,尉东霆的身体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他哄着她:再试一次好不好?食髓知味,方才那一次根本不足以解渴。
我,我累了。明天。她娇羞地避开那个坚硬的触碰,实在是太疼太累。
尉东霆见她不肯,也不忍心勉强,反正来日方长,起身披上衣衫去开门。
云翡缩在被子里听见他吩咐送水过来,羞得脸色发烫,那两个丫鬟岂不是都知道方才自己……
尉东霆一返回来,她便嗔道:她们会笑话的。
尉东霆将她的小脸从被子里捧出来,闷笑:傻丫头。夫妻都是如此。她们两个从宫里出来的,什么事没见过,你羞臊什么。
果然,秋桂送水进来,脸色可是一点异样都没有,大大方方地放下热水便出去了。
尉东霆将她弯腰抱起来,用外衫裹了,抱起来亲自给她洗了洗,又送回到被子里。
下面还是火辣辣的疼,虽然已经结束,却还停留着那种外物侵入的不适感。尉东霆拿了一盒药膏走过来,道:我给你抹药。
不要。云翡赶紧将被子紧紧抱住,羞得满面通红。
尉东霆走过来,不由分说拉出她的胳臂,解开她手腕上的布条,她才知道自己想歪了,愈发的不好意思。
布条解开,他仔细看了看她手腕,柔声道: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他打开药盒,轻轻替她又抹了一层药膏。云翡觉得这盒子有点眼熟,突然想起来,以前他送给她两次,都被他拒绝了。
果然,他一边抹药膏,一边道:这药膏是宫里最好的伤药,给你送去,你还不领情,偏偏就稀罕那位章松年的东西。
云翡乖乖伸着手腕,俏皮地笑:大将军你这是在吃醋么?
我要是喜欢吃醋,早酸死自己了。尉东霆哼道:你和陆源那小子,他吸了口气,欲言又止。
云翡立刻道:我没喜欢过他啊。
他酸溜溜道:他咬着你的裙子那种事……也就是你夫君我大度,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打你的屁股了。
你怎么知道的?云翡一怔,立刻问:那封信你看到了。
尉东霆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云翡连忙抱着他的胳臂,献媚的笑:夫君,我从未对他们有什么想法,你相信我。
尉东霆笑着睨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
你真的相信我?
他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又气又笑:你心里除了银子,哪还有别的。我当初对你那么好,也没见你动心,那几个人,当然更不必提了。大将军这一点,相当的有自信,她这种没心没肺一心只爱钱的小丫头,就是一颗铁石心肠,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也唯有他了。
云翡脸上一红,撅着嘴气不服气道:我喜欢银子也没错啊,银子最可靠,不会变心,又长久又忠诚,还能派上大用场,没有银子,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