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催情迷香的效用下,英承罡年轻的身体,强健的体魄,生机勃勃的男性气息,像是一杯鸩酒,明知有毒却难以自拔。
她心里拼命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体发出暧昧的水声,在暗夜里清晰可闻,她羞愧欲死,却又快活到极致。
良久,药效失去,她的身体恢复了力气,神智也恢复了理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叫她无地自容,她羞愤交加,抬手一巴掌扇过去。
英承罡接住了她的手掌,闷声笑了笑:木已成舟,你我都已这样,再来打我,也晚了。
是,一切都晚了。赵晓芙被他禁锢着柔若无骨的身体,羞恼无奈,只能无声而泣。
黑暗中,英承罡唇边浮起一抹冷笑。二十年的不见天日,他终会一步步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夜深如墨,此刻,远郊的一间破旧农舍中,云翡被赵策狠狠抛到地上,手腕上的伤加上脖子上的伤,同时爆发出一阵剧痛,她捂住脖子,抽了口气。离开庄院后,她用手帕紧紧地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此刻手帕已经和血凝固到了一起,沾在肌肤上。
赵策伸手将她拽起来,掐住她的胳臂,恶狠狠道:你若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云翡勾唇一笑,毫不客气地讥讽他:我才不会跑,外头那么黑,我不想碰见禽兽,更不想碰见像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人。
赵策哼了一声,拿着火折子到了院子里。这处农舍,不知是主人外出,还是被废弃的房子,破败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土炕上更是光秃秃的只剩下一张破席。
夜深风凉,云翡抱着肩膀,冷得瑟瑟发抖。赵策走进来,将手中的柴扔到地上,喝道:生火。
云翡将干柴架起来,半晌也不知道怎么生火。
赵策冷笑: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会做么?
云翡想起来当日在山庄为了保命,的确是说过那样的话。她哼了一声,你有本事你来。
赵策推开她,将柴火点着。两人席地而坐,守着一丛火,渐渐,火苗大起来,屋子被烘出了热气,夜里的凉气不再侵入骨骼。
火光映着他妖娆明亮的眼睛,内里的凶恶暴戾之气,像是一条吐着信的小蛇,随时都可以钻出来咬人。云翡按捺着内心的紧张,努力平静自己的心绪,想着怎么样才能脱身。
赵策定定看着她,突然道:英承罡为什么要杀你?
听到这个名字,云翡压抑下去的愤怒重新涌了上来,她将那件往事说给他。
赵策听完,痛快的哈哈大笑:难怪他想要杀你。或许是云翡曾经羞辱过英承罡,面对云翡,他眼中的恨意消散了许多。
云翡怒道:他险些害我弟弟送命,我只是羞辱他几句而已,你不觉得我已经对他很客气?
赵策幸灾乐祸地笑:我早就想杀了你,报当日之仇,如今你有了这样的哥哥,不必我亲手杀你,自然会有人替我报仇。
云翡不服气地反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当日要杀我做花肥,我为什么要对你客气?难道我要活生生等着被你杀?
赵策被问的无话可说,哼了一声,去拨弄柴火。
云翡试探性地和他商议:不如你放我回去,我给你做内应,帮你救郡主出来。
赵策一声冷笑:我被你骗过一次,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