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与…他低头看着她捧着他的性器,接着他的精液,几乎想要再来一次。
但是她哪里都累了,贴在他的膝盖上舔他,吞咽都是慢慢的。
小可怜。
陈沉将她捞起来,床单也撤了,把她放在浴缸里泡着,陈与星搭在边缘歪头看他,眼皮重得要掉下去,他从塑料袋里掏出两只小鸭子,有一个还会自己划水,给她放在浴缸里让她玩。
陈与星低头看着鸭鸭围着她转,傻乎乎的,她看着这段时间他去淋浴,去给她换床单,把她擦干放在床上,陈与星已经看晕了,软得像面条一样,一沾上他的胸口就睡了过去。
陈沉摸摸她,她奶奶地哼哼,睡得五迷六道,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陈与星彻底黏上他了,跟块口香糖似的,贴着他的后背不下来。
陈沉也没做别的,去卖他那点股份,他也不傻,卖了个挺好的价钱,公司让他们霍霍去,自己把钱拿回来,这会儿空就看着她哭了,坐在地毯上抹眼泪,等陈沉过去就抱着他的腿不撒开。
他说她长大了,要乖,她搂着他的腿,一言不发,他走路也要拖着她。
这姑娘出了门就是名门闺秀,在家里完全是个牛皮糖。
他也爱这口,一句也不再责怪,抱着她做饭吃饭,哄她上床,睡醒了再这样。
陈与星半个月后才正常点,说要自己出门去弄签证,他买的牧场要找个英语国家,她还要准备工作。
提到工作的时候陈沉夹菜的手微微顿住,勾着笑说:与与还要工作?
陈与星点头,当然要工作,不然要在家里待着吗?
陈沉笑容未散,问她:那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陈与星脸红了,踢他,不要他提这件事。
她就是太想他,感觉自己都敏感过了头,这么久才缓过来,她垂着小脑袋吃饭,侧头看他,他满眼温柔,又忍不住将屁股抬起来,要坐在他腿上吃。
陈沉搂着她的腰,低头蹭她,问她还要不要哥哥喂。
她耳垂发红,还是点头。
只有他一人这般骄纵,她怎么不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