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星讨好他,蹭他,可他只是按下她的小手,让她乖乖躺着就行。
哥…她有些慌了,吻他的唇,你不想要?
陈沉道:不用管。
他从床头拿出一支烟,放在嘴边点燃了,他说:哥过几天要回队里,你能照顾好自己么?
陈与星抬头看他,轻轻询问:你怎么…你去几天?他们让你做什么?
他的腿,应该不会再分他去前线。
闲散事。他抚摸她,过年会回来。
过年?
她沉不住气了,支着床看他,你要去那么久么?去哪边?你不要…
你不要走。
她想让自己长大一些,别再这样做累赘了,可是还没说完话,眼泪就掉出来,贴着他的颈窝说:不要。
求求你,哥…
她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了,她给他口,让他干,他也不爽,她该怎么让他舒坦些,让他想要留在她身边。
陈与星极度抗拒,不让他出门,把钥匙丢到窗户外面,把他的皮鞋都锁了起来。她也不上学了,像个监狱长一样看着他,不许他去部队。
起初她会托同学帮忙点名,后来就没有了,她缺席的次数太多,电话打到张眉那里,张眉的电话再打过来,催命符一样,陈与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径直将手机掰开丢到外面花坛。
陈与星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她子宫里还有一条鱼,啄着她,每天都在提醒她弄丢了他们的孩子。
她坐在他身上想取悦他,他也不硬,只是合着眼睛,偶尔会抽烟,把她按在身下让她浑身发软,她这时就会去摸他,他没有勃起。
陈与星终于问: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知道他对她没有那么深的男女情爱,更多的是很温柔的、充盈的、全身心的宠爱,那里面没有区分,就是爱而已,是她想要的东西。
现在好像都要消散了。
陈与星在梦里看到他身体里飘出许多黄色的小星星,最后几束光把他肋骨上的其中一颗活活拽走了,她痛苦地醒过来,看到他在接电话,回来轻吻她,她就说:我知道错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要讨厌我,过年还回来,好不好?
陈沉抚摸她,说:宝宝,我们分开一阵。
陈与星有瞬间的恍然。
她冷静听他说:要去西藏,过年会回来,你好好学习,喜欢你的专业就争取做最好,遇到喜欢的男生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