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恍惚,她感觉自己被干的有些神智不清了,因为她原本的坚持忽然有了动摇的痕迹。
许多奇怪的念头在她被男人从窗台上抱下来的时候,像打架一般的在脑海里回荡的。
‘给他看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率先冒出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怂恿她和最心爱的男人共赴巫山,舍生忘死的好好做一回。
‘绝对不行!你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你不会想听见从他嘴里讲出来的讥讽。’
理智永远要她停留在原地,要她稳妥的生活。
女人害怕的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双眼失神,无意识的盯着空气发呆,她很挣扎,以至于落在他耳边的都是轻声的呜咽。
男人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劝言最是无用。于是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一只手护住她的背心,像是照顾孩子那样把她抱在身前,然后带着她朝房间大门走去。
其实后面要做的也不能算是‘惩罚’,在他看来,不过是给她脆弱的神经再加一剂猛料,以便于彻彻底底的击碎她。
沉念之看见他拉开了房门,想起来自己浑身赤裸,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一大堆,这才终于从混沌中转醒,疑惑地问他,你要出去么?
他把她放下来,当然只是让她的一只脚落在地上,关键的私处,他们一直都是紧密相连。他抬起女人靠门那一侧的大腿,让它高高的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样一来,她的洞穴便能被大方的展示出来了。
不出去,今晚我只做一件事。男人回答完就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把她往高处顶,这导致女人落下的那只脚都点不到地板上。
她的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流出,而后顺着她左大腿内侧滑落,在她身上留下许多蜿蜒透明的水痕,最后越过脚脖子的低洼之处,滴在地板上。
果然,她只要受到刺激就会湿的更厉害。舒明远感觉自己在一汪清泉里游动,不用多久,那穴肉便能狠心的夹住他,让他进退两难。
宝贝我想操烂你。他居然忍到现在才真的要她,这个时间长度已经是他身体能忍耐的极限了。舒明远憋的青筋暴起,把她往墙上用力怼的时候,低头用唇去找她、吻她。
根本想象不出他们做的有多激烈,沉念之只感觉耳边全都是肉体拍打的声音。他又快又深,甚至已经不满足于在宫口徘徊,要用力的顶开她最后的身体屏障,势要去那无人触及的地方。
远哥,别在这里,会有人看到的。她忍不住开口,期间一直偏头去看外间的走廊,幻想着有人正躲在他们看不见的一侧偷听他们的情事,亦或是有人正巧路过,完整的看见她的穴口,看到她被操的欲生欲死。
他才不管女人的拒绝,伸手在她的臀肉上狠捏了好几把,然后顺着往前摸,摸到她已经被自己撑的大开的洞穴,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一声,然后分出一根手指,准备在这种情况下,连同自己的肉棍,一起往她的穴里钻。
啊!她感觉到异常,害怕的摆动起腰肢,看着他连连摇头,远哥,我吃不下,这太多了。话说完,女人看着他的眼眶里又掉出一颗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