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上的莲谨之与公冶等人看到那个巧弄公子靳长恭带走,亦忍不住了。
刚才的话他们也都听清楚了,却不想一眨眼,靳长恭竟真的跟他直那些走了,他们神色又急又怒,纷纷下楼准备找人。
莲谨之刚想下楼却被牡丹阁阁主拦住,她笑道:莲公子,难道是牡丹服侍得不好吗?为何公子要走呢?
莲谨之一向对女人都十分温厚,但这次语气却无法保持冷静:你既然输了挑战,不该去陪着刚才那位黑衣公子吗?
陪是一定的,不过不是非得要今天啊?牡丹看着莲谨之着急的模样,眼中一丝嫉妒一闪而过。
那个少年有什么好的,主子被迷住了破例跟她开房,连眼前这名风华无双的宰相之子也迷上了她。
让开!莲谨之没有耐心跟她废话了。
但牡丹却偏偏不让,并且她还自动地扯下披着肩上的薄衫,饱满的酥半露,娇笑道:公子若狠心,便推开牡丹离开便是了。
突然冒出来的那一团团白花花的肉令莲谨之一愣,第一时便撇开了眼,但心中却火光一片。
另一边,公冶迅速来到大厅,却被一名青衣的女子匆匆抓住了衣摆。
少主!那惊喜的声音令公冶蓦然回首,却不想会是单凌芸。
你怎么会在这里?公冶讶异地看着她。
我在跟丝绸庄的黄公子在二宫谈生意,听到那边有人说,三阁这边有一名少年胆大包天一人挑战十二阁阁主,一时兴起便与黄公子一道过来看看了,少主您呢?单凌芸一开始倒是有些心虚,毕竟一对末婚妻与末婚夫一道在妓院内碰面了,难勉有些尴尬,但是她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自认没有错,便也大方起来了。
嗯,我还有事情,这里人多事杂,你先回去吧。公冶拂开她的手,倒没有多少心思听她的解释,转身欲走,可是单凌芸却看出他神色不对,以为他是在恼了自己跑来这种地方谈生意驳了他的脸面,一时心中既为他的在意欢喜又有些怕他不理的慌张。
少主,我,我只是来谈生意,真的没有别有想法,你要相信我。她再度抓住了他,死死不紧放手,就怕公冶误会地离开了。
公冶眸中闪过一道不耐烦,可是仍旧温和道:我知道,只是这里不适合说话,你先回去吧。
而单凌芸却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少主,既然你也知道这里很乱,那您为何不与我一道回去,难道你还有别的事情?
就在公冶被缠住之时,靳微遥已迅速跟踪上去,可在一个迴廊转角处,便被楼阁内的扑天盖地的陷阱网挡住了路,当他一怒地破了网,眼前哪里还有人。
而巧弄拉着靳长恭一边跑,一边回忆刚才那几个男人发着急上火的模样,心中就得意地笑。
他将靳长恭七拐八弯地带到一间厢房中,并且反锁上门,第一时间便将她往床上带去。
靳长恭不动声色地观察这间房,床铺齐整,挂一顶月白色轻罗帐幔,金帐钩桃红帐须。侧首挂着一张七弦古琴,琴边又斜悬着几枝箫管,一口宝剑。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校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里喷出香馥馥类青烟来。
她神色不动地注意着那一个袅袅的鼎炉时,巧弄却快速地脱了外衫,便将她扑倒在床上。
公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巧弄柔情似水地问道。
你们泉采阁不是有规矩,但凡客人不自报姓名,便不强行询问吗?靳长恭一点也不惊讶地被他压在身上,挑眉淡淡地反问。
可是,等今夜过后,你与你便关系不同了,难道连一个名字都不愿意相告吗?巧弄桃花眸脉脉含情,委屈道。
靳长恭却很诚实道:我们估计过了一夜,关系也不会不同。
巧弄顿时气歪了鼻子,这货、这货太不上道了!
他发现他跟她说不通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用强的了!
公子~他柔情蜜意地唤了一声,他便满目深情地缓缓低头,正巧靳长恭亦抬眸想起,两双同时愕然的唇意外地碰在一声了。
巧弄本就只想作弄她一下,却没有想到竟真的给亲上了?!
靳长恭蹙眉,第一时间便撇开了脸,可偏偏就是这下意识的动作,却伤害了高傲的巧弄,他觉得她绝逼是在嫌弃他,顿时火冒三丈。
本来本想这么做的,可是火气一上头,他就扭过她的脸,直直地给亲上去了。
并且边亲边拔她的衣服,那色急的模样,那彪悍的架势,哪里像是被嫖,整个一个色欲熏心来嫖的啊!
喂,喂!
靳长恭表情有些抽搐,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一巴掌拍开。
别叫,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他的确在忙,并且都全忙到靳长恭浑身上下了,渐渐的靳长恭竟感觉身体有一种异样,而弄巧亦感觉有些热了,气息渐渐浑浊。
但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撑起双臂,看着身上的靳长恭,此刻她的表情很冷静,但是那如丝长发被他刚才一折腾有些散乱开来,那如水般荡漾令那一张俊美的脸多了几分柔和,她脸颊微微泛红,那一双摄人像猎豹的黑眸却无波无澜,但偏偏是种神态反而令她有了一种旖旎的魅惑。
巧弄感觉下腹一紧,心似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纷杂而撩乱不已。
给我,好不好?他突然冲动地说道。
可一说完,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有病吗?干嘛要询问这个女人!
也许是被自己气到了,他直接就再度亲上去。
可靳长恭虽然也被他弄了一阵,感觉体内的情欲渐了,但是她却不觉得是被自己身上这个男撩拨得有感觉,她掌中用力,直接便将没有防备的巧弄推下床。
你竟然推开了我?
巧弄指着她手指直颤,一脸难以置信。
靳长恭却被他这表情气笑了:滚!
巧弄被她这么一吼,顿时就像一只伏伤的小兽,再度扑上来,不管不顾道:我就不信,今天小爷我还征服不你了!
呯!啊!巧弄再次光荣地摔下床,他抚住自己的左眼,右眸泪眼汪汪地瞪着靳长恭。
你竟然还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