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接手的契揽住,接下来又是一连串不和谐的事后,在契也受不了的时候,鹤咬了咬了下唇,摇摇晃晃接契接出来。
鹤看到契嘴边破皮,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他亦心有余悸,他虽然可以为陛下不要命,可是他的贞操……
算了,他是绝对不能让她出事,于是当仁不让地,低下头对花公公道:让我来吧。
众人又齐刷刷地看向鹤,童贞男二号?
鹤年纪不过十六,说是童贞倒也正常。
鹤一进去,就被靳长恭从前面熊抱住,她现在就像一个凭本能行事的野兽,狠狠地鹤压制在身上,鹤心惊不已地盯着她那双宝石一般的红瞳,她唇边染血,就像堕落的血族,浑身煞气。
他颤了颤,似不知道如何反应,可是靳长恭却将他看成一块肥肉,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比火还烫的手滑进他的微凉的衣襟内……
鹤感觉身体似被陛下火烫的身子撩拨得很热,可是他武功不济,怎么也挣扎不开靳长恭双手邪恶地玩弄,她一边抚过他身体的敏感,一边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他感觉得到身体的血液越来越少,现在他耳朵嗡嗡作响,明显失血过多了,可是——可是陛下她为什么还是没有清醒?
☆、第二卷 第一百零一章 救人救急
靳长恭虽然神智没有彻底清醒,可是经过一番口啖鲜血的滋养,骨子里潜伏的暴戾之气与身体干涸急切的渴求稍稍平缓下来不少。
当然只是稍稍而已,所以当花公公与契发现鹤开始心跳加速,翻白眼时,果断地还是从虎口拔牙中,且身上留上功勋条条后,才顺利从她身下,将恹恹一息的鹤救了出来。
至此,又灭亡一个了!
夏合欢与乐绝歌脸色何其平淡无波,可惜那双隐隐闪动的瞳光却不平静,他们扫了一眼明显连扶带搀抢救出的鹤,浑身脱力。
一张俊秀似松柏不屈的小脸,此刻竟已白得有些透明了,瞧那手脚发软的悲催模样,乍一看跟那纵欲过度的模样何其想似——两人不期然想起刚才听到帐内那不和谐的声响,顿时下鄂齐齐绷紧了。
——靳长恭依旧没有清醒,在牺牲完它方三人后,那接下来……
震北,赶紧去后宫随便抓几个男人过来,记得必须是干净的!花公公隔着秋水色熟罗帐子,看着里面依旧难受得像一只负伤忍痛地野兽打滚,口中无意识发出呜呜难受的陛下,他声音似狂风过境铁血狠厉。
可惜——有些中气不足。
震北看花公公那森然的脸色,那惨白一片的面容,那失血泛白的嘴唇,不用声音,光是那张突破人类想象的脸,就能以物质观吓得他菊一紧,不敢耽搁一稍迅速领命后,就施展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冲去后宫抓人。
在半途中,他脑子有些发晕,突然想到花公公刚才的话,所谓必须干净,他该如何判定呢?难道一个个问他们,或者还是跑远些直接抓些偏远不曾被宠幸过的人来呢?
震北纠结了,可——他哪里知道这后宫估计全是干净的!
靳长恭刚才经三个男人,呃,其中一个太监的滋润,体内的暴动倒是得到部分满足,但由于中途被硬生生打扰,这就像是吸毒一般正饮鸠止渴,或者是正在ooxx最关键一步,被打断,那个难受劲儿,那个悲愤劲儿,她撕咬着,用力着,咆哮着,难受着……
所以,一个控制不住体内真气暴动,她愤然再喷了一口华丽丽的血时,花公公顿感心神一震,竟感同身受一般嘴边竟然亦流出了血。
他那双潋滟秋水般的双眸透着一抹痛色,深深吸了一口气,施眸平静地扫视两名瞬间僵硬的男人,用一种极度渗人的声音,淡淡道:夏帝、乐宰相,你们两人谁是?
不用直言,两人已经清楚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时间来不及了,不管自己人,外国人,只要是男人都得给他上!
不过,蹲靠在墙角的契,与腿软滑落养神的鹤,闻言却抬眸瞥了他们两个一眼,暗道:这两个,一个至尊无上的强国帝皇,一个是位高权重的神话宰相,身边的莺莺燕燕,贵族小姐何其盛放,不采花有男人不是男人,柳下惠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当的。
估计处的可能性只能是微乎其微,这还是加上他们侥幸心理推测的结果。
夏合欢与乐绝歌两人明显一怔,夏合欢暗金的铁色面具透着盈盈烛光,似渡红了一般,而乐绝歌嘴角那百合般淳淳的笑意僵在脸上,都顶不住高峰,纷纷避开了花公公那犀利异常的探视。
可此时,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异常善良轻音易推的软妹子。
娇花似水的夏悦惊见靳长恭一口血喷在床帷上,第一次顾不得场合,也不顾不上那害羞惧外的性子,抓着夏合欢手臂,着急含泪,道:皇兄,皇兄,皇兄你是对不对?皇兄从来没有宠幸过任何女子,您一定可以救靳帝的,对不对?
她虽然单纯,却不是无知,刚才他们的对话她都老老实实地听着,大致意思都弄懂了,见情况危急,挺身而出。
此话一出,众人倒是没关注为何这软妹子对永乐帝这般关心着急,他们都错愕地将视投注在了夏合欢身上。
那堪比一百八十度高温的眼神,足以融化一切,而夏合欢此时十分庆幸自己出门没有忘了戴面具,他不用特意照镜子,都能猜到自己的脸如果不是黑了就绝对是红了!
他作梦都没有料到,他那跟陌生人对个眼神都害羞到爆的妹妹,竟然为了靳长恭彻底彪悍了一回,一席话不带歇气地就将他的老底给出卖了。
妹子大了,不中留了!他忍住一口老血没法喷。
众人灼灼的眼神直直地射在他身上,其中包括他那不争气的妹子,夏合欢沉默片刻,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举步赴内。
夏合欢比起前三个,算是比较倒霉的吧,因为被鲜血唤醒了欲念没有满足却被迫中断的靳长恭,已经沦为三无人氏,一无理智,二无轻重,三无人性,虽然刚才吐了血,只是体内蓄积的精力却好了许多。
夏合欢看着床上起伏不定的靳长恭,撩开帘纱,轻步进去,进去之前他吸取了一下前几个人惨痛的经验,看他们抚着脖子,那鲜血猛飙的场景,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他不准备让靳长恭亲自动口下手,他凝气用指尖估计着长度划破手臂的血管,顿时一道血口子流出潺潺血液,他坐在床边,将染血的手臂放在她嘴边,准备供她吸食。
事实上,见过别人的惨状,以他先谋后定的老成性格,能够预先估计最惨的结果,顶多就是被她胡乱摸摸就乖乖吸食,可是他却不清楚靳长恭此时的感觉比起干涸的喉咙,她身上的火好像更甚了。
夏合欢嗅到很浓重的血腥从靳长恭身上传来,想到她以前练功就是这样吸食人血练就的吗?他清亮的双眸黯了黯。
就在他微微愣神时,靳长恭猛然扑在他身上,红色的双瞳混沌无光,他将手默默地递给她,她长睫迷懵地扫了扫,然后低头就猛地吸着,用力地吸吮,兼带轻咬,细舔。
那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夏合欢手臂上,那异样柔软的触感,让这枚小处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脸,耳朵红通通的,却没有想到她抓着他的手,竟沿着他光洁均匀的手臂,慢慢上延进阴暗的袖袍内,滑过他那细腻肌肤,摸进他的腋下……
夏合欢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抹火光连流在他的眼底,靳长恭斜睨了他一眼,邪邪咧开染血的牙齿,在他手臂用力一咬,他当即痛缩了一下,手下失力,于是那只放肆的手就这么无若无境地顺滑入。
夏合欢当即倒吸一口气,她竟然在他敏感点又捏又扯,这个靳长恭,连受伤的时候都这么邪恶!
靳长恭一方面吸食的速度不减弱,另一方面手上动作亦熟捻地撩拨,纤长的指尖仿佛带了火苗,在他身上流连来回、时轻时重,夏合欢渐渐气息开始紊乱,他粉唇微启,眼底多了几分氤氲水雾。
对于小处,这种程度他就会受不了,夏合欢有些难以启齿,想阻止却又怕惹来她更疯狂的暴力对待。
阿恭,住手!他弯下腰,含在她耳朵小声低叱道。刚想抓住她胡来的手,可是她的手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正对着他敏感一点似羽毛轻轻一划,他当即就似电流触过,指尖一颤,差一点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