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恭打开一看,上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她看向契,道:你那边呢?
契对此却有话要说:陛下,我觉得他们不像中原人,反而跟疆域边界那片的游民有几分相似,首先他们的头发不像我们这边的纯黑色,而是一种偏黄的褐色,颧骨细瞧略高,眼窝深陷。
的确,他们说语有一种别扭的语调。靳长恭沉吟片刻,才道。
所以我判断他们不是靳国人,亦不是其它国的人,那柄弯刀样式我曾在游逛过程中见到过,据贩卖的卖家说,那是一个名叫‘狄族’特有的款式,因为他们那一族都敬仰天上的月亮,所以他们会将喜欢的物品制成月亮的模样或者刻上月型标志,据说从中借此汲取好运庇佑或勇气。
契的一番话,令靳长恭脸若锅底,黑得冒烟。郁闷烦燥的心情更甚许多。
md,国内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国外的人跟苍蝇嗅着狗屎一窝蜂就跑来闹,现在连不知道哪里的野民也跑来她靳国蹦达,是嫌她日子过得太安稳吗?
陛下,要让我去查一查秦舞阳的事情吗?如果那些狄族的人目标是他,肯定他以前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勾当。契沉思一番,建议道。
不必了,他那性子如果不想说,任你威胁诱逼他也什么都不肯交待的。靳长恭嗤笑一声,然后看向花公公道:你将他妹妹带去跟他见一面,然后以他身边危险主由,将秦舞月带到离他不远的琉璃殿软禁着,就说,如果他什么都不肯说,那么一天他危险不解除,就会一直连累着她妹妹一道遭殃。
奴才知道了,这件事情会尽快处理的。花公公点头,知道靳长恭烦心的事情太多,他自然责无旁贷替她分忧。
陛下,天色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长期熬夜,对身子不好。花公公心疼地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略显疲惫。
靳长恭勾了勾唇,她也想睡,可是脑子有太多事情充斥着,她想睡也睡不好,一躺下就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根本安不下心来。
你们都先下去吧,寡人还不困。
见她还想继续忙碌下去,花公公颦眉,薄薄的红唇好看地抿起,朝契睨了一眼,道:你先下去。
契一愕,指着自己,看到花公公不耐的神情,立即讪笑一声,只能灰溜溜一个人先走了。
等房中只剩靳长恭跟花公公两人时,她感到有一种不自在的气氛油然而生。
你不用留在这里了,快去歇着吧。靳长恭语气卸下了帝威,多了几分属于女子的轻柔。
花公公不紧不慢地踱到她背后,散衣香于舞风,靳长恭一怔神,一双素臂已放在她肩上,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按摩着。
既然陛下都不困,那让奴才替您按按吧,瞧你这肌肉都紧得快跟块儿石头似的,您就不懂得怜惜一下自己吗?淡淡,带着掩不住的心疼的话语,就这么低低诉说着。
靳长恭的确感觉身体,被他按得一阵舒爽,不由得眯眸,轻哼一声。
不错,就是那里,重一点。
陛下,您舒服吗?似清水洗涤过的柔和嗓音,如扣弦淡淡响起。
靳长恭从唇里逸出一声嗯。
或许是他按得太好,靳长恭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睡意渐渐来临,可是一想到书案上没有处理完的政事,反手抓住他的手,制治他继续,转头便道:好了,我好多了,不需要再按下去了。
别转过来,让奴才再按一会儿吧。他温暖的手指,触在她凉凉的脸颊上,温情动人。
靳长恭被他捧住脸,定在正前方,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不能转头?
奴才没有卸妆,怕您看着闹心~呵呵~他眉弯月,眼似水,美唇艳色如水般逸出声声笑声。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那副闹心的模样,已经过了这么久,现在才体会我的感受,是不是太迟了?靳长恭翻了个白眼。
花公公却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长睫,振振有词道:那时候,您跟现在怎么能够相比,再说,颜为悦已者容,您可懂?
不懂。靳长恭嘴角咧开,如月芽般微眯双睫,说得又快又果断。
陛下,可真坏~可是故意在逗奴才~花公公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靳长恭的穴道上重重轻轻地按着,一种酥麻四肢皆通畅的感觉传来。
轻点~靳长恭泛着水光的双唇微张,呻吟一声。
花公公不涂而朱的唇角似笑非笑翘起,竟然是魅惑极其。
陛下,这样的力道才会更有效果,您忍一忍吧,或者不必压抑地出声,奴才想听您此刻动人的声音~
清越珠玉般的音色,加上温柔腻人的语气,即使是被称为天籁之音也不足为奇。
靳长恭听闻他这么不要脸的发言,既好气又好笑,但是却不想阻止,因为每一寸被他抚摩过的肌肤,肌肉,都软成一摊春水,那令她这段时间的紧绷与疲惫都丧失不少。
你怎么,会这一手的?靳长恭感觉他的手,从她的脖子,到肩膀,再到背脊,都被他照顾了一遍,先是轻微的痛意,再后来就是酥麻,最后却是彻底的放松与自由。
以前曾学过一些人体穴道,肌肉分布图,自然明白如何伺候陛下舒~服~他烫热的气息呼在她耳畔,带着馨香,那细腻而勾魂的嗓音拖长尾音,令人透体一阵软麻。
你别,靠那么近……靳长恭感觉他的手渐渐从单纯的按摩,变得有些异样的抚摸,吐纳的气息也有些炙热。
花公公的手避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却在边缘一直徘徊游离,故擒欲纵,暧昧地挑逗着。
陛下~现在够近吗?一把将似醒非醒,媚眼如丝的靳长恭抱入怀里,恣意的爱怜着。
靳长恭苍白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双眸稳有情动。
我是、让你别靠近,你、你……倒是会断章取义啊?她的腰被他从身后抱紧,那像火炉一般的胸膛快要融化了她的背。
花公公低低别具销魂地笑了一声,那双细腻的手像滑蛇一般钻进靳长恭腰间,轻轻一按。
呃啊~靳长恭猝不及防,似痛似爽地闷哼一声。
感觉眼皮更沉了,她思绪都渐渐迷蒙了,她真的好想睡,就此沉沉地睡下去……
乖~该休息的时候,太过逞强,可是会令你的男人感到心疼的~我的陛下,乖……他细碎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纤白的脖子周围,妖媚地伸出红舌轻舔着。
靳长恭半阖着双眸,头渐渐垂了下去,却在下一刻被一双温柔的手捧住,终于他扭过她的脸,深情似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定物,一般虔诚地吻了上去。
陛下,安睡吧,有奴才在,您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一切我都会替您守护好,自到你睡来~他轻轻谓叹一声,柔情蜜意。
而靳长恭嘴里被放进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它狡猾地轻轻地勾着她的香舌起舞,温柔地吸吮着她每一寸味道。她无法反应,任之由之,亦没有精神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