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经契跟你说过,每个凤诣士都拥有一个独特的技能,你为何一直不问我拥有什么技能呢?契对于靳长恭的调笑避开,直接问着一直以来他心底便存在的疑问,她究竟是真的忘记了,还是——
靳长恭挡开花公公的扇子,让他自己好好扇扇,她练就的可是最阴毒的浴血魔功,性属极阴,自然不怕热。
而契早已穿着一个短襟单身,衣下坦胸露腹,那矫健蜜色的肌肤,加上腹部六块腹肌,真是羞煞不少一路偷窥咽口水的色妞们~
这不是一直在等你说嘛,寡人曾想过得不到你的心,至少也要得到你的人,若你一直不肯坦承,就只有先霸占了你的身子,这心自然就会跟过来吧,你如今坦承了,真让寡人有些为难了,难道你真不想献身?靳长恭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契闻言浑身危险地机警退缩起来,看着靳长恭就像一个采草大盗,随时准备会扑过来强上他这个良家妇男。
陛、陛下,您别冲动,其实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准备担承一切了嘛,呵呵~他干笑几声,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可是纯爷们,百分之百纯净的,他可不愿去断袖断了他家幼苗,而且还是被压在下面那个兔儿爷!
啊嗯~陛下,奴才好热啊~
靳长恭与契跟着声音有些不对劲,齐齐定睛一看,只见花公公一身红色里襟微敞,被扯松后露出的肌肤,白皙细腻,肤若凝肌透着一种勾魂夺魄色泽。
外挂的红色外衫已经大开,蛇腰般松垮系着腰带,仿佛欲拒还迎地挑逗着人的感官,裤管撩起那雪白小腿露出一截,别具消魂滋味,靡丽动人。
当然,这一切都要忽略他那一张让人掉胃口的脸,契第一反应就是——惨了,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呜呜~欲哭无泪。
而靳长恭第一反应就是拿起花公公手上的扇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他的脸,暗吁一口气,身子挺美的,就别让那张脸来崩毁她方才的幻想。
闭嘴!没看见寡人正在谈正事吗,想发骚就闷骚着!靳长恭知道这货吃硬不吃弱,自然口气谈不上好。
果然,花公公噤声半晌没有吭声,连扇子都没管任它继续挡在脸上。
靳长恭挑眉,这厮莫不是在闹别扭?
陛下?契觉得他每次跟靳长恭谈正事,总能被她三句二话给带到沟里去,方才他的话简直就是跟告白一样嘛。
所以他得辩解,得申诉,得让那变态甚至有着强烈占有欲,心理扭曲,隐跟陛下有着jq的花公公,别像盯死人一样看他了,他真吓不起呀~
说。靳长恭看了一眼杯中的茶,再看了一眼香汗淋漓的花公公,暗叹一声手中一运功,手中的茶便结成冰了,她将冰倒出来,直接揣进那闷骚家伙的怀里。
陛下,您武功还真盖世。契见此嘴角一抽,还想说一句,您武功还真方便。
花公公一颤,感觉皮肤上那冰冷的触感,用手一摸,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抑不止嘴角上扬,如果有背景点缀的话,那四周一定是粉红的玫瑰花盛放。
咳咳,说吧,你的能力是什么?靳长恭抚嘴轻咳一声,神色自在地转移话题。
我懂鸟语,能与任何的鸟类沟通,你听过盛名于世的夏国的北堂世家吗?夏国能够稳坐列诸强国之一,其大部分要归功于北堂世家,因为他们拥有最准确最快速的情报来源,就是与我一样拥有控鸟术。
夏国的北堂世家,寡人自然曾有耳闻,情报世家的确能奠定一个国家对于祸福的预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连夏国的人都费尽心思都搞不清楚人家北堂世家情报来源,他却说得这么肯定。
契神秘一笑,道:自然是因为,他们的情报来源(那些训练的情报鸟)早就被我驯服,为我所用。
靳长恭看着他脸上的得意与骄傲,心里亦是一番激动与兴奋,但是她是皇帝呀,她得当淡定帝,不能表现得太过喜形于色,否则以后拿什么来管理下属,她得表现得习已为常,这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
嗯,很好,经此一事寡人已经明白,原来你除了暖床之外,还有如此深得寡人心的能力,以后好好干,否则侍寝伺候!靳长恭忍住眸中泛滥的笑意,假意威胁一下。
契立即跳脚:我是臣,不是男宠,别拿这种事情来威胁,好不好?
靳长恭默哀地看着他:如果你当不好臣,就只有当男宠了。
契脸唰地比锅底还黑,他咬牙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将臣的本职工作办得稳稳妥妥的,没兴趣再干兼职!
说完,便松帘隔开靳长恭打量猪肉肥瘦的眼神,愤愤坐好赶车。
而靳长恭在契专心赶车的时候,她直接扑倒花公公,压抑眼眸中腾升起来的激动。
花公公,你听到没有,没想到契竟然拥有厉害的能力,这不是说明我们有他等于拥有了夏国北堂世家那种情报能力了?
花公公取下扇子,靠着靳长恭温凉的身子,看她难得像孩子一般激动,心头方才因她对契调戏的邪火降了不少。
嗯,陛下获得了一个人才,当真是可喜可贺。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才是心甘情愿替她效忠。
我想撑起靳国!死过一次之后,我终于才醒悟一件事情,任何东西都比不上能握在手中实在,想要得到任何东西都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所以我必须让靳国成为我的后盾,花公公,你会帮我对不对?
靳长恭望进他的眼中,一双眼睛清澈如水,仿佛世间万物都映入那一双眼中,花公公似被她展现的依赖与信任蛊惑一般,失神地半晌。
然后他红唇微启带着点点魅惑,说出一生都不曾反悔的话,郑重而坚定。
陛下,你忘了吗?我便是为你而生的,不需要对我请求,只需要命令,无论任何事情我都会替你办到,不要怀疑我,否则我便没有存在的意义~
靳长恭瞳孔一窒,心微微刺了一下,她知道这是她的良心在鞭莿她的试探。她竟然也会对他用上怀柔政策,失策,太失策了,对待他这种受硬不受软的,直接强行命令不就好了,她脑子肯定有点抽了。
她不是不信他,可以说这个世界除了他,她不曾相信过任何人,既使是契。
要是他太过神秘与诡测了,她除了知道他是花公公外,其它一无所知,他对她虽说一直是毕恭毕敬,可是她知道连公冶都对他忌讳三分,契天生有野性的直觉,他对她都尚且没有完全服气,可是只有花公公却完全不敢招惹,相伴十余年,她真的不曾真真正正看清他。
那么给我看你的脸,我想记住你的脸,而不是一层粉。既然选择信任,那么就要将一切可能产生误会的问题解决,首先就是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花公公微怔,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么一个出乎意料的条件。
奴才的脸——
陛下,族长发来通知,他派了族人前来接我们了。契勒马,隔着布帘沉声道,听声音他心情不佳。
也难怪,他负责接来的主子末到目的地,便被拦截盘查,是个人都咽不下去这口气。
虽然契说得客气,可靳长恭又不是傻子,哪里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嗯。淡淡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