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不许再说那件事。
慕容雪哼哼道:人家好心帮你出主意,还不领情。我听我爹说过,也有的是男人的问题。
话音未落,拔步上的人应声而起,一座黑影便压了下来。
耶律彦气得咬牙切齿:你存心惹我是不是?他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气息,两只手将她的胳膊分别撑开,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慕容雪慌忙投降:我是好心提醒啊,你先放开我。
你是不是想要试一试,看看我是不是有问题,嗯?说着他便将手伸到了她的衣裳里。
慕容雪眼看他是要当真,连忙喊疼:快放开我,碰到手了,好疼,呜呜。
耶律彦立刻起身,燃亮了灯,举到床前,让我看看。
好疼。慕容雪故意装出痛苦万状的样子。
好好,我不碰你。
耶律彦怜爱的看着她。
朦胧灯光下,慕容雪秀发如云,披散在嫣红色的芙蓉出水枕面上,衬着一张沉鱼落雁的小脸,白里透红,俏丽无双,一双眼睛更是水汪汪的如梦如烟,撩的人心神荡漾。
他只觉得浑身都像着了火,可是偏偏只能看着却不敢碰。
他吸了口气,将灯吹灭,不再看她,再看,恐怕真是忍耐不住要扑过去。
半月之后,慕容雪的手好得差不多了,耶律彦每次来她都要求去见慕容麟。
耶律彦不肯带她去,便是怕她看见父亲受伤心疼自责,不利于养伤。如今慕容麟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自然不会阻拦她去见父亲,便带着她去了华盛别院。
路上,慕容雪看着自己的手,万分庆幸没有废掉。但正如耶律彦所说,尾指略有些不自如,她一路也不说话,就来回的屈伸小指头,那副认真的劲头看的耶律彦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她托着香腮,自言自语道:我爹一定会有办法,不知道用药草侵泡会不会好呢?
会好的。
耶律彦将她抱到了腿上,握住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亲着她的脸颊。
慕容雪一边闪躲一边小声道:别这样。
耶律彦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等了许久,今晚上好不好?
她耳根一热,急忙说:我月信来了。
满怀期待,苦熬了半月有余的耶律彦如迎头被泼了凉水,只可惜身上的火苗太旺盛,冰水也未能熄灭,他不甘道:我不信。说着,手便伸进她的裙子里。
你,慕容雪又羞又恼,脸色红粉如同染了胭脂落霞,分外妩媚多娇。
果然是,他失望不已,问道:还要等几天?
半个月。
这么长?
慕容雪白了他一眼:是啊,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王爷你不是阅尽千帆吗,连这都不知道?
耶律彦噎得说不出话来。
☆、67
到了华盛别院门口,慕容雪一下马车便见到刘氏带着一众丫鬟迎在门口,站她身后两旁的竟然是暗香和疏影。
慕容雪没想到她们会在别院,一时有些错愕。
耶律彦替她系上外氅,柔声道:以后,你就住在别院,刘嬷嬷留在这儿照顾你,有什么事你只管找她,或让她转告与我,不许使小性子,更不许背着我偷偷摸摸喝酒。
嗯,好。
慕容雪一副百依百顺的乖巧模样,好生可爱,耶律彦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一会儿见了你父亲,不许哭鼻子,要高高兴兴的知道么?
知道了,好啰嗦。慕容雪皱了皱鼻子,模样越发的可爱娇俏。
耶律彦恋恋不舍见她跟着刘氏进了别院,这才离开。
暗香和疏影见到慕容雪都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欢喜之色,刘氏也是一脸欢喜的笑容,如今王府里由玉娉婷做主,她被调来别院自是求之不得,慕容雪为人和善,没一丝架子。
夫人,王爷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慕容老爷住在景泰阁,和夫人所住的殊华阁相隔不远,暗香疏影照顾夫人起居,还有六个粗使丫鬟,夫人看够不够?若是夫人觉得人手不够,再从王府里拨几个过来。
慕容雪笑答:还有丁香佩兰呢,足够了。她并不习惯身后跟着一群丫鬟。
慕容雪跟着刘氏绕过影壁,沿着雕栏玉砌的长廊,边走边看。这别院的景致比起王府,也不差上下。布局精致,奇功巧思,一亭一阁,一石一木,皆可入画。若是到了春日,花团锦簇,想必景致更美。
走过溪水小桥,面前有两条青石小径。
刘氏问道:夫人是先看看居处,还是先去看看慕容老爷?
先去景泰阁。
刘氏便引着慕容雪往南走,夫人这边请。
到了景泰阁门口,慕容雪便忍不住步子迈得急了起来,差不多一月未见到父亲,她十分挂念,虽然耶律彦每次都说他很好,可是总是要亲眼瞧见才放心。
慕容麟半躺在榻上看医书,忽然听见屋子外头脆生生的一声爹。他激动的连鞋子也没穿,疾步走到门口,果然见到日思夜想的女儿小鸟般的飞了过来。
慕容雪眉开眼笑地扑到父亲身上,双手握住了他的胳膊,正巧他右臂上曾被砍了一刀,当即疼的哎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