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舒服,她的身体还贪婪地想被他填满。
简晚一言不发整理着装,极力压制波动的情绪,抽搐的穴口很快闭回一条缝,封住浓白的浆体。
沉渊两指撑开肉缝,轻轻抠挖帮着导出。
老婆,今晚跟我回家好吗?
简晚扭头看他,微皱起眉,沉渊……
是不是觉得我神经病?明明结婚证上不是我和你,非得把你认作妻子。
他自嘲的眼神看得她心里拧成麻绳,张唇想说点什么,又发现他说得无可辩驳。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其实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你能想象吗?在我的记忆里,原本有一个相恋九年的妻子,我叫她容容,我们与寻常夫妻一般会拌嘴,会争执,但感情很好,谁也不会离开谁。可有一天突然所有人告诉我她不是我妻子,她早已嫁入豪门抛弃了我,而发誓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妻子骤然拒我千里之外,你说换成是你,你能接受吗?
沉渊低垂的眼神让她心里拧得喘不上气。
简晚狼狈地避开对视,明知他在诉说一个不存在的故事,他病得不轻,她还是不受控制代入他的角度,感受到他的痛苦茫然不知所措,为他心疼难受,甚至想为他痛斥自己的冷血。
沉渊把额头靠在她脑袋上,不然我去拜访岳父岳母,他们知道我们结了婚,也许能……
不行!
简晚用力攥紧他的手,真要闹到她父母那里还得了,且不说这事传到宋尧耳里的风险,他们并不待见沉渊,去了只会受气,你不准去!
那跟我回家。
不行。
容容,只能选一个。
已经在洗手间逗留得过久,简晚很快意识到这是拉锯战,心里权衡再叁做了退让。
你跟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就答应你。医生由我来找。
并且她明确表示自己要护理宋尧,没法成天往W公馆跑,所谓的回家她也没法久待。
这些要求沉渊都依她了,顺利得让简晚怔愣。
一而再再而叁搬出丈夫的名字想让他清醒,他却仿佛毫无所觉。为什么不讨价还价?她认识的沉渊自信阳光,不该把自己摆在被动甚至卑微的位置。
只要你愿意回家。他眼里带笑。
只要回家就好——这是丈夫对妻子仅有的要求了。
她看着他,像被灌了口甜酸的毒药,有不明的情绪在逐步吞噬她理智。
简晚心慌意乱,再次落荒而逃。
她重新找了个洗手间仔细整理仪容仪表,补妆,待回到卡座桌前已醉倒一片。
所幸还有几个清醒的能处理后续,最先带头替她挡酒的男子也精神尚可,见她回来道了声抱歉,把好好的聚会变成大型拼酒现场。
简晚摇头表示无须在意,她还要谢谢他们。
其实我还能多喝几杯。连累大家她心里过意不去。
嫂子不用自责,是宋哥说你酒量不好,让我们替你担着点。
简晚心虚得一个咯噔,宋尧?
他刚刚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