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蒋浩言不是说他缺席吗?
简晚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往他脑门上砸,男人在身后低低道这里没人就没说话了,呼吸打在她耳畔沉而绵长,她立刻意会过来,蒋浩言给你报的信?
嗯。
难怪刚才不管聊天喝酒都抱着个手机瞧。
肩上一沉,沉渊把脑袋歪向她头侧,像乖孩子靠着她。
老婆,我病了两天,你一直不来看我,只能换我来找你了。
明明还是平常的语气,她却听出几分委屈,就没见过哪个男人比他更会撒娇,连头发丝儿都帮着挠她。
偏她还心软,想生气都无可奈何。
沉渊,你知道我不是你妻子,你病了。
简晚知道那天是他走带她和宋尧的结婚照,会情绪失控也是因一时难以接受,她都理解了。但现在他知晓了真相,她就不会任由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帮不了你,你可以跟心理医生聊一聊。她真心提出建议。
没用的。男人的指腹沿着她肚脐眼滑到领口,把玩她纽扣,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你是我妻子的事实。
他居然还以为她是他妻子?
简晚心里像被鹿角顶了下,酸酸涩涩,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他是病人,她打不得骂不出,只好不厌其烦地跟他摆事实讲道理。就在她自我感动以为快把他说服的时候,领口倏然松了。
低头一看,米色断面衬衫的扣子都开了两颗,而他的手还在娴熟地往下解。
简晚腿都要软了,立刻攥住他动作,沉渊,我有丈夫。
沉渊置若罔闻继续解,男女力气相差悬殊,她根本防不住。
简晚眼睁睁看着自己白色文胸一点点裸露在灯光下,四分之叁罩杯稳当当托着羊脂般温软的乳肉,白得淫糜,她心慌意乱,强装冷静更加用力握住他手,我们已经分手了!
沉渊动作一顿。
七年前我把你甩了,所以不可能嫁给你的。
空气一瞬间陷入死寂,冷冷清清,外头隐隐飘来的嘈杂音乐仿佛另一个世界。
简晚说完自己也是一愣,他沉默的呼吸闷得她胸口刺疼。
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把话说这么开。
她长吁口气,缓缓松开手准备走。
沉渊突然像被戳中运行开关,又继续解她的扣。
一颗一颗,精准有力,衬衫随着他字字句句敞开。
我没有这段记忆,也不接受任何强加的记忆,在我记忆里你就是我妻子,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不会变,你是我老婆,永远都是。
简晚被他执拗誓言般的语气堵得心颤,开始挣扎起来,你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