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手疼。
简晚看气氛缓和下来,试着转了转被禁锢在裤兜里的手腕,声音很轻。
她并非故意把声音放软,是真的手疼。
可听在沈渊耳里又是另一层意思,他松了力道,将她失力的手指送到唇边亲吻,五个指关节挨个吮,最后落在她绵软的掌心。她以前就特别喜欢他亲这里,他埋在她掌心像个大型宠物,连发丝都变得乖巧,优雅迷人又可爱,她恨不得抱在怀里永远收藏。
沈渊显然也记得她G点,在她手心不断流连。
靠在石头上的女人很快乱了呼吸,眼角染上媚意,乌黑的眼眸映着夜空星辰分外勾人。
男人开始一路沿着她胳膊肘往上吻,单手解开她外衫纽扣,吮吸她圆润的肩头。
简晚已经被刚刚的认知冲击得失去抵抗,满脑子想着他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为什么把她认作他妻子,是她当年的伤害导致他患上精神疾病的吗,越想越是千疮百孔,连捻住一根发丝都没了力气。
所以当沈渊摩挲她的脸亲下来时,她晕头转向没有挣扎。
用力又绵长的吻,他的吮吸让两人唇间严丝合缝,简晚尝到混了他气息的酒味,感觉自己唇面酥酥麻麻要被他吸进肚子里,却又没有,男人软热的舌头里外来回地舔,像舔舐伤口恳求回应的小兽,她突然心里大疼,在他舌尖轻轻一吮,说不清是疗他还是疗自己。
这些天来她第一次主动回应。
男人愣了愣,呼吸在夜色中变得急促。
不稍片刻,他卷走她唇内所有津液,欲望与情愫如烈火般朝她袭来,他亲完了唇就亲脸,密密麻麻像雨点烙下,她的脸好烫,不知是他亲红的还是她羞红的。
沈渊吻到她耳朵,低哑的热气往她耳里扑,勾住我的腰。
简晚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继续道,勾住好不好?我好冷。
他似乎真的有些冷,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她眼下对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一时鬼迷心窍缠上去,等到脚勾紧了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拉开裤链,勃起的性器赤裸裸抵在她腿心。
沈渊,不行!
而他已经按住她大腿,靠在她耳边呢喃,容容,让我插插你。
不可以!
男人呼吸实在太热,她捧住他的脸想推开,惊觉他体温高得吓人。
沈渊已经对着她腿心开始抽送,嘴上说要插她,却像完全忘记要拨开她内裤,就往她三角区薄薄的布料怼。
容容,你好软。
这在简晚看来是烧得神志不清了,推着他让他马上停下。
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即便发了烧力气依旧大得吓人,纹丝不动就往她内裤肏。
其实她不知道是自己的私处肉感十足又娇嫩多汁,就算隔着内裤也能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硕大的龟头擦过她阴阜,顶到她软软的肚皮。
简晚敏感得不行,瞬间像被电了一下,身体又软了。
沈渊高大的身躯完全把她压在石头,一边亲吻她发丝,一边用性感的臀腰有规律抽送。
粗长的阴茎就在她小腹来回摩擦,两个鼓涨的精囊沉沉拍打她穴口。
好像比七年前更大跟成熟,也不知储蓄了多少精液,连她腿根都一并被两个囊袋碾打。
简晚皮肤嫩,私处更嫩,根本受不了这样持续的肉体撞击,很快私处从布料释放更多甜腻的热气,唇色媚得不可方物。
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