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面是个戴着皮革狗面罩的男人,跪在地上表演受鞭,童春真看得很平静,林咨诚眼光太烧,把她盯得抬起眼,看了回来。
林咨诚走过去,拨开人群站到了童春真所坐的单人沙发旁,童春真侧了侧脸,依旧低头看地上的表演。林咨诚俯身到童春真耳边,他说:你也想挨打吗?童春真听了以后仰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刑罚在继续,男狗受不住了,隔着口球呜咽地呻吟,童春真去看林咨诚,然后勾勾手指,林咨诚再弯下身来,童春真说:我想打你,现在行吗?
林咨诚站起身,把手放到童春真的肩膀上,童春真跟他离开了内场,走到电梯,林咨诚看着变化的数字,而童春真始终在打量着他。
在电梯里,林咨诚问童春真来这里干什么,童春真说:看看你天天玩什么。林咨诚问:看明白了吗?童春真说:一般。林咨诚说:没有关系,我一会教给姐姐。
进了预先的房间,童春真坐在床上,林咨诚在门口便跪下,膝行找到童春真,他用嘴解开童春真的高跟鞋,用脸颊把鞋蹭下来,并一点一点亲吻童春真的脚趾,童春真用前脚掌爱抚了林咨诚的脸,林咨诚扶着她的腿,一寸一寸亲上去,童春真抬脚踹开他,林咨诚在地毯上安静地跪着,像大型犬,童春真说:老挨你的打,今天换风水了。她说:去挑个好用的东西。
林咨诚依旧膝行,拿了茶几上摆着的皮散鞭,叼在嘴里送回来,童春真嫌上面的口水,握着散鞭头让他把口水用下巴蹭干净,林咨诚显得顺从,童春真说:你还准备穿着衣服?林咨诚立刻把衣服脱了。
童春真看到林咨诚的肚子了,她伸脚过去踩,软绵绵的,童春真说:你病治好了?林咨诚说:嗯。童春真说:真的好清了?林咨诚说:我爱你又不是病。童春真抽了一下他的肚子,林咨诚深吸一口气,倒把腹肌的轮廓吸出来了,毕竟才懈怠了几个月。
童春真看着有意思,正要挥第二下,房间门响了,有人叫林咨诚开门,林咨诚对童春真说:我老板。童春真说:你去吧。林咨诚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正前方一道散开的红痕,他迟疑了一秒,童春真说:去啊。
林咨诚去了,他快走到门口,童春真对着他的背扔了一件浴袍过来,林咨诚飞速穿上,打开了门。上司领着一个女孩要进来,林咨诚挡了一下,说等下,上司说有人?林咨诚说:女朋友。上司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没听你说?他领着女孩离开了,林咨诚关上门折回来,童春真躺在床上玩那根鞭子,在空中扫来扫去,她穿着一条黑色丝袜,跟黑色连衣裙。林咨诚边走边把衣服脱了,童春真放下鞭子看着他,林咨诚说:还玩吗?
童春真招招手指,意思让他上前来,然而林咨诚爬到床上来了,他只占着一个角,显得怪可怜的,童春真撩起他的内裤边看了一眼,又弹回去,童春真说:怎么老穿着这件,该换了。林咨诚说:穿给谁看呢?童春真笑了笑,林咨诚问:姐姐最近在干吗?童春真说:没干什么。林咨诚说:我也没干什么。童春真在他胸前的红痕上拍了一巴掌,仰后躺下了。林咨诚也躺下了,去揽童春真的肩,童春真说:不许碰我。林咨诚收回手,但身子贴童春真极近,童春真说:你不是要教我?林咨诚从床上爬起来,挺直了腰跪在床单上,童春真翻过身,枕了两个枕头,手里拿着那根鞭子,轻飘飘把林咨诚抽了一顿,抽完之后林咨诚身上除了第一下那道,别的什么痕迹也没有。童春真说:你去,再给我找个人来。
林咨诚问:男的女的?童春真说: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林咨诚说:姐姐。童春真说:快去,要么就滚出去。林咨诚套了浴袍下床,用电话叫了一个人来,过了一会人来了,林咨诚故意找了个丑的,肚腩被拘束带勒出几个大肥包,还带着面罩,童春真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看着林咨诚被绑起来,身上那件内裤被割开扔掉了。男的劲儿大,把他绑得紧紧的,林咨诚四肢大敞露着鸡,那人又连鸡带蛋都给他扎了起来,童春真走到床边看,最后林咨被戴上了眼罩,顿时什么也看不到了。林咨诚叫:姐姐。童春真没应他,过了许久,谁也没应他。
房间的门一开,又一闭,林咨诚知道,很可能童春真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