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春真的胳膊泛着不正常的颜色,手腕往上略微青紫,林咨诚把绳子放长了一些,让童春真白天靠坐在床上,绳子再缠两周绕过她的前胸。童春真被饿了两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但没有表现出愤怒,她早就接受了林咨诚的游戏,不期待,但从不拒绝。林咨诚到第三天给童春真喂了粥,这天是他调休,他多用了些绳子,把童春真绑得好看了点,激发出一些兴趣把她从早操到了晚上,童春真整个人软软的,身上带着林咨诚给她用的擦身体的湿巾的人工香气,头发倒不太干净,但林咨诚没在乎,童春真被操得低血糖,林咨诚喝加糖咖啡,把方糖喂进童春真的嘴里。
林咨诚并不愚蠢,他知道有一万种圆滑的化解问题的方式,可对童春真他只用最偏执蛮横的手段,这也许算得上是一种真诚。
第四天的早上,童春真躺在床上被饿醒,然后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自由,她先去洗了澡,出来时林咨诚把肉粥端上了楼,在小茶几旁边等着她。他招呼童春真来吃,童春真吃了一半多,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积极的进食,林咨诚专注地看着,童春真的头发用毛巾包住,两绺跑出来的湿发贴着脖颈,林咨诚伸手拨了拨。童春真吃完把餐巾纸按在嘴唇上,问林咨诚:我要结婚了你准备怎么办?林咨诚说:虽然我还没准备好,但也会娶姐姐的。童春真说不会跟你结,林咨诚说那不行,童春真说我是不结婚的,林咨诚说那我也不结。童春真说:没问你。
之后童春真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脑查邮件,林咨诚去上班,回来时童春真不在家里,他不意外,像一个本来就独居的人那样自己住了几天,月末童春真回家,同样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跟林咨诚继续生活,她不让林咨诚进她的房间了,但依旧允许他给她口、手淫,做别的比较舒适的性活动,林咨诚这个班越上越忙,终于有一天有了空隙,他坐在沙发上削苹果,童春真在旁边吃一盏葡萄,那三天好像让她知晓了食物的可贵,开始像正常人一样进食,林咨诚把苹果片成花朵跟兔子,去讨童春真欢欣,童春真拿起来在手上看,林咨诚以前在KTV做的时候,切了许久的果盘,他可以把一只西瓜雕得有五六公分高。童春真看了许久,然后接了个电话,回来便换衣服梳妆,林咨诚接着削苹果,童春真轻快的脚步一连串印在楼梯上,他的手边有童春真吃了一半的葡萄,玻璃碗装着,孤单单的,童春真一旦放下,便再也不会想起要吃。
在童春真要出门的时候,林咨诚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童春真说:不知道。林咨诚又问:要我搬走吗?童春真十分笃定地说:不用。而林咨诚并不宽慰,他知道童春真又开始把她当性玩具,她对他的接受,对他的原谅,对他的漠然,都是因为他不过是她购买的性玩具,跟所有摆在柜子里的一样,不同的是他会走,会察言观色,会陪她打发时间。林咨诚说:你不要去。童春真说,是公事。林咨诚说:那也不要去。童春真耐心丧尽,林咨诚在沙发上握着那只苹果跟刀,童春真说:你要舍得走,就去收拾收拾东西,钥匙放茶几上。
林咨诚一动不动,童春真说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影响我的生活。懂吗?林咨诚没有看童春真,他不想把这样的童春真看进眼里。童春真说:别把自己太当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