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春真说:不用给我来那套,你这脑子,哪里编圆过瞎话?她叫林咨诚过来,林咨诚因为刚刚被她揭了底,此刻乖乖走过去,一个大手大脚的孩子,垂着头蹲在她面前,童春真扶着他的肩膀,林咨诚为了更迁就她 ,两条腿折下去跪在地板上。
童春真说:我问你,还想要钱?
林咨诚点头,童春真说:那简单了,她揉着林咨诚的耳垂,乖乖念完书,回来姐姐帮你。
林咨诚再一次缓缓点头,童春真拍了拍他的脸,把他的脸颊拍得一颤一颤,他真有点胖了,脸上都有肉可以捏起来,童春真玩了两下,看到林咨诚穿着的鸡心领毛衣下宽宽厚厚的肌肉,收手了。林咨诚胖了后人也痴了点,对着她时常流露出不自然的拘谨的神色,不像以前那样总自来熟地凑上来、笑嘻嘻的,随时能盘算使坏。不过这一身腱子肉可能比以前还要有蛮力,可不好惹他。
她收了手,而林咨诚一把抓回了她,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说:姐姐,你多来看看我吧,我不找别的人了,我一定听你话。
童春真闻言笑了,她觉得林咨诚像小孩写保证书,说得都是一些大话空话,她说:好,我心领了。
林咨诚不放手,逼问着说:你为什么一直不来?
童春真问:你怎么不知道回去?
林咨诚有几秒钟卡顿,反应过来后接下去:姐姐,我之前错了,往后都改。
童春真像玩累了一样,往后枕并且眯起眼睛,也甩开了林咨诚的手,她说:别下保证啦,我明白你决心了。
林咨诚在地毯上跪坐了一会,童春真缩着肩膀去勾桌上的水杯,林咨诚出着神还给她把水递去,动作有些机械。童春真喝水,细细的脖子仰起来,咕咚咕咚的声音在室内很清楚,林咨诚从地上站起来,高高的一个大个子,童春真含着杯沿望他,林咨诚说:姐姐,喝完了吗?
童春真还剩个杯底,但没懂林咨诚莫名的这个问题,她说:啊?
林咨诚说:还喝吗?
童春真把杯子放下:不喝了。她有后面一句,想让林咨诚去叫两杯酒来,她想喝点酒,不过没说出来,因为林咨诚又用她很熟的一种目光打量她,童春真说:我那什么了,你不是知道?
林咨诚像从前一样特变态地说:没事,姐姐,我就想看看你。
他的手垂在两侧,好像下一秒就能动起来,朝童春真伸过去,把她剥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