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春真够过来,那小方片塑料尖角戳进她的手心里,来之前她就想了,这回林咨诚肯定会操她,或者她不让操,就照以前那样从别处折磨她一通,再让她用嘴。不过童春真没什么不让林咨诚操她屄的,她对这个并不是很关注,跟温宏也一样,就算她阴道不会高潮,他也会把她别处照顾得很好,林咨诚也会像温宏一样的。童春真把保险套举到嘴边,想拿牙齿咬开,林咨诚在后面捅着她的下面,让她手臂一抖一抖,这副身体很会记忆,能记住跟温宏时要好好地摇屁股,温宏喜欢;跟林咨诚时身体也记住了,林咨诚喜欢她很贱很贱。
童春真好容易叼住塑料方片的一角,刺啦把它咬开,手指推着那小环出来,也顺势含进嘴里,利用舌头调整了位置,再埋头回去给林咨诚身下杵着的那东西带好,林咨诚的东西很漂亮,可能是年轻,显得很健康干净,林咨诚也很注意修理毛发之类,总之这东西是很可观的。童春真头上上下下地给林咨诚戴保险套,林咨诚慢慢把手抽出来,想摸摸童春真的腰给她点夸奖的触碰,结果还没抽出来一半,童春真自己追着他又把他手指吞回去,还左右摆了摆,像有个尾巴似的。
说到尾巴,林咨诚看向童春真的肛门,那里很洁净,也非常紧合。林咨诚另一只手揉按进去,浅浅戳了一下,童春真在前头呜呜地叫了一声,这回知道躲了,是真害怕,林咨诚问:这里用过没?童春真吐出他的东西,气急败坏说:不要动那里!
林咨诚听她说不要动,他就偏要逗逗她,他坐直了一些,也把趴着的童春真抱得坐起来,童春真靠在他怀里,湿漉漉劳动过的嘴巴让林咨诚插进去两根手指,林咨诚让童春真好好舔弄,童春真知道这两根手指一会可能要插到她后面去,就不肯动舌头,还咬了一下,不过咬在指甲上,一面咬一面回头小心地看林咨诚的脸色,林咨诚还不知道童春真有这样怕、又这样乖的一面,往前可总是趾高气扬,给他口也像是施舍给他一样,非得打一顿才好。林咨诚摸摸她头,又往她嘴里插了一根手指,这三根手指,最长的中指探进去按她的喉咙,逼童春真尽所能地张大嘴,口水流出来,牵丝挂缕的垂到两个气鼓鼓撅了嘴的小乳房上去,林咨诚觉得她这样很可爱,他也不常玩女人的肛门,有几次记忆实在不太美好,他只是觉得吓童春真好玩。他手指往童春真喉咙里缓缓捅着,拔出来一点,再捅回去,童春真的舌头无力地挨挤着他侵略性的手指关节,这三根手指头很快被润湿充分。
林咨诚把手抽出来,趴在童春真窄窄的肩头告诉她:这给你前面那张嘴做扩张的,不动你后头。童春真已经被他折腾得不反抗了,瘫在他怀里任他摆布,就是林咨诚要一气插进去,童春真也懒得管了,她嗓子里刺刺的痛,喊也喊不出来,眼睛刚刚在被捅喉咙的时候就已经被激红肿了,呆滞滞地垂眼,再掉下眼泪也是生理泪水,林咨诚很喜欢童春真可怜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亲了又亲,手下分开她的腿,童春真的腿其实已经被分得很开了,但林咨诚记得童春真很会瑜伽,直把她掰开了,掰到就算童春真像之前一样紧缩,也合不住才算。
林咨诚从童春真的耳朵吮到脖子,在她大动脉血管一跳一跳的地方来回的舔,又招冷气过来,舌头过去是暖的,立刻就被吹上去一股风,惹得童春真打冷战,接着暖呼呼的舌头又过来,照着刚刚冷飕飕的地方又舔一边,这么来来回回挨着这种细小又磨人的刑罚,童春真无措地靠着林咨诚的胸膛,什么也做不了。
林咨诚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插进童春真的下体,刚刚空调风也吹过林咨诚的手指,酒店就是这样,先把空调照死冷去打,童春真感到被塞进来凉凉东西,立即夹紧箍住,林咨诚舔到她的后颈,安抚她放松,让她做好孩子。童春真像被蛊惑一样真的照林咨诚说得松开,林咨诚的手指在里头缓缓抽插,他一直环抱着童春真,另一只手揉她的乳房,空不出余地来,他让童春真自己照顾自己。
童春真慢慢朝自己身下伸去手,她经常自慰,在温宏走后、她开始招男妓之前。那些男朋友,她是很少跟他们发生关系的,毕竟在一开始,温宏也没有碰她,只是当资助小孩一样帮她换了学校,专科升到本科,然后又把她送去国外,可能是忌惮他当时的妻子,或者说更忌惮他在国内的身份,他是公众人物。直到她去国外念书,圣诞节温宏飞来找她 ,他们才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时候她早不是处女,她以前玩很疯的,有一些经验,她只觉得这档事也就一般,没觉得多舒服,结果温宏帮她舔,温宏的舌头像他的体温一样,异于常人的热、烫,她当时就抖着泄出去,那晚上很好很好,好到现今回想起也有颤栗的甜美,一场高潮,余韵能延绵至今。
童春真身子一跳,是林咨诚的手指插得太深,顶进了她很里面的地方,那里很少有人碰,一直都浅浅弄的话,是不会碰到那里面的,童春真揉自己的手也停下,林咨诚转着手腕,童春真说:好了,你进来吧。林咨诚说:再等会。接着往里插。
童春真按着他手臂:行了,她要哭似的,其实只是嗓音这样,林咨诚说:再等一会,弄坏了怎么办。童春真气急地,不会的,你快进来。林咨诚把手往外拔,童春真却往紧处收,她有点紧张,那里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过。
林咨诚没拔出来,还有一个指节就要离开穴口,又重重捅进去,童春真这次是真恼了,先哭闹似的叫了一声,然后狠捶打林咨诚的手臂,推他揉捏她乳头的手:你出去,操,都说好了还往里面插!林咨诚笑嘻嘻的哄着他:我错了。手指依旧在里面呆着玩弄,童春真就扭动身体,挣着他说:你滚开。
林咨诚揉她胸的手张开,牢牢把她按住,又把她往上托了托,手臂从她腿下面塞进屄里,几乎是把她端起来像玩偶一样把弄,童春真受够了,更用力挣扎,正好林咨诚塞在她体内的指尖往别处歪歪撞过去,刮了一道,她立刻一动也不敢动了,缩在林咨诚怀里,肩膀都耸起来,是把她刮得太疼了。以前林咨诚故意抠过她,为了让她听话,不管这次他是不是故意,童春真都不敢动了。
林咨诚马后炮地悠悠闲闲说:这下可好了,让你乱扭。他依旧没把手指抽出来,轻轻点按童春真伤着的地方,其实他指甲不尖,哪能真伤着,不过童春真太敏感,又太紧张,童春真不敢动弹,也不愿任林咨诚玩她,她忍着痛小声骂林咨诚:你这傻逼,快别弄了。
林咨诚说:也差不多了。他把童春真翻过来,逼得她跟他面对面的看着对方,童春真身上什么都没,原来梳得好好的头发也散了许多出来,搭在肩膀上,鬓边有缕长的,盖着她一支肿立的乳头,林咨诚把这缕头发拨到后面,顺便拉拽了一下这颗小奶豆,童春真已经被他玩了许久,被扯痛乳头先想的不是缩起来,而是向后仰着展开身体,腰线便紧紧绷住,看起来像一匹被扯得很用力的锦缎。林咨诚觉得童春真今天很乖很顺从,骂也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骂,他不由笑起来,很开怀的纯真男孩的样子,雪白牙齿露出来一排,嘴角跟着点浅浅的梨涡,童春真也像头一次发现林咨诚的美丽一样怔了怔,也就是这时候林咨诚抓住童春真的腰,把她举起来。
童春真两腿细瘦的腿无助地耷着,没有骨头一样,林咨诚把她大腿打开一些,推着她的尾椎骨引她往他的阴茎上坐,童春真一直摇头,说不要这样,她想从后面来,因为那样很容易做,也不会插到很深,可林咨诚不听她的,童春真掰着林咨诚的手,脚蹬在床单上找支撑,硬是不坐下去。她到最后也只说得出一条能威胁到林咨诚的话:我不给你钱了!
林咨诚把着童春真腰的手放到童春真大腿根部,半盖住童春真的阴阜,往下挪了挪就挨到童春真最让人碰不得的地方,林咨诚的手掌缓缓按着圈,没几下便把童春真的腿按软了,林咨诚把她好好地分着腿抱好,阴茎对准她湿淋淋张着的小穴,他挺挺腰,龟头顺着阴唇的缝隙上下滑动,一点一点怼着肉珠,退到一旁的拇指去把这道缝左右扒开,让里面深红色的穴肉翻出来,林咨诚松了手,童春真根本不由自己地、深深地坐了下去,眼泪立马就淌下,林咨诚继续揉着她的阴蒂,说:不花钱能操姐姐一次,也很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