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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直接T舒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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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拂,云层渐散,清泠的月光一缕一缕地洒进昏暗的室内。

房间里安静地有些异常,仿佛连呼吸都被放轻了。

颜榕后知后觉自己说的话好像不太对,他心里噔了一下,睡意顿时就醒了大半,脸上都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晕红。

他在干什么啊!做了乱七八糟的梦不够,竟然还在哥哥面前胡言乱语,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颜榕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试图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紧紧闭上眼睛,放平呼吸,一副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模样。

榕榕……秦宥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耳畔,颜榕瞬间腰间一麻,差一点就要装不下去了。

他哪知道他的睫毛颤得仿佛在跳霹雳舞,本就是一点都没装成功的。

榕榕?秦宥的声音好温柔,甚至带上了一丝诱哄,但又好像深藏着危险,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说那都是梦话哥哥你别放在心上我们继续睡觉吧……

颜榕疯狂在心中祈祷。

但是很遗憾秦宥并没有听见他的心声,又或许是秦宥自己的心声已经太过汹涌澎湃,导致他已经不想去听颜榕的心声了。

秦宥浑身发烫,心底压抑的那一点猜测现在几乎被证实,让他的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

他喉间轻轻动了动,只道:既然宝宝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猜了?

哥哥怎么又在叫他宝宝,呜呜,太犯规了。

明明他长大了之后哥哥就不怎么……

不对,他最近明明经常听见哥哥这么叫他的。

是……在梦里!

颜榕一惊,眼睛唰地睁开,可就在同时,秦宥拉下了他胸口的被子,埋首俯了下去……

哥——啊!哥哥……

柔嫩的乳头隔着衣服被秦宥猛地含住,口水渐渐的濡湿了那一小块布料,黏在敏感的乳尖,磨得颜榕猝然出声。

这个感觉……

刚从梦中醒来,激烈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颜榕几乎是一秒就被秦宥勾了起来,身子仿佛过电似的酥麻,他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叫哥哥。

哥哥……不要……

太奇怪了。

在梦里的时候以为梦中的快感是真实猛烈的,可是到了现实中,才会意识到现实和梦境终究是不同的,现实中的他……仿佛更加受不了哥哥的逗弄。

秦宥亦有同感,隔着衣服吮弄小小的乳尖,仿佛都能闻到淡淡的奶香,乳肉娇嫩,总让他觉得粗粝的衣物都会把榕榕的乳尖蹭破……

怎么会这么软,这么嫩。

秦宥直起身来,吻上颜榕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啄吻,手却从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轻轻抚摸他的腰肢,哑声问他:哥哥舔得舒服不舒服?

他的大手温热又仿佛带着魔力,抚上皮肤会让颜榕觉得身上发麻发烫。哥哥的亲吻让他身体深处都好像漫上了细细密密的痒,让他想要蜷起身子来忍耐,又或者缠上哥哥求他的抚慰。

颜榕含含糊糊地喊着舒服,悄悄地用脚去蹭秦宥的脚踝,又勾勾弄弄地缠上了他的小腿,一路磨磨蹭蹭地向上缠,搂着哥哥的后颈让他继续亲亲。

秦宥恍若未闻,仍然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顶尖,那样触之可及又若即若离的亲吻让向来饱受宠爱的颜榕无法忍耐,委委屈屈地睁着泪眼看他。

要上钩了。

秦宥的手已经勾在了衣摆处,碾着衣物,诱着问他:隔着衣服舒服,还是直接舔舒服?

颜榕迷迷糊糊地哪会多想,诚实地回答:直接舔舒服……

秦宥就笑了。

他什么时候在颜榕清醒的时候直接亲吻过他的胸乳。

小笨蛋。

他掀起了颜榕的衣摆让他咬住,终是低头含住了褐粉色的乳尖。

现在的颜榕仿佛比梦中还要敏感,他轻轻一咬嫩尖儿,颜榕就会夹着他的腰一颤。

纤薄白嫩的乳肉在昏暗的夜色里都能看出一片莹润,而秦宥却在这上面肆意地留下了一颗颗红痕。

颜榕太紧张了,不论怎么说,这副身子是极青涩的。或许是意识里潜藏着被情欲浸过的滋味,他会尝到快感就挺着胸乳往秦宥嘴里送,却又会在秦宥舔着乳晕狠嘬乳尖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样清纯和淫媚结合的矛盾体让秦宥欲罢不能,他的下身滚烫肿胀,顶着颜榕的会阴轻蹭,像是烙铁一样,憋的他浑身热汗,也勾的颜榕后穴发骚。

双腿紧紧地盘在秦宥腰间,颜榕用手指抚去了秦宥额头上的汗,捧着秦宥的下巴低头吻了吻。

哥哥……我可以的……他说话很小声,大胆的邀请让他害羞,却又期待不已。

秦宥死死地咬了咬后牙。

这终究不是在梦里,他不能全然无所忌惮。

硕大的龟头沉甸甸的,顶着颜榕的精囊轻蹭,年轻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他这么撩拨,更何况颜榕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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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朵火星,轻轻一吹就烧起了燎原的火。

秦宥咬着颜榕的下唇吮,声音很哑。

帮我舔。

他几乎没有用这样的祈使语气和颜榕说过话,强势又霸道,一时间颜榕被他苏得腰都软了,而秦宥还在亲着他的脖子越吻越下,叼住他的喉结轻轻一抿。

哥哥教你。

颜榕年轻、好奇、又对自己的恋人充满依赖,上次看了那场gv之后,他就一直对这些事情跃跃欲试。

但是他也没有想过当自己真正尝试情事之时,会是这般的刺激。

秦宥说着教他,就真的是言传身教,蒙在被子里跪坐在颜榕腿间,含住了他身前翘起的嫩茎。颜榕身上的味道浅淡,腹下还有浅棕色卷曲的毛,秦宥只觉得他怎么看怎么可爱。把他含进了口中用舌头卷着舔舐,还用手指去勾弄软毛。

颜榕是半点都受不住他的,脚趾揪着床单呜呜咽咽地哼,咬着手指,却什么呻吟声都没咽下,反而用小腿勾着秦宥的腰,轻软的声音都像含了把沙。

哥、哥……嗯啊……好奇怪、唔……

快感难耐,颜榕泪眼朦胧地在床上扭蹭,又迫不及待地挺身往秦宥口中进,那样湿软又高热的包裹,激得他浑身都发麻。

秦宥温柔地包裹他,舌尖勾弄着孔眼轻吮,又退出来用嘴唇磨蹭光滑的龟头,哑声道:不能用牙齿。

而后又探出了舌头,从根部一点一点地舔到顶端,把整根性器都舔得湿漉漉的。

颜榕浑身都泛着好看的情红,蹬着腿像是能发泄浑身的燥意,舌根生津。

他用膝盖顶着秦宥的肩膀让他起来,迫不及待地也想要展示自己学到的。

秦宥无奈地笑了笑,只得让颜榕转了个身子趴在他身上。

颜榕这还是第一次直面秦宥的性器,被这大玩意儿硬着烫着顶了这么多次,颜榕一只手都圈不过来,用两只手包在一起握着根部上下撸动了两下,就伸出舌头,钻进孔眼里,像小猫似的小口舔了两下。

秦宥还想着要教他,可是实际上颜榕真正舔上来时,光是只要想到这是颜榕,就已经足够他兴奋的了,哪还需要什么技巧。

他咬了咬后牙,亲了亲颜榕的小腹,暗自喘了两口气平复,才哑着声音开口:宝宝,舔下面。

马眼太敏感了,他怕颜榕这么舔下去,没两下他就要缴械,这哪受得住。

说着,他又含进了颜榕的性器,耐心地舔舐起来。

颜榕乖巧地应允,舌头又在龟头下的浅沟出绕了两圈,听着秦宥的闷哼,才张开小口,学着秦宥的动作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和哥哥相比他的个子不算高,每次盘着秦宥的腰要抱的时候怪舒服的,却没想到在这时候倒是犯了难。

秦宥含他含得很自然,他含着哥哥却很不舒服,颜榕心里好不服气,嘴唇包着大龟头模糊地开口:哥哥……太大了……

他说话的时候舌头就在龟头上轻拂乱蹭,秦宥一瞬被他逼得汗都出来了,圈着颜榕的性器撸动,从口中退了出来,挺胯就操进了颜榕的口腔里。

等着。秦宥道,以后……有你哭的。

颜榕乍一下被他顶得深了,沉甸甸的整根性器压在他的舌头上直撞喉口,他无意识地被噎了一下,眼泪都哽出来了,秦宥却生怕他再说什么撩人的话,轻抬着胯就往他的口中顶。

粗壮的性器把颜榕的小嘴撑得圆圆的,口水根本含不住,直顺着性器向下淌。秦宥握着他的性器,从根部一点一点向上舔,颜榕就学着他的动作,舌头缠在性器上,沿着鼓起的经络摩挲。

秦宥含住了他的性器给他做深喉,他就也跟着努力去含咽粗硕的龟头,磨得他喉间发痒,闷闷地想要咳嗽,却吸得秦宥浑身舒爽,连连在他口中顶了好几下。

淫液混着口水被咽进了腹中,像是在身体里升起了一把火,颜榕忍不住在秦宥坚硬的肌肉上磨蹭。秦宥被他扭得耳朵都燥红了,拍着他的小屁股让他别发骚,臀肉晃起一阵肉波,臀尖红嫩嫩的,像是桃子尖尖。

秦宥看着眼红,手指在会阴线上轻轻抚摸,一路向着后面的小穴蹭去,没忍住在他的臀肉上咬了一口。

颜榕浑身一颤,性器抵着秦宥胸口的肌肉就没忍住射了出来,白白腻腻的精液溅在了两人腹间。

两人却都顾不上擦拭,颜榕握着含不进去的部分撸动,上半截迫切地往嘴里含,他想着在gv里看到的,吸着腮帮子用口腔去包裹,性器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像是要摩擦出火来,连嘴唇都微微蹭肿了。

龟头敏感,他就用舌尖舔着马眼搔弄,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肉根向下淌,他哼哼唧唧地趴在秦宥身上,娇气地耍小脾气让哥哥快点射。

秦宥就故意逗他,要他再努力深一点,才射得出来。颜榕不经逗,说什么就信了什么,乖乖地给他做深喉,小手揉着两个囊袋,艰难地含住了性器,用紧窄的喉口容纳他,含含糊糊地问哥哥够深了吗,哥哥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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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秦宥都快爽死了,小嘴黏湿高热,舌头柔软灵活,颜榕的动作生涩又热情。他断断续续地轻抽了两口气,绷着腹部又在颜榕口中进出了几个来回,就要拔出来射精。

偏偏颜榕小笨蛋看不出他濒临极限,还懵懵地含着他吮吸,喉间哼哼嘤嘤的,秦宥一个没忍住,顶在颜榕的上颚就直射了出来。

颜榕猝不及防被射了满口,秦宥拔出来的时候黏腻的精液顺着他的唇角就流了下来,他睁着圆眼睛看着秦宥,含着口中的精液不知所措。

秦宥没忍住笑了,亲了一口他鼓鼓的小脸蛋,抱起他带他去浴室漱口。

颜榕将口中的精液吐在了水池里,剩余的还黏黏唧唧地勾在他舌头上,他就吐着小舌头等精液淌下去,艳红的小舌头,被磨肿的唇瓣、黏浊的白精……秦宥从后面搂着他的腰,看镜子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低头在他单薄的肩上轻咬了一口。

其实精液的味道不是很好,颜榕含了一口薄荷味的漱口水吐掉,又忽然回过头看向秦宥,眉眼弯弯的上扬,笑得像个小狐狸:哥哥,我要是喝了薄荷再给你含,你会不会被辣到?

他向来坦然又直白,虽然面对秦宥的逗弄会害羞,却从来不遮掩喜欢。

秦宥忍俊不禁,捏着颜榕的小下巴亲了亲他红艳艳的小嘴巴:那下次让你试试。

辣不辣不知道,总之一定是甜的。

气温渐高,步入六月,就到了颜榕最喜欢的季节。

因为六月是他的生日月,连爹地妈咪都从国外回来,要迎接他的18岁成人礼。

安雅音和颜江辰回来那天,秦宥开着车带颜榕去机场等他们。

很久没有见自家的宝贝,安雅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在絮絮叨叨:宝贝为什么不来y国过生日哦?外公外婆很想你了,舅舅都给你买了辆车,sion还说要教你开车,现在就只能等车子再运回国了哦?

sion是他的表哥,颜榕深受其哥哥太喜欢捉弄我了怎么办的荼毒,表示敬谢不敏:我会跟uncle说谢谢的!但是妈咪,我有哥哥教我学车的!

安雅音远远地望着前面帮颜江辰提行李的秦宥,又看了看身边的颜榕,挑了挑眉。

两家人做了十几年的邻居,孩子处得又亲,那关系自然是不用说的好。

回了家,安雅音都还没进自己家门,就去了隔壁秦家,要跟于俐分享带回来的新化妆品,钻进她的房间之后,门一关就说起了悄悄话。

颜榕在客厅里拆爹地妈咪带回来的东西,扯着嗓子问:爹地!这件衣服是给我的吗?好像有点大哦?

大吗?颜江辰路过把衣服拿起来比了比,你妈买的,是不是你们现在喜欢的那个什么,oversize?

不得了。颜榕感叹,被妈咪熏陶得你都知道oversize了。

小宥,你来看看。颜江辰喊着边上任劳任怨收拾颜榕拆下来包装袋的秦宥,是不是你的码?

来了。秦宥把一叠盒子摞好,才走过来。

颜江辰打量了他两眼:好小子,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秦宥就笑了:没,这两年都没怎么长了,可能是有在锻炼,所以看起来结实了。

哥哥也不分我两厘米。颜榕悄悄地从后面摸过来,手一搂腿一蹬就蹦上秦宥的背了,把下巴垫在秦宥的背上,居高临下去看颜江辰,笑嘻嘻的,爹地你看,我长这么高怎么样?

比我高这么多啊?颜江辰夸张地笑了,那你这是基因突变。

颜榕不满地蹬了蹬腿,刚要说什么,却就感到秦宥托着他屁股的大手捏了捏他的臀肉,瞬间一下子就哑了火,咬了咬牙要蹦下来。

偏着秦宥就不给他下来了,面上平淡无波,背后的手却又趁机抟了一把软肉,导致颜榕终于挣扎下来的时候红着脸,脚都差点软了。

两家一起吃了晚饭。

现在安雅音和颜江辰都回来了,颜榕哪还有住在秦家的理由,晚饭回家的路上磨磨蹭蹭地拖,偏又不敢明说。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孩儿在别扭什么,连秦宥都觉得好笑,当着几个家长的面被他紧紧揪着衣袖,难得都有些不好意思。偏就颜榕一个人,还感觉自己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装得好的不得了,实际上小嘴都咬瘪了。

安雅音跟于俐对了个我就说吧的眼神,忍着笑把小孩儿提溜回家了。

18岁生日可以跟我们许一个愿。安雅音循循善诱,你想要什么爹地妈咪都会同意的哦。

晚上颜榕躺在床上辗转半天睡不着,他穿的是一件普通白t,要说不那么普通一点,就是这是秦宥的白t。

不是oversize,是男友衬衫。

秦宥低低的笑声好像就在他耳边,颜榕揉了揉有些发痒的耳朵,抱着怀里的小玩偶,乖乖睡觉。

颜榕不去y国过生日还是有理由的,临近期末了,他最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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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好好学习,所以并不想把期末复习的时间蹉跎掉。秦宥不知道在学校忙什么,有的时候晚上给他打电话都接不上。

这导致颜榕还有一点点犯小脾气。

我赌上我cp性福生活的名义。苏童敲了敲颜榕的桌子,秦宥哥是在给你准备惊喜。

准备惊喜不是让我高兴的嘛?可是我现在在不高兴诶。颜榕有气无力地把付希宜递来的礼物袋收好,还乖乖道了声,谢谢,吃蛋糕了吗?

他们班传统,谁过生日都会带蛋糕过来。中午颜江辰就让人送来了几个冰淇淋大蛋糕,让同学们当做餐后甜点分。

吃过啦。付希宜笑眯眯的,若若送你的礼物也一起在里面,颜榕,高兴点嘛!今天生日诶!

放学要一起出去玩吗?

可巧,今天是端午节放假前一天,下午放学早。

不了。颜榕摇了摇头,倔强道,我还是对某人抱有一点点期待的。

哥哥最好是像话一点哦,童童都赌上她cp的……

等会儿,她嗑的cp是谁来着?

放学时,颜榕刚走到停车场,就看见了秦宥的车,登时嘴角就翘了翘,特别没出息。

苏童看着他超努力地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好笑地拍了下他的胳膊:好了好了,我说秦宥哥肯定有安排的吧,快去吧,生日快乐啊!

颜榕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向苏童道谢拜拜,奔向车子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偏偏到了也不上车,绕到秦宥的窗边,板着小脸敲了敲车窗。

秦宥配合地按下了车窗。

提问。颜榕抿着唇,超严肃,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宥失笑。

6月21。笑归笑,秦宥回答得却很认真,生日快乐,榕榕。

颜榕终于忍不住了,憋着小嘴笑:好吧,你答对了。

他抬了下小下巴,完完全全就是骄矜公主的模样:允许你邀请我上你的车了。

秦宥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颜榕有所预感他要做什么,偏偏在这人声喧嚣的停车场内,他也根本生不出一丝拒绝的念头,于是赧红着脸轻轻俯身。

仿佛只是凑近低语一般,两人接了一个很简短的亲吻。

秦宥捏了捏他的耳垂,轻唤了声:宝宝。

颜榕都不敢看他了,生怕被人看到,连忙钻上了车,直到关上车门才不好意思地嘟嘟囔囔:都18岁了……还叫‘宝宝’。

88了也是我的宝宝。

秦宥心道。

只是太肉麻了些,他都说不出口,只是扬了扬眉:走了,带你去过生日。

嗯?颜榕听他这语气,偏头看他,不回家吗?

不回。秦宥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小尾指,笑得随性帅气,把你偷走了。

过生日嘛,颜榕本以为秦宥怎么都要带着他去市中心找玩儿的,没想到在车上却看着一路的风景越来越偏,到最后甚至已经变成了城郊小路。

他不禁有些疑惑:哥哥?我们去哪儿?

秦宥轻笑了下,却也没直说:把你卖了。

颜榕皱了皱鼻子,也没继续问了,眉眼里都泛着笑意。

直到车子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颜榕就迫不及待地蹦了下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是个环境很好的农家乐大院,青砖绿瓦,流水淙淙。

秦宥停好车走到他身边,勾了勾他的手指:走吧。

去哪儿去哪儿!哥哥怎么带我来这里!颜榕像只放出来撒欢的小狗,蹦蹦跳跳地跟在秦宥身边。

秦宥真的很容易被他感染,明明在外总是个随意寡淡的性格,在颜榕面前却总忍不住会笑。

颜榕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说不出来,有点臭又没有特别臭,混着青草味儿,就是感觉空气忽然凝了一瞬。

哥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颜榕抽了抽小鼻子,皱眉,没忍住又闻了闻。

好怪,再闻一下。

嗯。秦宥倒是很淡定,我们到了。

正说着,迎出来了一个大姐姐,特热情地来招呼:来了啊!

这姐姐在跟谁说话?

正疑惑着,就见边上的秦宥应了声:来了。

颜榕迷茫地眨了眨眼。

姐姐看着他笑,语气带着点调侃:味道是不是有些大,小弟弟闻不惯。

没事。秦宥捏了捏颜榕的后颈,也就这么一小会儿。

哎哎,好,我带你们去看看。

姐姐带着他们往一间小院里面去,帮他们推开门,还在絮絮叨叨:它这两天状态可好了,能吃能睡的,保给你养得健健康康的。

什么……谁?

颜榕听着晕晕乎乎的,入目却是雅致的木色栅栏装饰门,栅栏围起来的整个房间里,一丛一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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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布着白绒绒的小团球。

呀!都不需要人带,颜榕一蹦就蹲在了栅栏前,直勾勾地望着里面。

小兔子!

大姐姐和秦宥站在他身后,忍不住都笑了。

秦宥也在他身后蹲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看那只,嗯,就是那个空花盆里躺着的那只纯白的,以后就是我们榕榕的兔子了。

我的?颜榕又惊又喜,我可以养小兔子吗?

当然可以。秦宥心都要给他笑软了,喜欢吗?

颜榕眼睛都不会转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那只小兔子,嗯嗯嗯的拼命点头。

这么喜欢,那就不枉秦宥这么费心弄来的小兔子了。

他哪懂宠物这些的,是托学校里相熟的学长找的,结果学长一听他说是送对象的,拍着胸脯就说绝对帮他找个品相血统极佳的。

佳是真的佳,学长帮着搞来了国外同学家里的纯种荷兰垂耳兔后代,毛茸茸软乎乎的一小团,头圆圆的,毛毛又软又厚,眼睛乌润明亮。

——就是带回国时蔫巴巴的。

秦宥一没有精力二没有经验,拿这小家伙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在也是学长给他推荐了这个兔舍,干脆把兔子寄养在了兔舍,这才终于把孩子养好了。

所以秦宥这段时间忙也是真的,兔舍主人经常给他发兔子的视频他也放心不下,自己都跑来了好几趟。

姐姐给他们穿上了一次性鞋套,又把手清洁消毒,才进了栅栏门。

是只纯白色的小垂耳兔,躺在花盆里小小的一团,另一只白色黑眼圈的垂耳兔跟它一起躺在花盆里,被阳光晒得仿佛毛毛都在发光,看得人心里软软的。

秦宥伸手摸了摸兔子的额头,许是熟悉他的味道,小兔子都没怎么躲,扭头又在它身边的兔子颈窝蹭了蹭毛。

颜榕也试探着去摸它的绒毛,又软又绵,大概白云也就是这样吧。

他看着小兔子呆笑,傻兮兮的。

边上的大姐姐看他实在好玩,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兔耳朵发卡,走近戴到了他头上。

颜榕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

好看的。秦宥笑着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摘下来。

哥哥,给我拍拍。他也想看看这个兔耳朵是什么样,但这里好像没个镜子。

秦宥顿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两个人无言地对视了两秒。

哎哟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边上的姐姐看着这对傻瓜情侣,已经要笑疯了。

弟弟,看这儿。她拿了个拍立得,站在两人不远处,姐给你们‘拍拍’。

秦宥这才回过神来,颜榕的拍拍是让他拍照,不是……拍拍头。

阳光正好,不消不躁,两个人拥在花盆前微笑,褐色的花盆里探出来了白软软的小兔兔绒毛,看着这幅画面就叫人心里暖融融的。

姐姐给他们拍完照,把相片留了下来,就退出去了。

颜榕一指轻轻地摸着小兔子的毛,小兔子被他摸得很舒服的模样,三瓣嘴嘬了嘬,又往它身边的兔子身上蹭。

哥哥。颜榕看着看着,忽然眼巴巴地转头问秦宥,我们能不能,把它边上这只也一起养了?

嗯?秦宥思索了下,道,可以当然可以,一只也是养,两只一样养,怎么突然这么想?

就是感觉……他们俩的感情好像很好。颜榕伸手摸了摸另一只黑眼圈兔子,这只不像那只纯白,除了两只眼睛边上一圈是黑色的,耳朵上也仿佛染色一般溅着零零散散的墨点,看上去特别艺术。

如果家里只有一只小兔子,那它也会寂寞吧。颜榕嘟囔,反正……如果我没有哥哥,肯定会很难过的。

秦宥的心尖轻颤了下,看着颜榕的目光温柔得不可思议,他摸了摸颜榕的后脑勺,轻声道:榕榕给小兔子取个名字吧。

要叫什么呢?

颜榕沉吟了一会儿,摸了摸纯白小兔子的耳朵:你叫做丽兹。

又摸了摸墨点兔子的小耳朵:你就叫小帽子。

爱丽丝与疯帽子?

秦宥笑了,低头亲了亲颜榕的发顶。

晚餐是回了市里,去秦宥专门订的一家西餐厅用了烛光晚餐。

餐厅就在离家不远处,是以他们带小兔子回家安置好,才晃晃悠悠步行去的店里。

颜榕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跟哥哥吃烛光晚餐,偏偏自己还穿着校服,特别幼稚,跟个小孩子似的,懊恼的不行,回去的路上还在咕哝哥哥怎么不提前让他准备一下。

我喜欢看你穿校服。秦宥手搭在颜榕的肩膀上,他喝了一点红酒,动作有些轻佻,撩了撩颜榕的耳垂,弯下腰来跟他咬耳朵。

漂亮,让我很想……

后面的几个字音特别低,颜榕的脸唰的就红了,揪下秦宥的手跺脚: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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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乱说话!

这还在大街上呢!

秦宥耸了耸肩,很顺从地应:ok。

可是没走两步,他又不安分地摩挲颜榕手腕内侧的嫩肉:今晚就穿着?

啊啊啊啊啊!

颜榕要疯了,又羞又怒,狠狠地瞪了秦宥一眼,小眼神却湿漉漉的像在勾人,甩开秦宥的手就径直走了。

秦宥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眸中却全是笑意。

没办法,男朋友太可爱了,忍不住逗。

到了家楼下,都要推开院门了,秦宥忽然想到什么,道:榕榕,车子里好像还有小兔子的东西没拿。

噢?好。颜榕就跟在他身后,乖里乖气的。

反正他是从来都没有能真跟秦宥生起气来的。

到了停车的地方,秦宥打开后车门进去拿东西,又让颜榕去开后备箱。

颜榕无知无觉地绕到车子后面,按开后备箱门。

啪——

被满车厢的红玫瑰惊得微微瞪大了眼。

两束爱心气球没了压制,晃晃悠悠地飘高了起来,直往颜榕脸上荡,颜榕愣愣地向后小退了两步,目光顺着气球向上飞。

直到系在车上的绳子被绷直,爱心气球被拽得轻轻一颤,他的呼吸仿佛也乱了一瞬,才懵懵地低下头。

满厢的红玫瑰泛着甜蜜的清香,丛中还挂着一串一串的小灯泡,映着微微暖黄的光芒,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心动。

喜欢吗?秦宥含笑的声音从边上传来,颜榕怔怔地抬头,就见秦宥侧靠在车上,两条腿修长,唇畔的浅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暧昧隽逸。

颜榕想开口说喜欢,说很喜欢,但他唇瓣轻轻翕动,竟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有点老套。秦宥笑了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仍然道,但我想着,就算老套,我们榕榕也要收到他的玫瑰。

他一边说,一边走近过来,附身从玫瑰丛中,拿出了一个方形小盒子。

丽兹和小帽子是哥哥送你的礼物。

他的眉眼深邃,看过来的眼神中像是藏了无尽的深情,手指轻轻一动,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对男士对戒,盈盈地映着光,仿佛星子坠落。

这个是男朋友送你的礼物。

榕榕,生日快乐。

晚上的颜榕特别乖顺又特别热情。

哥哥逗他说喜欢看他穿校服,他就当真穿着宽宽松松的校服,里面空空荡荡地一丝不挂,趁着秦宥刚洗漱完,在浴室门口直接堵了上来。

于是秦宥一推开门就扑上来了一个嫩生生的小糯米团子,浑身泛着玫瑰的香,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去车后备箱去打了个滚。

秦宥刚笑着想说些什么,就被小卷毛踮着脚搂着脖子劈头盖脸地亲了上来。

榕榕,榕榕……秦宥被他亲得唇畔都是黏答答的口水印,有些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承认小孩儿莽乱又青涩的献吻让他喉间都略微干涩。

颜榕根本不听他说话,咬着他的嘴唇往他身上贴,小腿也勾着秦宥的小腿轻轻蹭。

哥哥~他像是个讨糖吃的小狗,圆眼湿漉漉地透着渴望。

秦宥不得不稳稳搂住他的腰,校服肥大,真正搂起来小孩儿的腰却只有那么一捧。

颜榕顺势跳盘上秦宥的劲腰,大腿上蓦然一凉,他低头看去,是秦宥揽着他的腿根,中指上的戒指贴了上来,微微硬凉的触感。

两人的目光都凝在那枚戒指上,忽然就笑了。

颜榕把头埋在秦宥的颈窝,轻吻着他的脖子,小声道:哥哥……就用这根手指……

秦宥的呼吸一顿,彻底乱了。

他抱着颜榕往床边走,把他放倒在深色大床中央,深深地攫着他的目光。

你想好了吗?

颜榕的回答是用腿搭着他的腰,往自己这儿又勾了勾。

于是他就不再多问了,白净的颜榕乖乖巧巧地躺在他的床上,这是多少次梦中才能见到的场景。

秦宥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支润滑液,颜榕抬头吻他的喉结,咯咯地笑:哥哥也是想的嘛~连,嗯啊——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秦宥的手指带着湿滑的润滑液,轻轻地摩挲着穴口细嫩的褶皱,一点一点地揉开。

这个动作让他莫名地羞臊,搂着秦宥的脖子埋进他的颈窝,抱紧了他,完全不敢多看他一眼。

秦宥生怕自己的体重压到他,可是一手还在给他做扩张,无法把自己撑起来,只好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轻吻他的耳垂,让他不要那么害羞:宝宝,是不是这根手指?嗯?

手指像是带着电流,从穴口一点一点钻进来的时候,颜榕整个脑子都烧乱了,他咬着秦宥的肩膀,小脸炸红,只嗯嗯地胡乱应着,但其实根本不知道他进来的是哪根手指。

从未有外物造访过的穴道柔软紧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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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摩挲着浅处的软肉,一点一点地寻着不同寻常的那一点。颜榕太紧张了,手指轻轻一动就浑身一颤,搞的秦宥都摸不准,只好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腰安抚,一边跟他说小话:你感觉到戒指了吗?嗯?宝宝是不是很喜欢戒指?

颜榕根本不敢接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哼叫,可是哥哥摸着他的腰,他又忍不住地颤栗,喉间控制不住地逸着断断续续地喘息。

不……不知道,呜啊~

一声惊喘,颜榕像是只被蓦然拎起后颈皮的红眼兔子似的,无助地蹬了蹬腿,可怜巴巴地憋着嘴。

原来颤和颤还是不一样的。

秦宥满意地用手指去碾刚刚揉到的腺体,又一点一点地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他细细地啄吻颜榕耳后的小片软肉,笑他:小笨蛋,刚刚的手指没有带戒指。

这根才带着。

秦宥话音刚落下,颜榕就……就感觉到了。

高热的穴口碰到了硬硬的金属质感,下意识地就是一绞,秦宥却揉着他内里的穴肉,哄着他乖乖地一点一点吞下去。

颜榕腰间软成一团,像面条似的一点劲都使不上来,恍惚间只觉得让哥哥用那根手指……其实可能折磨的是自己。

嫩薄的穴口紧紧地箍着手指,艰难又柔驯地接纳一切,幸得男士对戒没什么花里胡哨的饰品,只是暗刻花纹内嵌点缀的素戒。

颜榕涨红着耳朵,薄薄的耳缘都能看到血管,他清晰地感受到带着戒指的指根被穴口含进去,整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细汗缀在额角,像是经历了一场折磨。

秦宥叼着他的耳尖用牙齿轻轻地磨,夸他:榕榕真厉害。

两根手指夹着凸出的腺体捻玩,一进一出地开拓娇嫩的穴道,颜榕细细地哼着,穴道在耐心的按揉下愈发柔软,开始分泌黏液,与润滑液一起方便着秦宥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渐渐地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颜榕瘫在秦宥身上喘息,视线飘忽忽地不聚焦,穴肉里渐渐地泛起了燥热的麻痒,他并起腿蜷着想要摩挲,却蹭到了秦宥火热肿胀的那根。

秦宥不由得一声闷哼,他死死地压着火给颜榕扩张,现在实在经不起哪怕一点挑逗。

可是颜榕心疼他这样隐忍,轻轻地舔吻他的唇角,小声问他:哥哥,很难受吗?

秦宥咬了咬他的唇珠:你乖乖的,就不难受了。

他满头的汗珠,脖子上的青筋都性感极了。

颜榕着迷似的用舌尖去勾勒他脖子上的青筋,秦宥呼吸一滞,颜榕的大腿却已经磨磨蹭蹭地盘了过来,把他那根夹在腿根处,轻轻地扭着小屁股去蹭。

嗯~嗯哼……

两根同样火热的性器撞在一起,颜榕眯起眼,吐息火热,他趴在秦宥的胸口,听着激烈的心跳,反手去撸动他坚硬如铁的性器,往自己的股缝里按。

哥哥……想要……

他浪得出水,秦宥也再无法忍耐,撤出沾满了穴内淫液的手指,燥燥地撸了两把鸡巴,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一条腿支在他两条腿之间,分开他的腿根,沉下身,粗茁的性器就抵在了腿间。

几乎涨紫的性器经络虬结,遍布亮晶晶的水液,顶端的龟头鲜红硕大,碾着会阴的嫩肉磨,磨得颜榕浑身发抖,他才转去了后面的小口,用龟头去戳弄那汪小口,偏偏挑开一点又不进去,只是把穴口玩儿得湿乎乎地淫水直流。

宝宝好浪。他哑声笑,滚烫的吻落在颜榕的唇角、脖颈、胸口。

根本不用润滑液,用宝宝流的水就好了。

颜榕哪经得起他这么逗,支支吾吾地就要说不是的,秦宥却已从边上拿了个软枕,垫高了颜榕的后腰,哄着颜榕去边上床头柜里拿避孕套。

上次教过榕榕的,还会不会?

会,当然会。

颜榕细嫩的手指都在轻颤,是秦宥握着他的手撕开的铝制包装袋,颜榕吸了口气,一手捏住了避孕套的顶端,一手去握秦宥的性器。

微凉的小手刚一触碰到热烫的性器,秦宥就忍不住叹了口气,颜榕被他喘得脸红心跳,伸手摸了摸光滑湿润的龟头,又顺着系带蹭下去在浅沟处轻捋了一遍。

他是无意识的,秦宥却哪经得住他这么玩儿,受不住似的在他手心里挺了挺,伸手捏住了颜榕的手腕,声音里含着危险。

你要是不想带……我们就不带了。

颜榕被他吓的手一抖,抬眼看秦宥满眼压抑的欲火腾升,小心翼翼地把避孕套给撸好了带上去。

秦宥再没多的一句话,翻身就把颜榕压了下去,性器沾了满当当的淫液抵在小穴口,一点一点地向里顶。

伞状的龟头几乎带着穴口的薄肉一起往里肏,颜榕蹙着眉细细地喘气,放松身体要接纳哥哥的进入,手指却拧着床单死死揪在掌心。

秦宥像是比他还疼,伸手覆住了他的手,紧紧地咬着后牙,连颊侧都微微抽动了一下。

好在扩张到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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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柔软熨帖,温柔地包裹着入侵物,再驯服不过地尽数吞纳。肿大的龟头终于全部进入,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秦宥俯下身去亲颜榕的眼角,吻去他的泪水:榕榕好棒。

呜……颜榕搂着他的脖子,含含糊糊地撒娇,涨……哥哥,慢一点……

好。

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穴口就被撑得几乎泛了白,秦宥一边吻着颜榕的面颊,一边揉着他的腰侧,缓缓地向里挺进。

颜榕的腰一向都很敏感,不能让人触碰,却从来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这样的敏感会让他一边细颤一边绞紧了后穴的异物,下一秒却又能吞进更多。

秦宥被他咬得断断续续地抽气,只觉得他的榕榕真的是个大宝贝。

太爽了,穴肉乖乖巧巧地全然包裹,温热、湿嫩,仿佛越插越软,能够承受得起所有他给予的,于是他微微向后撤了一点点,再然后就是尽数撞入。

嗯啊~哥哥——

整根操进来的感觉并不好受,颜榕仿佛整个人都被撞成了两半,他的腹中水花四溅,却氤氲出了别样的滋味。

他很喜欢这个滋味。

哥哥~要~

他情不自禁地用腿去盘秦宥的腰,想要让哥哥和他更亲密地贴在一起,像是只贪欢的小兽一般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

性器被穴肉紧紧地吮吸着,柔嫩又温暖,让秦宥几乎一刻不想撤离,可是不退不进,秦宥提腰又向后撤开一点,复又整根撞了进去。

他也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儿,情欲蚕食光了所有理智,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劲瘦的腰部肌肉都绷起一块一块的,跟个打桩机似的向里顶撞。

本就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两个人撞在一起就是火花四溅,你烧着我我烧着你,唇舌相交,谁也离不开谁。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激烈又陌生的快感盘旋而上,颜榕攀在秦宥身上,被他带着起伏翻涌,叫声浪得没边。

啊哥哥~好深……呜……再、啊——好喜欢,哥哥——

他扭着腰绞着后穴,贪吃的穴肉被性器快速的摩擦已经有些红肿,更多的却是弥漫上全身的燥热,龟头一遍一遍地鞭笞着娇嫩的穴道,恨不得次次都是从穴口一路撞进的最深处,泛滥的淫液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拍打成一片白沫,糊在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乱七八糟,又被带着捅进小穴。

秦宥死死地卡着颜榕的腰肢,大手几乎将他的腰卡出了指痕,颜榕却像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黏黏唧唧地跟他要亲亲,他低头吻咬那张丰润的红唇,哑声道:宝宝,叫我的名字。

秦、宥……

我好喜欢你,秦宥……呜……

颜榕还穿着校服,夏季短袖露着他白生生的两条胳膊,深蓝色的polo领一边翻开一边掖进去,三颗扣子一颗也没有扣,大敞着露出少年润白的脖颈胸口和精巧的喉结,偏偏向上看去是薄红含泪的绯颊,向下看去是被操得一片狼藉的下体。

太……太漂亮了。

秦宥又在怀疑这甚至是梦境,他该如何分辨现实和梦境,更何况他的梦境本就不是一般的梦境。

他俯下身,贴着颜榕的耳朵亲吻,声音低沉,竟是想要向颜榕寻找一个答案:榕榕……这是真的吗?

一边说,下身还在一刻不停地向里操弄,把穴肉搅得翻天覆地,性器上的经络剐蹭得肉壁上一溜串儿的惊栗快感。

我梦到的你,也是这样的……榕榕,那是你吗?

他仿佛只是想要宣泄内心的躁意,并不是要问出一个结果,眸色暗沉,眼中几乎迸出了血丝,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小穴里凿,坚硬的小腹把颜榕白嫩的腹下撞得一片通红,两颗卵囊甩在穴口发出臊人的清响。

颜榕哪经得住他这么不要命地顶撞,手指抠着他的背肌留下一道道红痕,呜呜嘤嘤地落泪,挺着腰泄了出来。

高潮中的小穴紧得要命,秦宥被他吸得咬牙抵御,发着狠又向里撞了好几十下,才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扯下套子扔掉,紧紧地抱着颜榕喘息。

颜榕大脑里一片混乱,却还记挂着秦宥刚刚说的话,他伸手去勾秦宥的小指,晃了晃,声音又软又哑。

哥哥会认不出我吗?

他其实都不知道秦宥在问什么,以他的心思,哪能把梦境和现实联系到一起,只是向秦宥露出了一个甜呼呼的笑容。

哥哥觉得是我,那就是我~

后面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这次干脆没有戴套,还是颜榕黏黏糊糊地说,反正都要洗的,那就不带了吧。

肉贴肉的触感更加真实,快感愈发蓬勃。

颜榕缠着秦宥哼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都想要,被秦宥按在墙上一顿狠干,捧着他的屁股双腿悬空,只有后背贴在白瓷砖墙上,全靠秦宥插在他体内的性器支撑。

偏偏这都没把小孩吓到,眼角的都是被操得太激烈掉出来的泪水,还伸着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秦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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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肌肉。

嗯啊~哥哥……好深——顶到了嗯哈……

他的小肚子都被顶出了明显的轮廓,穴肉也有些红肿,在秦宥退出去的时候都微微张着小口合不上,像是亟待着含吮些什么,肉棒一顶上来便又柔又媚地吸吮,绞着往里吞。

这个姿势实在是操得太深了,颜榕一开始还能耀武扬威地跟秦宥叫嚣,没被顶着腺体狠操了几下穴道深处,就狼狈地喘着气泄身了,趴在秦宥的肩头软绵绵地磨牙。

秦宥亲了亲他被热气濡湿的睫毛,小混血像个洋娃娃一样漂亮,从小就是哥哥的小玩偶。

哥哥能射进去吗?嗯?他一边问,一边挺身往里面碾。

颜榕的腿根蜿蜒着黏液,是他分泌的肠液,也是秦宥操进去的腺液,还沾染着清水,在腿间流出暧昧淫荡的痕迹。

可以……颜榕小下巴搭在秦宥的肩头喘气,尾调都懒洋洋地透着餍足。

于是这场情事的最后,秦宥就毫不客气地选择了内射,粘稠的白精尽数射在了颜榕身体最深处,射得颜榕一抽一抽地吸气。他却还在恶劣地进进出出,把白浊带着染透了整个小穴,黏黏哒哒地顺着大腿向下滑。

秦宥像是个得寸进尺的大尾巴狼,又文质彬彬地问:那晚上哥哥可以插在里面睡吗?

颜榕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伸出手一巴掌呼上了秦宥的脸,有力无气地把他推开了。

深夜,颜榕靠在秦宥怀里睡得安稳。

他的睡姿像个小孩子,两只手微微地蜷着放在胸前,缩在秦宥怀里乖乖的一团。

微张的小手像是想要握着什么东西,秦宥看着心软,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指递过去,就被颜榕握牢了,半紧不松地攥在暖暖的掌心,满意地砸吧两下小嘴,像是握住了什么宝贝。

秦宥就微微地笑了。

两只带着同款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他看着看着,浮躁的心绪却竟然一点一点地定下来了。

他想,其实很多时候,颜榕比他通透多了。

不管是年少时梦中朦胧的他,开窍后梦中清晰的他,还是那个奇怪的梦境中再真实不过的他……

——那都是颜榕。

在秦宥梦中出现的,都是他心里的颜榕。

而未来,还会在他的心里住很久很久。

静夜风疏云淡,零碎的星星偶尔闪烁两分微茫,少女的房中桌角,锁屏的pad上无声掠过一道暗光,又终隐匿无踪。

像是藏住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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