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并不重,只有小腿上的伤口稍微深一点,林思池是下了力气阻拦我逃出去,除此之外,只膝盖窝被砸的有些青。
唐柯盯着陈医生包扎,又低头看看闭着眼皱紧眉头的人,心里像针扎一样疼,不住地提醒他:轻一点,你动作轻一点啊。
陈医生无语地抬头瞅了他一眼,手上完美的包好伤口,尽职嘱咐他:别沾水,隔几天换回药,这你就能换吧。
唐柯点点头,又絮絮叨叨问了好多,给陈医生整的齁烦,实在没眼看,忍不住怼他:这伤口看着深,其实没什么事,有10天就长好了。
会不会留疤?
留疤你再来找我!说完提起药箱,一步就赶紧跳下车,嘴里咕哝:真疯了…
我依旧没说话,没反应,唐柯握着小腿,这划痕他一看就知道,是他给的那把刀弄出来的,玩了这么多年冷兵器,什么样的伤配哪种武器,他了如指掌。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难受,好像这伤是他弄的一样。
蔓蔓。
我迷蒙睁开眼,撞进他充满心疼的眼神里,他抚摸着脸颊,轻声问:饿不饿,吃点东西?
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饿。
他立马说:吃什么,我给你拿…还没说完,我打断他。
老公,我想要。
唐柯愣愣看着我,看出了眼睛里的认真,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但顾忌腿上的伤,低头亲了亲嘴唇,轻言轻语地哄着:你腿上还有伤,我给你揉揉,用手给你好不好。
我要,我要你操我,用鸡巴操我!固执地看着他。
这两天里,疲惫,委屈,难过,恐惧,慌张…所有的情绪都交织在身体里,我觉得再不泄出去,整个人就要爆炸了。
他还是不动,我等不了,拽过他的衣领,蛮横地啃他的嘴唇,舌头在里面横冲直撞,毫不体贴扫荡他的口腔,边亲边解他领口的扣子,越急越解不开,直接双手用力一扯,扣子崩到不知哪里。
发疯着亲舔唐柯的脖颈,他的味道太浓郁了,轻轻一吸就能勾起我全部的性欲。
唐柯仰着头,默默承受喉结的啃咬,双手抱住我分心不让我掉下去。
蔓蔓…慢一点,小心腿。
我被他的无动于衷急得直哭,拉过他的手往下面带:你操我,快操我,我难受…
我按在唐柯的手上,隔着裤子揉弄阴部。
老公,蔓蔓好湿,想要老公的肉棒,想要老公塞满蔓蔓的小穴。
唐柯的硬器硌在屁股下,我扭动着腰,蹭他的裆部:老公好硬,还不操蔓蔓吗?
他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锢住身前细腰,粗声说:回去操你好不好,这都是我的人,不怕被他们看见车晃了?唐柯试图说起这个,让我恢复理智,可我才不要管。
让他们走!让他们走,呜…我像个撒泼打滚的小孩,不满足我,我就要闹。
眼泪哭到收不住,心脏像是一个涨大的气球,填塞整个身体,我就想要他一棍子戳进来,刺穿它,嘣!把所有气体炸出去。
好好好,不哭不哭,我出去跟他们说。他亲亲脑门安抚住我。
唐柯披上外套,遮住支起的腿根,走下车,对着阿东他们一伙人说:你们先回去吧。
阿东一脸茫然:这里面还没搜完呢。
那你们走远点!别靠近车!这帮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哪个视力和听力都不差,说了也是白说。
阿宋他们看唐柯上车,互相揶揄地对视一眼。
哥真禽兽啊,林总还受伤呢,这就忍不住了。
啧,咱哥在情敌的房子面前干这事,这叫什么,杀人诛心啊。
阿东哄着他们:快走快走!
唐柯把我的裤子褪到膝盖上,避开那块淤青,抱着我背对他坐在挺立的硬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