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柯眯起眼睛看着泛滥成灾的穴口,淫水抠动得四处飞溅,他眼尖的发现歪倒一旁的香蕉,上面还套着避孕套,日光下晶莹剔透,男人舔舔唇,看着正玩得忘我的女人。
骚宝贝儿,手指都满足不了了?香蕉有老公的鸡吧粗吗?故作沉声道。
啊…没有,老公的鸡吧最粗了,要老公大鸡吧操我,啊嗯!老公快回来操蔓蔓…紧绷的意识终于断裂,放任自己沉沦其中,我开始喜欢对着唐柯说各种淫词秽语。
换那个插进去,骚宝儿。我躺着喘歇片刻,撑着胳膊趴在地上,压着腰高高翘起屁股,正对着男人的脸,从后面扒开两瓣臀肉,小穴和后穴一齐大开着。
我就是要勾引他,要他看得见摸不着的着急,摇晃着屁股,手指扒开又合上:嗯…老公…插进来,用力插满我。
说着,拿起香蕉缓缓插进小穴,唐柯重重吸了一口气,低声暗骂:操!你他妈就想折磨死我。
心里默默把回国的时间,往前提了提。
我握着插的快出残影:嗯…老公好快!大鸡吧真厉害。
唐柯心底莫名有了情绪,语气不悦:它是你老公,我是什么,要谁操你啊?
要你,要唐柯,唐柯操我…
转过脸面对他,嘴里伸进两根手指,吐出舌头,媚眼望着男人舔弄:哈啊…嗯…模仿着性器在口中抽插,两只手都动起来唔嗯…
注视着意想不到的惊喜,唐柯舔了舔后槽牙,幽然出声:等我回去,就塞你嘴里,每天早上都给老公舔舔,好不好。
哈…好,让老公把蔓蔓身上的洞都填满。
我失去了理智,一切都只为了快要到达的高潮服务。
啊啊啊…
羞人的太阳早已落下,那时晕红的天空,转而漫上白皙的面颊和身躯。
林思池自打收到,唐柯受伤抢救的消息后,眼角眉梢间散不去的笑意,画笔尖透着欢愉,一幅又一幅,墙上挂满了各种神态的女人画作,她在林思池的笔下犹如一个月亮上的神明。
殊不知,神明正赤裸着,下身插着硬物,泥泞不堪的趴在地上,颤抖着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