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今天还要开会呢。
一个吻落在眉间,尽力想要睁眼,无奈困意实在太强烈,眼皮无法动弹。昨夜半梦半醒的被他抱在怀里睡去,感觉刚睡没多久就被叫醒了。
唐柯就着我伸懒腰姿势,把我拉坐起来,靠在他身上,给我揉着后背放松。
你晚上睡觉真老实,都没动过。合着眼睛,大脑还是混沌一片的。
又听他说:是因为昨晚太累了吗。回过头翻楞他一眼,他倒是挺高兴,贴近问:还疼吗?昨晚抹过药了,现在有好点吗?
什么药?哪来的药?睁开双眼,床单被子都换成新的,昨晚的一切,现在想起都令我面红耳赤。
出去买的,还有哪不舒服吗?
这人,大半夜不睡觉,还出去买了趟药,又比我起的早,他哪来的体力?我扯动了下嘴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咳,起来,穿衣服。拂开肩上的手,缓缓起身,脚下趔趄,软的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站在衣帽间,突然想起件事。
诶,放内衣裤这个抽屉……是不是你动来着。望着旁边的男人,我眼里是不添情绪的直白。
他呆滞住,细细观察我没有生气抑指责,猝不及防得托住两颊,用力亲下来,我照着小腿踹了一脚,嗔骂他:死变态,臭不要脸!
快来吃早饭。他正坐在桌边剥鸡蛋,多少吃点,等到了公司,你想喝咖啡我再给你订。
你这角色带入挺快啊,抢了司机的活,这会儿还想抢我秘书的活。我笑着调侃他。
他大言不惭点点头,你要是想,我身兼数职也不是不行。
拉倒,我可不是周扒皮。
你当然不是!你是女皇,我给你当男宠,你批完奏折,我就暖榻上等你,等着你宠幸。他无所谓地笑着作弄自己。
我顺着话茬接:还有这好事儿?那你可得保养好身段,争做我最宠的那个。轻佻地扫过他腰下。
唐柯定睛看我,弯起嘴角。
最宠?只有我一个,哪来的‘最’?眯起眼,阴恻恻得笑问我。
那要是有呢?我不怀好意,兴冲冲反问他。
他没回答,只拿过我的碗,转身到水池旁,我也没非要知道个答案,坐在椅子上,仔细嚼完嘴里的食物。
正当准备起身离开时,他背对着我,嗓音低沉得说。
那就只好,让那人消失咯。我抬眼望向那背影,怔愣住。他回头冲我温柔一笑,仿佛和说这话的是两个人。
一夜之间,我的位置从后排移到了副驾。因为他说,今天想做伴侣,不做司机。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疑有他地上车。
凑近脸,目不转睛的注视,我不觉屏气凝神。
蔓蔓。
嗯?我抬眉带着疑惑。
还记得昨晚,答应过什么吗?也许我的表情有些诙谐?他的气场有些许放松,没有刚才那般压人。
男人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一路闲聊,到停车熄火时,我仍进行头脑风暴,使劲回想,昨晚?我答应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