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开霁正捣得欢,能感觉到女人内里一波波泛滥成灾的潮意,猜到这是她不胜欢情的托词,便自顾自地往上顶弄她,更是觉得她夹得不够紧,干脆改抱住她的膝盖窝,要她并拢双腿与身前,任他肏弄。
这一改变,要她能清楚感知到少年进退的一举一动,甚至偶尔力气大些,还能蹭着石榴籽,叫她禁不住连连吟叫,我不成……要出水了……啊……你别这样……
她说不,便是要。太子抱着她,猛抽几十下,女人也不知从那一刻起,不动了,动不了,侧过脑袋将脸埋在枕席里。
嘶——一道绵长的水声响起,从她全无遮挡的私处喷涌而出,力道之大,有不少飞溅于床帘上,叫人羞于面对。可她顾不上这么多了,高潮应运而至,她感觉心口缺了好大一块那般,不知满足,要男人狠心肏弄才行,遂道,还差半分力道……
说不得,一说便够了,三两下把她推上顶峰。行云反手轻抓住少年的腰身,不是推也不往里拉,就这么虚放在他的皮肉上,而后笑了几声。不是之前那种不堪刺激的叫,是像被人挠了心窝时发出来的笑声,一会儿呵一会儿哈,听了就知道她正高兴着呢。
岑开霁看着母亲不胜情欲的身子,在日光下披上了日渐泛红的外衣,嘴里的词句不成言语:有时会嘟囔,说吃不住那么深,还要一门心思往里钻;有时会哀求,连同苦楚的呻吟一起,告诉他太急太快了她的身子快失去控制;但更多时候,她就躺在那里懒懒的,轻轻的笑,多半这时候身子已经完全酥了,只剩下两只小脚还在空中摇摆,那十个趾头,缩紧又松开,正如她的穴肉,紧绷到某一个时刻便再不能经受这种快速的抽插了。
阿桑,你好紧。他忍不住想要坐起身子来看,看她那张嘴是如何吮吸的。她也不拦,甚至扭了腰使得臀肉朝上,直白地给他瞧。正是高潮的时候,她闭着眼睛跟着身体的感觉抖动,一阵一阵的缩,肉穴翕张开合,把挂满淫汁的粗大东西咬得死,但同时又吐出更多的水液容它轻松地滑。
那日夜里,根本瞧不真切,油灯早被行云吹灭了。一切都是摸着黑进行,全凭感觉,可今日不同,时至傍晚,虽说天色有些昏沉了,可屋子里还是有些不明不暗的光,少年用手拨弄她的唇肉,那处做了多时已经开始发红发肿正楚楚可怜同他求饶的东西。太软了,又淫荡色情,叫他忽然来了性致,想把这样美好的事物涂抹上自己的印记。
于是发了狠,抱起母亲压在上面的一条腿,接着朝里猛冲,根本不管她蹙着眉又捂住了小腹要他轻点慢点。
汁水横流,她身子早已失禁,不知道何时便会挤出些许水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大片的白浆,就这么被他撞着一摇一摇多次丢了身子。而女人那处,像是需要教养一般,做得多了便要更熟练,起初还生涩地只浅咬它几口,而后堪堪收场,等到完全不管不顾放开了,便开始重重地咬食它,力道之大,腰肢都要跟着摆动。
行云迷蒙着眼睛,心知此情此景只有他能看见,便再不克制的放声吟叫。没事的,院子里的下人们这会儿都放远了,她一早便给他们安排了差事,不到深夜是回不来的。所以让她纵情地叫一会儿,啊——啊哈……好爽。
这几下终是把他的魂儿勾出来了,太子冒着汗,使出全身的力气肏她,似要把她肏烂。射意忽然达到顶峰,他喘着又急又重,忽而记起小芫姐姐上回的叮嘱,屏了口气把东西拔出来,接着上下撸动几番,抵在她的花心处射了出来。那些浓稠的液体就顺着行云的腿心往下流,散发出皂角的气味。
太糜烂了,屋子里全是欢爱留下的气味,帐子里,垫子上。
今次到这里便要道别了,两人心里皆是不舍,下一回再要私会,得是数月后的事情。于是她根本不管身子还发软呢,撑起身子扑进太子的怀里,仰着头细吻他,道,只要你唤我阿桑,不论何时何地,我都给你。
他也不舍,伸出舌头在她的唇齿间扫动,把她死死地摁在身前,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