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从太傅那里问来的,我既然开口问了,他不能不答。岑开霁想着明天得好好给小芫姐姐赔礼道歉,他闯的祸,最后倒霉的却是小芫,有些过意不去。
爹。爹他。行云觉得这些人实在荒唐,在皇权面前把她的颜面当儿戏一样玩弄。
见她又要生气,太子连忙开口哄,别生气了,我轻点就是。紧跟着抱住她的身体就是一阵顶弄,把她弄得舒舒服服。
因为是默认了之后进行的情事,感觉同刚才几回全然不同,眼下她一点也不抗拒身体里水涨船高的性欲,身子软了立不住,便往他怀里靠。不安静,做起来之后房间里一直回荡着各种各样的声音,肉体拍打的沉重鼓声,情难自已发出的萧声,高潮来临时水液从身体里跃出的哨声,不绝于耳。
第一次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淫荡的模样,她仰着头失神地凝望着黑暗,整个人,胯部夸张地往前推,不知道在躲什么,应该是太刺激了,要暂时从那东西的掌控中逃离,可逃离出来后,又不知道该去哪了,在空中摇晃,没有一点章法可言。她又垂头,凌乱的长发盖住酡红色的脸。她的视线穿过头发的间隙,看见自己腿间络绎不绝的水意,控制不了,早就没知觉了,只能放任。
她开始胡言乱语,殿下,真的不要了,我没水了。说完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爽哭了,眼泪从眼睑的位置往下流,缓缓地,到脸颊处便滚不动了。毕竟不是真哭,哪有那么多的泪珠。
这时候天地都在晃,没有一处是静止的,两个人的身体,把他们笼罩住的床幔,数不清。肯定还有什么东西跟他们一同前后摆动,她笃定,怎么能只有这点东西在发疯。
我才不信,阿桑的水是流不完的。他又把东西送了进来,往她最忍受不了的地方撞去,似乎是想验证她嘴里用来求饶的言辞究竟是不是真的。
啊……啊哈。行云快疯了,在还没想出来该说点什么回答他的时候,就刺激的再次叫出声。
但似乎是叫的声音有些大了,他隐约听见外间传来的声响,看见小芫姐姐给他通风报信,让他们稍微克制一点。确实不能太过分了,太子想想,笑着伸出左手果断地上抬,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所有的淫语强摁回喉咙里。
结束的权力自然掌握在太子手里,等他爽够了,想射了,才会停下。
这么做了好久,天空都开始泛白了,她趴在那里,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内里有些隐隐发痛,嗓子都发干发哑时,等来了最后一刻。伏在她身上的少年人用此前从未使用过的最重的力道当作收尾,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不知道缓了多久才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挣脱出来,行云觉得自己就像是死过一遍。
喘了好几口气,她半撑着身子起来查看情况,看见那些东西一点都流不出来,猜到他全弄进去了,开口同他说,你赶紧让小芫给我准备避子汤。
不喝就真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