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还抵在肌肤上,气氛不同之前了,血珠顺着拇指颗颗滴落,沿着陈聿为的下颚滴进衣襟,如水滴般渲染了白色衬衫。
晏夏微微垂眸,也笑了起来。
刀片折射出她清丽柔美的面孔,在此刻冷得如高山上的寒冰。
你想要我睡你?晏夏凑近他耳边,吐息轻得像风,烧起来了干草间的烈火,使他有些发热。
刀尖没动,她的手动了,像一条柔滑无比的蛇,从他的胸膛穿下去。
她隔着衣物揉搓那一坨,毫无节奏与力度,像是捏着泥土般故意挑弄,那物件很快顶起裤面支撑起个个小帐篷,比起其他男主的尺寸,陈聿为虽然男生女相,但也不太差。
陈聿为是个雏,可能平时也没自慰过,那两叁下揉搓就让他思维混乱了,毕竟他真只是说说而已,想逗逗她——
陈聿为面色染上薄薄的淡粉,那双桃花眼瞪圆了些,他整个人僵住,像是受了惊吓的猫。
呼吸逐渐凌乱,沉重,他不自觉地喘息起来,想向后靠,初尝情事让陈聿为略微慌乱,恶语都被一一封进口舌之中。
就像孤舟在大海飘荡,他时而上扬,时而下落。
就在暴风雨即将到来的那一刻,还没等到小舟反覆,晏夏松手了。
她看他的神色那般淡漠,淡漠到让陈聿为浑身一冷。
那带点嘲讽的笑容,像是在嘲讽他此刻如发情的狗。
晏夏仍高高在上,轻蔑的语言无情地践踏他的尊严:陈聿为,你真该看看自己,被我碰一下就变得这么淫荡,真是天生下贱。
那柄刀干脆地落到地上,晏夏头也没回,根本不屑于与他纠缠。
陈聿为捂着脸上的伤口,缓缓地笑了,血珠染了素白的指尖,可那笑容甜蜜,还多了些痴缠与疯狂。
他的另只手直接穿进裤中,高高顶起的性器在陈聿为的手中上下撸动,从未尝试过的体验在他看来如此新奇,那物件在手掌中逐渐膨大粗壮,撸动的动作也更粗暴,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