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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不打算用朴石给他们的这些证件,对,这些证件都是真的,但白墨可不想用它们,因为用了他们,等于自己就还是被掌控之中,这不符合白墨的要求,他就是不想被掌控了,要不然何必费这么大劲脱离系统?小萧,你去买衣服,我这张卡上有二十万现金,另外这张有七八万欧元,你去给我们三个买几身行头,从外到内都要,袖扣,手表,首饰等等,你得节省一点的花,不要和在澳门一样,这些可都是自己的钱。对了,老杨,你那边要用钱就和小萧拿吧,我得好好休息几天,在消失以前,我还有最后一战,最后的一战,我必须去战。这是最后的一战,对于白墨现在的身份来说,当然他也可以避而不战。但他要战,因为对方似乎有颜茹妍下落的消息,白墨没有理由去拒绝,这样的一战。为了和颜茹妍在一起,他可以付出所有,他必须战而胜之。所以白墨把事情交代下去以后,他就休息了。宋瓷这时也在和朴石讨论这个问题:白墨似乎没有打算现在就走啊,我想他会在几天以后,和那个黑龙会的年青人决战以后,再离开,因为那个年青人似乎知道颜茹妍的消息,而这无疑让白墨着迷。朴石长叹一声道:战而胜之,不过是下策,我不知道白墨要怎么做,但如果他打算让拳头去决胜负,那就比较麻烦了,呵呵,可是,我们现在去和白墨讲什么,胜兵先胜而后战,有意义吗?其实也不过是一句废话,唉,只希望他用自己能想通吧。当白墨在休息的时候,阿杏却在流泪,她的泪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她没有不悲伤的理由,她是一个寡妇,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这也许是矛盾的,但事实上,并不矛盾。阿杏不知道那位首长来找白墨是为什么,她也不是就真的胸大无脑,她知道白墨让她回去做粥,是有机密的事要谈,不方便她在场。其实,什么机密都好,阿杏并没有兴趣,她只是觉得,白墨离她越来越远了,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她坐在白墨的床前,当她拿着粥来的时候,白墨已经睡下了。她轻抚着白墨的脸,轻轻抚过白墨脸上,她的泪水涌得更利害了,她无法克制自己,深深地吻了白墨的唇。白墨睡得很沉,毕竟他刚刚受伤,又被高压电击,又出力搏击又中麻醉针,尽管他剜去了中针的一小块肉,那也不能保证麻醉剂就完全不进入体内,只是少一点,和痛疼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罢了。阿杏轻吻着白墨的耳垂,她的泪水打湿了白墨的头发,她知道,她知道,白墨就要离她而去,和当年她的丈夫一样,离她而去。不过当年她的丈夫,是病魔夺走了他,而今白墨,阿杏却不知道,是什么让白墨和她远离。她轻轻地拥抱白墨,吻着白墨那拉碴的胡子茬,什么干姐姐,她全然不稀罕,阿杏的眼光很高,曾有港商出五百万嫁妆,要明媒正娶,也不见她低下那俏丽的头。她稀罕的只是白墨,是的,白墨。白墨是唯一一个不是为了她的外表而帮她的人,白墨帮她只是因为瞧不惯混混欺负她,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因素,这就足够让阿杏稀罕了。而白墨却又不是一个同性恋,在两人的接触上,白墨很显然对她的样子和身材,都有自然的生理反应的,她能感受到白墨在克制自己,用白墨的话说不能污了你的清白。见鬼去吧,什么清白!阿杏心中这么想着,她那白生生的小手,颤抖着,解开白墨身上的第一个扣子,但不知为什么,她解了许多次,仍没有解开,也许是天意,让她和白墨只能是姐弟?让她和白墨只能这样的分开?不,不!阿杏擦拭去不停涌出的泪水,她弯下腰,把那丰满的胸部压在白墨的身上,用嘴咬住那颗粒顽固的扣子,她就不信什么天意,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就不会让她先是失去双亲,在一场车祸里。然后又在结婚几天以后,让病魔夺走她的丈夫。现在,整整八年过去,第一个让她心仪的男子出现了,老天又要把他远离,阿杏觉得,她不要去理会什么见鬼的天意,她那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那颗扣子,一甩头,那不息的泪水被甩离俏脸上,在空中划过一道轨迹,摔落在白墨的身上。她把那颗扣子深藏着,藏在贴身的袋子里。轻轻地解开第二颗,第三颗扣子那白生生的小手轻抚着白墨胸肌上每一道伤疤,然后,她吻上去,在每一处伤痕处长长的停留和留连,她要记住白墨的每一寸肌肤,因为她知道,白墨就要远离。
她用手去感受,白墨经历过的苦难;她用嘴去感受,白墨在受这些伤时的痛苦;她用那轻灵的舌尖去触及,白墨在每一次受伤时的颤抖;她觉得,她的心,她的心与白墨紧紧相连,她清晰的读出,每一次生死攸关时白墨的豪迈英气。噢,这一颗钻石戒指。阿杏笑了,她明白了,为何白墨在那么多次的惊涛骇浪之中,心中而有一丝平静,是的,就是这个戒指,这一定是他的爱人留给他的。不过阿杏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她很开心。因为她因此知道,自己心爱的人,也有着爱着的人,就算白墨远离了自己,白墨也不孤单。爱一个人并不是去占有他,那是奴隶主和奴隶的关系。那不是爱,那是支配欲。阿杏轻轻地把戒指放在白墨的胸口,她把头靠在白墨的胸肌上,听着那强健的心跳,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白墨的呼吸,长而平稳。这让她渐渐地有点骚动,心里的骚动,一种被打破的宁静。她觉得有些燥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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