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催眠高手?也许白墨这顿肯德鸡没有白吃吧。白墨吓了一跳,他说:现在你该知道,这笔花红不好赚吧?只不过一个柳眉,你就差点中招了,我说得不对吗?你以为小褐上的气球,会无缘故的爆开?谁有绝对把握,在一局cs里,单独干掉一队那怕不是高手,但绝对常玩这种游戏、水平不在自己之下的对手?绝对没有人有这种把握,如有有,他不过是在说梦话;白墨很清楚,他也不打算说梦话,所以他决定和彭力合作,因为他需要一个拍档彭力抽着烟,对白墨说:柳眉其实是这里最好对付的,嘿,我相信她不可能是卧底。为什么?白墨不解地道。彭力给白墨点上火,对白墨说:很简单,卧底不可能一个。这不是拍电影,这么大笔的‘大茶饭’,一定不止一个卧底白墨陷入沉思中,也许他说的是对的,这种卧底,绝对和白墨作为集团副总微服私查是不同的,因为白墨就算被发现了,基本也不可能有生命危险。别说自己集团的副总微服暗访,就算是商业间谍,一般也不会刑事责任,最多双方律师打官司扯皮,最后不了了之,这是国内现今的一些法律漏洞造成的,再说,通常商业间谍交货前,都选择了离职,就算在惩治商业间谍比较严厉的国外,也无可奈何。但这种卧底不同,抢劫团伙本身就是一个暴力性组织,如果抢劫团伙的卧底被发现,那么一定会有刑事责任,而如果发现了抢劫者的卧底,也很可能有生命危险,白墨想到这里,有点害怕,他问彭力: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卧底?你不是。他说:因为你不够警惕。如果抢劫者的卧底和你一样,第二次他们就全完了。白墨默然了,也许从一开始他的心态就不对吧。彭力又扔了根烟给白墨,对他说:你要钱还是要名?白墨不解的望了他一眼,他示意白墨必须回答他这个问题,白墨想也没想,就说:要钱。名对他一个江湖中人来说,没什么意义,就算他进了国安部门,也不可能出名的。彭力示意白墨穿好衣服跟他走,到了消防梯,彭力塞给他一个东西,然后向白墨指了指下面,意思叫他注意下面的人上来,然后彭力就走上了上面一层。白墨打开他给的东西,上帝啊,一个警官证,三级警督,也就是处局级副职了,白墨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警官证是假的,处局级,也就是说普通的(京泸粤这类除外)市级公安局副局长了,起码也是区公安局长了。怎么可能这么高级别的警官来做卧底?白墨叫了彭力一声,他笑着走下来,可能他一直装酷,很久没有笑过,瞧起来很怪异,他说:你认为是假的吧?白墨望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说:下班你回家等我。下班以后,白墨一直在楼梯口的杂物房等他,直到晚上十一点,他的手机才响了起来,彭力在那头说:下来,不要从楼梯。然后他给了白墨一个车牌号码。这难不倒白墨,系上攀登绳,把另一头系在一个摩托车的减压弹簧上,弹簧一早就被白墨固定在墙上。戴上手套,从后窗的排水管溜到离二楼窗沿还有十公分,绳子的长度到此为止,他用力的下到三楼,双腿夹紧把手套脱下绑绳子上,解开腰间的扣子唰的一声绳子弹了进去,可惜美中不足,白墨的设计还有误差,不单扣子撞到铁窗罩,而且他听见屋里的鱼缸破裂的声音。上了车他问彭力:为什么要我不从楼梯下?试试你的身手。他还是那付毫无表情的脸。白墨跟他去了一个地方。有武警站岗的地方,出来以后,白墨不再怀疑他的身份。因为见了两个人,白墨晚上常看市台的新闻联播,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两个人。如果这两个人有问题,那么这个城市的政府就全烂了。但如果真这样,这两个人要钱,却又绝对不用靠抢。白墨在车上,问彭力:你为什么要来当保安?我要升职。他开着车,望也不望白墨地说:我不想按资历升迁。我没有背景。白墨了然了,这不能怪他,想升职没什么可耻的,起码他用生命在赌,并且他是为正义。停红灯了,他侧过头望了白墨一眼,突然笑了起来,对白墨说:当然,如果对着镜头,你用枪指着我,我也不会这么讲。
白墨低声咕噜:不论在哪,凡有政府加入的事,往往会增加难度。彭力笑道:不要这么想,事情比你想的要好得多。算了,白墨不至于去和一个公务员争论这个无聊的问题,白墨说:那么,这个行动,不止你一个吧?彭力这次没有回答他,脸上努力维持的笑容勉强得如同自嘲,踩下离合器,用力的轰着油门,车子颤栗得好似一只离群受伤的狼,红灯熄了。在都市的午夜愤怒地在他们身后咆哮。每一天都如同昨天,昨天大多重复前天,而明天又重演前天。这是旋律,生命的旋律。琴弦让旋律会变奏,时光使生命会死亡。白墨的今天,来了。在他了解了彭力的身份之后。俗话说,机会,是属于准备好的人。很可惜,白墨还没准备好。白墨和平常一样在公司门口下车,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板上,他见到,一把刀,哑光的刀,专业的人和刀。刀从下向上插向他的右肋。尽管白墨转身时已见到刀,但刀连他转身的角度都计算了。他眼睁睁望着刀,刀在日光下没有一点光泽,他只知道,如果让它剌入,那刀背的锯齿,大约可以让自己不必叫急救车。而这时,无论要使
↑返回顶部↑出哪一招,都太慢了,因为今天没有下雨,他也无法去激发内气,没有内气的支持,他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就算使出那几招,也没有任何意义。白墨很后悔,在这一刻,他甚至怨恨吴建军。白墨或者需要这笔花红,并且他已经是一个大集团公司的副总了,还是实权在握的副总,如果白墨要钱,可以用比这轻松百倍的方法得到,而白墨的麻烦绝对没有这么大。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轻率。也许,白墨的秘书,jack给他传真过来的那一截手写的话,才是对的。边上的ol,明眸亮齿,a字裙下的小腿让人心生遐想,那辆停在大厦前的房车里钻出的秃顶中年人,手很不老实的在纤腰上活动,没有等白墨为那个ol怜惜,刀已穿过他西装,刺过衬衣,白墨的肌肤在夏日里,已感受到它的凉意。幸好,白墨在大厦门口,而这个时候,刚好是交班。并且,刚刚交班的,认了他当干弟弟的柳眉。柳眉,扬眉,眉如剑。白墨只听出沙的一声,然后他的西装和衬衫环腰撕开,一把无光的刀飞向半空,柳眉在空中扭腰吐气出腿,然后白墨身前一团重物附地,他见到,柳眉的黑色四角弹力底裤包裹着雪白的大腿根。然后柳眉落地把白墨撞开,双手和身向前一按,右腿划过后背肩头,砸在对方前额,白墨发现,平时包着很严实的柳眉,lejaby下起码有34d的本钱。这时柳眉接住空中落下的刀子,在手里上下抛玩。白墨才注意到两个瘫在地上的人,一个手腕肿着和包子一样,但他另一只手捂着肋部,另一位仁兄抱着档部,在地上辗转反侧,白墨突然发现,他的额头嵌了个什么玩意,于是白墨走上前拔了下来,这是一个六公分的梯形,横截面大的一头,有胶水的痕迹,好似刚刚从哪扳下来的。这时彭力走过白墨身边,摇了摇头,他说:如果你的脑子和你的身手一样漂亮,那我就疯了。白墨的脸上有一丝愕然,柳眉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刀子递给他说:留着做记念,我不可能永远有空看着你。流血了,去医院瞧瞧吧。望着彭力有点垂头丧气的背影,白墨的心里泛起一丝笑意。白墨对柳眉说:姐,我去医院看一下。白墨窜上公车紧靠在司机身边,在公车开离大厦门口时,白墨以一种旁人无法见到的角度递给司机五十元,然后下车拐过边上的小路,白墨对那两位刚才向他动手的仁兄说:不用跑这么急吧?谁知他们跑得更急,甚至边跑边打电话。终于,他们停了下来,白墨每天早晚十公里的体能,毕竟不是这些除了女人肚皮就是毒品的混混可比的。当然,他们停下的理由,是因为迎面停下的三辆摩托车上,六个手持狗腿刀的壮汉向他们示意之后就冲白墨奔来。白墨的战意在燃烧,他的斗志昴然,他要的就这种面对面的交锋,尽管不是下雨天,他没有内气可以支配,但他深信,如果没有内气就收拾不了这几个同样不是江湖人的小混混,也许踏入江湖的说法,不过是痴人说梦。所以他不怕,他已愤怒,愤怒的白墨冲了上去。白墨的动作绝对没有柳眉一分潇洒,因为他在学张狂那天晚上的招数。张狂的动作不潇洒,绝对不潇洒,但实用,哪怕是没有内气,也一样实用,因为尽管没有内气,但经过几次和高手过招,白墨的眼力已是一个江湖人。眼睛不需要内力,眼睛需要的是悟性和经验。edit:感谢中国桔子火星米娃书友帮我指出笔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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