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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爱神是小鹿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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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怡抬头看着靳凌这样一个高大的人,强势得能遮挡住丝线一样的连绵不绝的雨幕,却又反差着,路灯打在他发梢形成一短暂而脆弱的光晕,嘴上低声下气说,收留他,身体上又敞开怀抱圈住她,不容她拒绝,总之要让她的心和身生生开一扇门把这个毛头小子装进去。

靳凌看她小小一团不说话,也不做声,只等她开口,贴着耳朵又补充一句:雨越来越大了,别淋感冒了,你要真不想,那我就走了。

夏怡听完这话故意轻轻嗯哼了一声,随即听到靳凌在她脖颈深吸一口气,声音好低,语气好软,那我真走了?你上去了给我打个电话?

但你一个小女孩晚上住着真的不害怕吗?

瞬间,靳凌觉得自己已经编不出更好的哄骗理由了,烂招都用完了,依旧没有回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在一旁将这些事情看得清清楚楚,可,爱神诱惑他说,这不是狐狸,这是小鹿,任由她在心门口,嘻嘻哈哈四处乱撞,也只好对她这些恶作剧默默笑着。

夏怡仰起头,一副古灵精怪的神情,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嗯…我想想啊…

她过去可是一直高高地昂着头,踮着她的圆头皮鞋小碎步走路,白底碎花裙子一尘不染,长长的头发被束在后脑勺,走起路来能甩到靠近她的男生们的鼻孔上,近乎于吝啬地展示自己的美丽与小心机,现在居然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想要糖,但又不想直接向面前人讨要,喜欢看他束手无策,不矫揉造作,不多粉饰自己默不作声的体贴和心猿意马的青涩。

夏怡张嘴瞬间,今晚的长岛冰茶又开始在舌尖跳舞,头晕晕的,开口就是软绵绵的声音,那不然…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好。

靳凌立马就应了下来,怕这丫头马上又反悔,这次直接牵起了夏怡的手,五指将她的手轻轻的圈成拳,再握在掌中,抬起手,给她看了看牵住的手。

夏怡甩了甩,狗皮膏药根本甩不掉,靳凌挑眉抓得更紧了说:我怕把你把我搞丢了。

这次换夏怡拉着他,穿过酒店亮堂的大厅,越过透明长廊印出深色的夜,也擦过匆匆路过的陌生人,踩着月光在房间门口,夏怡松开了手,低头在包里翻出房卡,轻碰了门禁感应处。

嘀的一声在这个人声渐减,褪去烟火的夜里格外清晰,靳凌的手从她身侧无意蹭过,带过一阵风,握在门把手上,往下压,推开门,夏怡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人被烫得笨拙不已,歪歪扭扭站不稳勾腰脱长筒靴,抱怨:为什么这么难脱?

她围着一条围巾,围巾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垂到了地上。

靳凌给她拎住围巾一头,我帮你。弯腰也去替她脱鞋,手指刚碰到丝袜莫名就勾丝了,靳凌低头直接愣住了,这是什么新型碰瓷吗?破洞中露出的部分白得惊人,从大腿根蔓延到他手里可爱的脚趾,自制力也像被雪压得松松垮垮的树枝快被折断,浑身开始燥热。

夏怡脸上一阵烧红,抽回自己的脚,小声抱怨:我这是新的!今天才穿上的…,靳凌起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顺势将人横抱带进房内,言简意赅:明天赔你条新的。

屋内暖风扑面而来,一冷一热,夏怡打了个喷嚏才回神,平视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脖颈处,能清楚的感受上方清晰的呼吸声,她用衣袖擦了擦靳凌额前有点潮湿的头发,白皙脖子上的喉结就轻快滚动,问他:你冷不冷呀?

他答不冷,又反问夏怡,你热不热

夏怡说:我不热,你很热吗?

靳凌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干咳了几声,说:还好。他是躁动,揉了揉她毛绒的头发,确认是干的,找了根酒店毛巾,坐在了沙发的另一截,空间不足,擦头的时候,两人的腿不可避免的碰触。

深夜,酒店,独处,这几个关键词已经把主题确定下来了,只是两个人没经验的青涩情侣,隔着外套,尴尬和只剩一小截小拇指的心里距离,都在互相偷偷默数对方的吐息。

夏怡偷瞥了一眼靳凌,见他用遥控打开了电视,里面正在重播欧冠,比赛激烈角逐,解说员热情十足…只是靳凌完全没心情看,扫了一眼套房的环境,他没进过夏怡的房间,但这里大致也能窥出平时的模样,大行李箱大剌剌敞开躺在地上,翻得乱糟糟,两张床,其中一张,他之前给她买的毛绒腊肠狗扔在上面,看起来比他怡然,守着枕边位置,另一张床像暗夜中有片被月光照亮的角落,显眼的搁着她吊带和内裤。

夏怡顺着他视线瞥见了她的两片小布料,她早忘记今日出门前挑选衣服,将屋内弄得一团糟,人噌就起身着急去拿她的内衣们,藏身后,涨红脸说:我要先去洗澡了!

靳凌撤回目光配合她低眉害羞的举动,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看着她进了浴室,听着哗哗水声,顿时口干舌燥。

第一次这种事情理应是要他主动的,但他脑子里出现了好多个选项,是该过去抱着夏怡亲吻,还是直接抱着她倒床上开始做?房间是夏怡开的,但这是个双人床,也许她并不是很想做?他今天在车上闯了一下警戒的红线,好像已经把夏怡吓到了?万一又把她吓到了怎么办?

女生不拒绝不代表她愿意,而她们既不擅长说想要,也不擅长说不想要,靳凌记得他是这样被家庭教育的,靠在沙发轻叹了一口气,连掌心都微微出汗。

他想给她好的体验,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出于半推半就,想要补偿他的心情。

夏怡洗了澡,慢吞吞的涂了身体乳,第一次觉得买的新睡裙,太透,太薄了,粉色的小尖若隐若现,隔了好一会,她鼓足勇气才穿出去,将门轻轻打开,露头朝沙发处望了望,见靳凌还懒散躺在沙发上看球赛,手里蹂躏着她的腊肠狗,听见动静扭头看过来。

男生对款式和搭配向来没什么概念,夏怡究竟有多少的漂亮衣服靳凌也记不清楚,长的,短的,用来各种搭配,总之每次见都会让人眼前一亮,有时他记不清楚夏怡的裙子是穿过还是没穿过。

不过今天这条,奶油色的真丝吊带睡裙,靳凌无比确定,夏怡是第一次穿,他也从未见过,但十分像是刚从他某晚乱七八糟的梦里走出的一样,那只圆滚滚的雪兔,冬天躲在森林深处,遇到喜欢的人就竖起耳朵,讨厌的人就给他看尾巴,夏天想找甜头的时候,就撒欢出门,给看自己的尾巴,舔了又舔,撩拨心弦。

宝贝过来,让我抱抱。直白的目光都快把夏怡一口吞掉了,她走过去,抬脚轻轻踢了踢他,小声问靳凌:你洗澡吗?

洗。

靳凌腾一下,翻身坐起来,将她抱在腿上,立刻闻到了身上的香味,亲了一下肩头是热乎的,问:你穿这样冷不冷?

夏怡摇头,靳凌用手拨开那些粘在细颈上的发丝,五指托在颈后,将夏怡拉得更近了,他软着语气问:宝贝,今晚我睡哪张床?我能抱你睡吗?

她圈住了他的脖子,隔着靳凌黑色的毛衣,也能感受到身上超越她的热度,颈后被轻重交替揉捏着,情动中七零八落回答:我不知道呀...

靳凌把她抱得更紧了,手就放在腰侧,似有似无地摩挲着柔软的腰肢,他呼吸都重了,全打在夏怡柔软裸露的胸脯上,鼻尖相抵他问:你怎么老是不知道?

怎么老欺负我?

你总说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愿不愿意,该不该走下一步,要不要再等等你长大一点。

夏怡小脸说不清楚是刚刚洗澡热红的,还是被这样情人的喃语问的,乖乖贴上他热热的胸膛,听见奔腾的心跳,她就是对这种事情不好意思呀,欲情故纵就是想磨他,磨到他再主动一点,直到她满意为止。

靳凌你好笨啊,谁会拿着大喇叭冲着你喊,我愿意,我想要啊,我要真的不想,才不会让你上来呢,早让你流落街头了。

我就说一次哦,你自己猜。夏怡推了推他胸膛,靳凌放开了她,注视着她从他身上起来,抱着自己的腊肠狗跑到床上,盖住被子露出一种羞涩又柔软的眼神,注视着他,你要把自己洗干净才能上来和我们睡哦!

靳凌挑眉,笑了,说:那我去了啊?

夏怡这次直接用被子盖住脸,不说话了,她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还问!狗男人真讨厌,听见靳凌关掉电视,去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就响起,心跳砰砰加快,脚趾都蜷起来,想着,他喜欢摸自己的腰和屁股,等会儿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去摸他的…

很快被子里空气变得稀薄,她又露出一张小脸,竖着耳朵听动静,整个屋里只剩下昏暗的壁灯,浴室的门被打开。

靳凌拿着毛巾走出来,夏怡惊住,湿发微干让他看起来有种毛茸茸的柔弱感,但人只穿了个平角内裤,鼓着一大包,即使薄肌也足够热火朝天,靳凌去拿放在外套口袋里的套,抬手臂显得胳膊更结实,整个人满是男人的张力和强势。

靳凌把毛巾扔在一旁,捏着套走了过来,见夏怡还盖着被子轻吞口水,没有缓过来,自言自语问:衣服呢?

他笑着解释:我车上没睡衣。

她眼睛都瞪大了,什么人啊?但套带着是吧?

靳凌说完就掀被子去捉她,夏怡紧张地惊呼,扯着被子,开始呜呜害怕,局面一时混乱又热闹,她第一次体会到她和靳凌之间的体型差和力量悬殊,她根本踹不动他,怀里可怜的腊肠狗被轻松拽开,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就被扔在另一张床上。

更别说被子了,顿时被子下的风光也尽显,裙子被卷到腰上,一截小腰露着,内裤是白色的,带着蕾丝边裹着臀,腿因为去踢靳凌,翘得老高,连同两腿之间,那条秘密的幽谷也半遮面的出现,一条浅浅又丰润的线,靳凌握着她脚踝,看得清清楚楚,更往上一点,小姑娘的吊带彻底垮了,两捧饱满逼人的奶桃子就正对着他,胸部边缘的布料还藏着一颗小樱桃,让他顿时血脉喷张。

靳凌轻松接下夏怡那些叁脚猫般挣扎的扭捏动作,倾身压了上去,手中的套扔在床头,一只手就握住她的手腕,腕骨向上,让她张开手心,同他十指扣合,亲吻额头,嘴唇,温柔地安抚她:小宝贝,你能不能稍微放松点,怎么老是拒绝我,嗯?

他要是不主动,强势一点,真不知道哪年能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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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紧张一晚上了。

夏怡身体绷得紧紧的,但好喜欢听他压着嗓子,咬着她耳朵,叫她小宝贝,感受着握着自己腰侧的那双手,干燥,清瘦,有力,所到之处的皮肤像被一团温热的火萦绕着,闭着眼睛任他轻轻吮吸自己的嘴唇,鼻息间闻到淡淡的香味,湿润的唇舌舔她的小脸,下巴,又沿着脖颈,到胸口。

夏怡贴着他炙热的身体,熟悉的情动,身体像片由他翻松的沃土,任由情欲落下,再肆无忌惮淌过,浑身软得不行。

靳凌埋在夏怡的软雪中,五指都包不过来的乳肉,如撒掉的牛奶,从指缝间流出来,忍不住轻喘着问她,为什么这么香?为什么腰这么瘦,这里又这么大?

你还是小宝贝吗?这不是大宝贝吗?他笑着问。

夏怡想骂他,可发出不属于她想法的声线,骂出来都是娇嗔,你不准说话!真讨厌!

骑在她身上的靳凌嘴角上扬,那我还能更讨厌一点。突然起身,托着她的小屁股,抱着她的腿弯,将两腿间大分开,就将夏怡的腿间的小山丘,往自己已经腹间的硬挺处摁着,隔着底裤两人的性器第一次打了照面。

夏怡这才知道那处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大,尽管还被包裹着,可已经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危险又强悍,她抓着他结实的胳膊,不准人蹭她了,软软地抱怨:呜呜,我害怕…

他揉了揉,亲了亲,舔了舔小樱桃,可爱得挺立,变得更鲜艳,惹得夏怡又轻轻颤抖,继续发出超越自己所有经验的嘤咛,眼睛湿润,咬着嘴唇,不要自己发出这种羞人声音,这种反应落入他眼里,让靳凌忍不住低笑,虽然忍得很是辛苦,肌肉紧绷着,背上都出了薄汗。

好,我知道,那我慢慢的,行不行?

夏怡红着脸赌气,靳凌没听到应答,又叫了一声小宝贝,似乎已经找到今晚的某个通关诀窍了。

被好听的声音蛊惑着,夏怡才殷殷切切说,好吧…接下来还被靳凌蛊惑着,说小宝贝真乖,叫她也摸一下他,很快被他拉着手,去摸他的身体,夏怡发现了肌肉发力时是硬邦邦的,放松时是软绵绵的,口感很好,有些食髓知味的摸着他的胸,报复似地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磨蹭,也去揉捏那个小豆豆。

靳凌一下呼吸都乱掉了,喘着粗气,舌尖更是卷着小粒不停咂弄,声音暧昧,下面更硬挺了,狠狠去磨夏怡紧闭的缝隙,好像已经有点湿润,只是她更奇怪身体感觉又袭来了,那里像是被戳破的小口,拼命泻出着什么…

是她今晚喝水喝太多了吗?弄得她好想尿尿啊,夏怡越扭,靳凌就压得更紧,腿还被架着缠在他身上,像只没用的兔子被压得可怜兮兮,直到她蹬了男人腰一脚,还蹬了好几次,靳凌才将嘴里的被蹂躏的乳尖吐出来,湿亮的小樱桃,撩了把头发,捏脸叫她不要踢男人的敏感部位。

夏怡小脸涨得通红,小声说:你放开我好不好,你搞得我想要上厕所了…

这话听得靳凌额头青筋都爆起,听得他想伸手探到腿间,摸摸他小姑娘湿成什么样,但又不确定是她真的湿了,还是单纯想上厕所,可夏怡乌黑的眼睛,看起来可怜诚实的要命,我真的想上厕所,呜呜,想尿尿。

靳凌于心不忍,扶额,又气又好笑说:我抱你去。

说完还给她把揉成榨菜一样的吊带重新穿上,抱进了浴室,将她放在马桶上,他才出来,靠在浴室门上,低头看自己鼓成大包的某处,憋得不行。

而夏怡在浴室发现,原来她不是想尿尿,内裤上全是清液,一脱下来拉丝到自己大腿根,呜呜着用纸巾迭成一个又一个大方块,才将自己腿间的泥泞勉强擦干,犹豫着这内裤还要不要穿出去,就被靳凌低声叫了好几次,小宝贝,你能不能快点,我还硬着呢。她才磨蹭着开门。

这次直接被靳凌扛到肩上,重新扔到满是情欲味道的床上,吊带重新被掀起,夏怡呜呜咽咽着,被他提着小屁股,就掰开了双腿,靳凌俯身,跪在她腿间,看见内裤直接没穿了,好像猜中了一样,深呼吸,笑着问她,不是上厕所吗?小宝贝,你内裤呢?

夏怡一时间有点委屈说:呜呜,因为…因为它…被我打湿了…羞愧的不行,睫毛一眨,眼睛就湿漉漉,撇着嘴。

靳凌见状就知道玩太过了,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夸她是敏感的小宝贝,说是因为太舒服了,小宝贝才会弄湿内裤,不要她因为这种自然真实的生理反应而感到羞耻,带着她去摸自己的阴茎,坚硬,滚烫,粗长,前端也有点事湿漉漉,靳凌告诉她说,宝贝,我们都湿了。

夏怡圈住他脖子,彻底将自己的身心放松和敞开,靳凌手上去摸湿软的阴唇,像是刚被水泡过的娇花,摸索着渐渐凸起的阴蒂,找到不久前才学习到让女生舒服的小豆豆,轻轻捏住揉了两下,夏怡就颤抖呻吟。

靳凌轻笑,问她,舒不舒服,夏怡小声说舒服,紧接着他就举一反叁,学会用指腹去刮阴蒂,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腹带着薄茧重重刮时,夏怡一点也受不了,只能呜呜叫他,这里的神经太敏感和脆弱,没几下,她就又流出一大波水,微微颤抖,两条腿间又泥泞不堪。

靳凌觉得她差不多够湿了,指尖的水都快滴了下来,试着去扩张小穴里面,只是指节刚入半截,夏怡又紧张起来,收缩着穴肉,异物感明显,猝不及防鼻腔里都带着哭腔,只是一根手指,就开始说不要了,自己吃不下。

手指被一绞,软肉四面八方包裹上来,靳凌也绷紧,额角都又开始流汗,喘着问她,先给他带套好不好?

夏怡注意力被转移,开始笨拙地学习着给他带套,也加入这场对彼此身体的探索中,去摸柱身,龟头,抚到冠状沟的位置,靳凌还会沉着声音一下下轻喘,她害羞地垂眸将透明薄薄的避孕套,一点点给他带上去,几乎都没感觉到现在甬道里已经放了两根手指进去,而湿滑的水液一波接着一波,顺着臀缝往下滴滴答答地流,床单早就氤湿了一片。

靳凌手指退出,就着一手的湿滑,揉了揉夏怡的两瓣屁股,将她拉到身下,传统的姿势,用阴茎研磨了一下她紧闭的软肉,浅浅戳了几下,抱着她咬耳朵说,宝贝,我进来了?

只是简单的几下,夏怡声音已经娇娇颤颤,答应说好吧。

终于如愿以偿,靳凌也一点没客气的,挺着早就憋得不行的阴茎,咕唧,一声就进去半截,夏怡埋在他颈窝里,因为突如其来的胀痛感,真真切切哭出了声音,抽着鼻子委委屈屈说:呜呜,痛。

即使被扩张过,她也根本吃不下他,而靳凌也一点不好受,软穴夹得他好紧,好像要把他咬死在里面,这种刺激和快感一层层荡开。

靳凌只好停下里面的一切动作,不忍心再往里进一分,重新安抚夏怡,用双手去抚摸她的身体,轻盈又柔和去亲吻她,随着亲吻和抚摸的时候,夏怡觉得至少不痛了,双腿又重新摸索着攀上他的腰,简单的动作透出无意识的撒娇,依赖,信任,唇齿间两人又分不清你我的唾液,弥漫到下巴,细颈,湿滑一片。

听到夏怡含含糊糊说:你动动呀~,靳凌抬头,看她的小嘴被欺负得有些红肿,正羞怯地盯着他看,将她重新摆正,禁锢在他宽厚的胸膛的围拢下,半严肃半调笑说,这次停不下了。说完就挺腰全部贯入,一瞬间花心深处层层迭迭的软肉又裹上来,靳凌差点就坚持不住了,抱着夏怡,轻摆腰,问她还痛不痛。

夏怡说,还是痛,只是没有那么痛了,反问他痛不痛?靳凌轻笑说,他不痛,但她里面好紧,他有点忍不住想射。

这回轮到夏怡笑了,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攀上后背肩膀,一手勾住他的脖颈收紧,腰身不熟练扭蹭着迎合他的动作。

虽然两个人都磕磕碰碰,青涩懵懂,毫无默契。

靳凌往前挺时,夏怡扭腰往后撤,靳凌往回撤时,她又挺起腰腹往他身上贴,两人性器根本无法嵌实,夏怡自以为自己很会,还会哼哼唧唧问他,你舒不舒服?

靳凌知道夏怡根本分不清状况,可只是这样互相碰撞,取悦彼此,也够爽了…食髓知味这种她可爱又迷人配合的样子,难以言说的满足和舒爽,耳边也渐渐收入她星碎娇腻的哼吟,轻笑忍不住说,舒服,说他的小宝贝好可爱,说她好漂亮。

夏怡被夸得天花乱坠,仰着小脖子,连声音也不想藏了,任由尾音一次比一次上扬,只是她没力气动了,后来由着靳凌握着她的腿弯,推着她的双腿,架到肩上,腰腹间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顶她花心的劲一次比一次狠,快感一次次攀升到她从未体验过的高度,没多久就呜呜咽咽高潮,说自己不行了。

呜呜,你还有多久呀~

靳凌声音都暗哑了,快了宝贝。

他现在感受只是稍微好一点,他本来就是二十出头愣头青小子一个,没见过世面,第一次和夏怡这么亲热,光是跟她蹭蹭就爽得不行,坚持挺久了,但碍于情面,每次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时,就放缓腰身挺送的频率。

夏怡被这样要来不来的动作,搞得难耐不行,更是不可能懂男人的小九九,小穴都开始酸痛,浑身都泛着粉色,如小动物求饶般的呜鸣,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好呀?

靳凌满意轻笑一声说:你说点好听的,我看看。

夏怡根本不明白该如何让男人缴械投降,她连什么叫床上说点好听的都不知道,累得不行,现在甚至连害羞二字都不认识了,学着看过的那些片子,小声说,你好大,好粗…我好舒服…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这样可以了吗?

有种东施效颦的感觉,可还是真会勾人,靳凌丝毫没减弱身下的侵入,虚伏在她身上,把人捣得身体不住摇摆,后来夏怡又随口说了几句,反正没什么效果,正当靳凌按着自己节奏,推升性爱的快感。

夏怡突然小声叫:哥哥,你什么时候好呀?

靳凌全身肌肉瞬间就绷紧了,原本不太明显的青筋在皮肤上爆起蜿蜒,挺腰瞬间就射了出来,精液灌满了套,抽出来的时候,滴滴答答,不止精液,还有她的穴肉挤出来的水液,夏怡惊呼,什么呀,他喜欢她叫哥哥吗?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两个人身上的味道似乎逐渐融合交汇,两人都手忙脚乱去拿纸巾擦乱淌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靳凌占有了她,还是夏怡标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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