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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凌在浴室里,半凉的水迎头浇下来稍晚没那么晕了,将脑子里有点冲动情绪的苗头压进去了,靠,都已经不是微醺了,是有点半醉了。
一下飞机就被司越拉去他朋友新开的一家bar,他原本说只喝一个shot,尝尝就好,司越也没多劝,但是挡不住调酒师和司越太熟了,对他抱着一种要招待好的态度,问司越,他是不能喝吗?
司越故意的,说,特别能喝,我见过最能喝的人,但他最近特殊情况,女朋友在闹分手,不敢造作。
调酒师看热闹不嫌事大,随口问,那敞开喝了会怎样?司越微醺之后也开始说,真的,我也好奇,她能把房顶掀了吗?
然后两个不停给他递shot,纯的,白的,调的,什么都叫尝尝,靳凌喝到后面看自己面前六七杯shot了,扶着晕眩的头,连司越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只看见嘴在动,但感觉店内阒静。
靳凌倒不是怕夏怡把房顶掀了,他是怕他喝多了乱说话,万一冲动把夏怡半强着上了,把人直接吓跑了,这次出浴室还趁着有点清醒把睡衣穿得规整,特意去客卧新拿了床新被子。
夏怡躺在床上假寐,感受着身旁的位置凹了下去,手臂的皮肤都似能感受到左侧躯体安心的温度,隔了好一会,也没见靳凌有什么动静,毕竟此人刚刚还有做采花贼的嫌疑。
她假寐都快把自己装睡着了,还以为两人就要这样相安无事的睡一晚。
靳凌前半夜是真喝多,睡着了,脑子里像是被酒精迷晕上头了,一直在做梦,梦见夏怡晃着腰肢,骑他身上来,娇滴滴地对着他说,不要他追了,要他操她,叫他老公,要老公操。两个人谈了这么多年,两个人的称呼还仅限于情侣之间亲昵的称呼,听到这么幻听似得一句,直接生理性兴奋醒了。
靳凌醒来,感觉阴茎酸胀不已,右侧躺着睡姿乖巧的夏怡,两人中间就像隔着道楚河汉界,要不怎么能说喝多误事,第一反应是光做梦不行,要听到人亲口叫。
夏怡半夜迷迷糊糊,就感受到一双大掌如同张粗粝合适的砂纸,游离在胸到大腿根之间,如同盘珠子一样,要把皮肤盘成自己喜欢的亮度和颜色,又把她揉得半醒,但是眼皮像被睡意黏住,一点睁不开,凭着恢复的一点意识问,你要干嘛呀?
听见靳凌说话时藏不住的笑意,说,夏怡,老婆宝宝。
整个人半夜醒来,晕乎乎的,听到这个称呼也没什么反应,耳蜗中感受到的温热气息不绝如缕,小声呻吟,嗯?
靳凌压上来亲她脖子,两具身体隔着轻薄的衣料不断触碰又脱离,缠绵悱恻之间,几乎与梦快要融为一体。
靳凌含住夏怡的嘴唇不断吮吸,多次想去吸带着馥郁香气的小舌,结果频频碰壁,感受着牙关紧闭,不爽地说:张嘴。
夏怡一边感受着来自身体对情欲本能的沉溺,又排斥着靳凌这种完全由他主导的强烈攻势。
略有所感,气得眼皮微微抬起,对上一双醉态十足,眼尾微微绯红的眼睛,五指都去抓狗男人脸颊了,捏住下巴问:耍什么酒疯呢,你今天喝了多少?
靳凌歪头就从夏怡那点力气里挣脱出来,答的很欠,少管,没喝多。
夏怡也不是吃素的,那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靳凌撩开夏怡的睡裙,露出光洁的小腹,把早就硬得不行的阴茎掏出来,将乱动的双手摁压在人头顶,动作强硬,嘴上让让她,宝宝,我在追你呢。
夏怡觉得面前就是听不懂话的无赖,都不知道自己的眉间到底该是松弛还是紧锁,感受着靳凌一直用邦硬的阴茎蹭她的小腹,龟头时不时会戳到肚脐,像只硬铅笔快要用前精刮花她的肚皮,发出疑问,为什么这是在追她?不是他在自私享受?
轻声哼唧提醒着:呜…不准进来,都说了没追到我之前,我们不可以再上床了。
听到这句话,靳凌惩罚似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都快把她痛得叫出声,但又像是分个轻重缓急,不慌不忙地腾出一只手。
手指将内裤捏成条,拨到一旁,找到阴蒂位置,轻揉慢捻敏感的小珠子,掌心接住小肉穴持续不断一股股流出来的粘稠水液。
强扯着嘴角,谁定的规矩不准上床,今天就要好好和她掰扯一下,哄骗着:为什么不能?我们夏怡是大宝宝了,自己也很喜欢不是吗?
轻扇肥嘟嘟的小逼,兴奋地又溢出水液,都是他慢慢调教出来的,宝宝,流这么多水,还不喜欢?
操你好不好。
夏怡轻轻喘着气,感受着汹涌澎湃的情欲海啸,在身体里翻天覆地都快要看不清自己的真实内心了,好纠结,她确实很喜欢,但是这样…她应该很快就会被追到。
阴蒂被揉到一个小高潮,爽得一个激灵,搂住靳凌的脖子,忍不住想贴近他滚烫的胸膛,去寻找依靠,看吧,小声的说,但是这样我就分不清楚什么是心里喜欢和生理喜欢了。
靳凌五指展开的瞬间,粘稠的液体像是暧昧的丝线要拉拢分开的指尖,轻喘着气,都不用把手插进穴里检查,就知道里面到底有多软多湿。
他妈的由奢入俭太难了,他是要追夏怡没错,但谁和她玩纯爱那一套啊,还分生理喜欢和心理喜欢?等于说现在她对自己是只有生理没有心理喜欢?
但他现在都还没资格问她,这到底几个意思?得把人先追回来再教育。
将手上夏怡黏黏糊糊的爱液涂抹在阴茎上,抓着她的手去上下撸动,耸动着湿软手指环绕模拟的肉穴,试图偷换概念给人洗脑,低声喘气说:这都叫喜欢,宝宝,感受到我的喜欢了吗?
是不一样的…
就是一样,怎么不是一样的。
靳凌的语气太低沉和严厉了,夏怡整个人也迷迷愣愣,觉得身体就像是个不听话的小象,非要背叛族群,去钻进口口相传猎人的圈套。
宝宝是不是也一样喜欢我?
夏怡小穴也和被撞击的掌心一样酥酥麻麻,想要被顶撞,被填满,嗫嚅着说胡话,喜欢,感受到了,好硬,哥哥,我也想要。
靳凌完全忘了夏怡可能说的是真胡话,但自己一腔热血说的全是真话,还认真地全把胡话听进去了,戴上套,顶上穴口,整个入口处像是被大雨打散,濡湿着,摇曳生姿的芍药花瓣,完全敞开了内部通往细嫩甬道的入口。
那操宝宝了。
好~
阴茎彻彻底底的填了进去,两人都爽得闷哼出声,连夏怡一直就没彻底抬起来的眼皮,都被身体里猛烈的快感激得轻轻抬过,靳凌看着夏怡深邃迷人的双眼,都被顶得微微上翻,短暂失神,满意地亲吻着嘴唇,更深更重的顶撞穴肉。
一次次确认,夏怡嘴里说的什么喜欢,像冒出的不自信念头跟着自己,如影随形,宝贝,喜欢我吗?
嗯…呜呜…
', '>')('靳凌不满意这个回答,将双腿掰开,夏怡柔软的肢体被呈现出淫靡的姿态,啪,啪,两声,扇在屁股上,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呜呜呜呜…
说话。
喜欢。
之后在各种角度的顶撞中,夏怡的睫毛渐渐湿成了一只小手,遮住了眼里的情绪,看上去像是舒服地呻吟。
宝宝,后入好不好?
夏怡都不想争论了,她好生气,气得都哭了,明天她就要分床睡,上班了就出去自己一个人住,这期间谁都不想看到,谁都不要来惹她,本想声色俱厉说话的,结果开口,嗓子像被灌了蜜一样,甜腻腻的,随便!
靳凌觉得他自己是真上头了,这个姿势两个人用的不多,偶尔夏怡高兴的时候可以来一下,不喜欢的理由是她看不见他的脸会没有安全感,没想到夏怡今晚又同意了,完全没察觉到她神情很不爽,开始咬嘴唇,皱鼻子了。
麻利地将人翻了过去,跪在床上,双手提着滑腻腰肢的两侧,给她调整姿势,跪趴在枕头上,压低腰肢,翘起圆润挺翘的小蜜桃。
露出胀鼓鼓的阴阜,穴口已经被操开了,敞着,挂着刚刚捣浓的白浆,再往看,是一颗干净的小洞,用大拇指轻轻摁压,揉散了一下,立刻感觉到夏怡的臀部收紧,臀肉轻颤。
靳凌今晚格外手欠,嘴欠,垂眸看向圆鼓鼓的后脑勺,故意问了一句,宝宝,想不想操这里。
夏怡感觉到自己的后穴突然被按摩了,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哼叫出声不可以!,拳头都握紧了,默默想着,今天就是靳凌在她这里的祭日,人都要死了,他想干嘛就干嘛。
靳凌笑了笑,宝宝,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夏怡沉默地埋在靳凌的枕头里,吸着上面好闻的檀木苦橙味道,再次确定靳凌今天就是喝多了,现在正在发酒疯,到底是哪个傻逼喂了他那么多酒。
闷声开口:什么游戏啊~
靳凌看着小内裤还挂着腰上,都被搓成绳了倒是方便他操人,提着阴茎对准穴口。
由于后入,每次靳凌就能进得特别深,夏怡被这种缓慢袭来的胀痛感,搞得有点害怕,哭腔投诉:呜呜,太深了,靳凌,我害怕。
靳凌虽然现在神经上有点迟钝,各种不爽夏怡今天晚上他想听称呼一声都还没听到,但听到夏怡的哭腔下意识反应就是弓腰用嘴去亲她的背,揉着阴蒂,缓缓地插,宝宝小穴最乖了,能吃下去的。
最后小穴果然很包容的,将阴茎一点不剩吃得又牢又紧。
靳凌这才开始抽插找夏怡能承受的范围,事实就是夏怡每次最娇气的地方全在嘴上,撞轻了,进慢了,就开始哼哼唧唧叫,靳凌,你可以不可以每次不要把我撞出去了。
夏怡觉得自己都快被撞到床头板上了。
靳凌拉着内裤,进攻又更猛烈了一点,每次撞的时候把人的腰往后拉,很快熟练地像是收剑入鞘。
憋了一晚上了,闷哼着:夏怡,叫人,叫对了,就撞深点。
夏怡还懵懂着被撞得呻吟,什么又叫撞深点,这还不够深吗?然后靳凌给她演示了一下什么叫深点,全进全出,抽时候会啵,插的时候会咕唧。
这次叫声从嗓子里出来的时候像甘蔗,又脆又甜,腰肢立刻软塌塌下去,小腹不断收缩起伏,爽得她自然各种的好说话。
先是叫他名字,靳凌~,乖乖地叫,被奖励了。
又重新叫哥哥,哥哥~,叫得比之前更嗲更甜,奖励得更重点。
靳凌问要不要重新喜欢他,夏怡犹豫,不说话了,屁股肉就被扇了,只能不情不愿的说,要。,说完就听见靳凌自欺欺人说,乖宝宝给奖励。
但夏怡都快分不清楚这到底是谁在奖励谁啊?靳凌完全像是万圣节四处找糖的小孩,不给糖就捣蛋。
最后两人都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靳凌突然开始不给她了,夏怡意犹未尽,馋得小屁股怼在囊袋上,轻轻晃着屁股,想要高潮休息了,膝盖都跪累了,不让他玩那种九浅一深的游戏了,忍无可忍地问,都几点了,你明天不上班了吗?
靳凌的声音听起来也不慌不忙,让她别管,说他想几点就几点。
夏怡又甜甜地叫了一声,哥哥,要高潮~
靳凌看着屁股今晚都被扇得红肿了,又浅插了两下,感受夏怡故意地收紧小腹,忍住想射精的冲动,给了点提示。
最后再想一个,叫对了就给老婆宝宝。
夏怡对这个称呼太陌生了,以至于今晚第一次听清楚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摇摇头,困得不行了,晚间游戏猜得她太累了,一晚上感觉都没叫到他心里去。
翘着小屁股,都不反抗了,不知道了,你说标准答案吧。
靳凌弓着腰,贴上光洁的背,捏住夏怡的下巴,把一张懵懵懂懂的脸半扭过来,亲了亲汗津津的脖子,咬住粉色的耳垂,声音不容置疑的说:老婆,叫老公。
夏怡感觉自己耳膜都要被这防不胜防,一声低沉的老婆叫得要破裂了,脑子被搅得一团糟,可不可以不叫。
靳凌看着夏怡不情不愿的样子,更是不爽了,手上使了点劲:快点,叫老公。
夏怡的脸都要被捏得嘟起来了,想骂他,你做梦呢?心里已经把靳凌千刀万剐了,等着吧,明天醒了,小心乐极生悲,眨巴着眼睛,小声但是说得够清楚:老公,要高潮~
靳凌亲了夏怡一口,真乖,马上给宝宝。
然后起身,捞起夏怡原本放在两侧两只手臂,抓在手里,挺腰对着已经特别湿润,被操得格外软烂的穴口,贯穿似的挺入,又撤出,囊袋拍着屁股,啪啪作响。
夏怡又爽又气,被迫抬着胸脯,两只圆润饱满的小白鸽,被撞得几乎要飞出来,身体感受着温度和湿度的变化,渐渐又一次走上陡峭的崖,被推下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彻底的进入了高潮。
靳凌放开夏怡的手臂,从后面抱住软成泥的身体,感受着穴回味高潮般,一次次地颤抖,紧缩,直至他再也射不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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