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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初吻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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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凌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家里就一个人,上午姨夫来给他吊的水,肛肠科的医生,全家难得用上一次他专业的手艺,商予宁刚来给他取输完的吊瓶,没走多久,以为是她又不想用钥匙开门,非要敲门,把他吵起来开门,趿着拖鞋顶着个乱糟糟的头发,裤绳没完全系上,虽然不影响松紧腰的长睡裤,但随着步子甩来甩去,半阖着眼,起床气都藏在开门不耐烦地动作里了。

一打开门就对上夏怡那张这几天晚上天天都做梦,梦到的小脸,被羽绒服的一圈白狐狸毛衬得格外水嫩白皙,乌亮的头发中分在两侧,眼睛扑闪扑闪的,比最近发的那些动态图片都更灵动,觉得他女朋友乖死了,但没听说她要回来,还以为是自己梦游了。

夏怡放下蛋糕,就直接跳到了人身上挂着,搂着脖子蹭着,立刻感受到了比自身更高的体温,问:惊喜吗?

靳凌全身都有点酸痛,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即使夏怡不重,但是被有他半大个的小人撞一下马上就清醒了,但这差点惊喜变惊吓,要是早来一点碰上商予宁,一开门看见夏怡稚气地背个书包,问你找谁,找靳凌,问你是他谁,女朋友,再一问你多大,未成年,他会被撕碎吧?

偷偷回来都不说一声是吧?你自己算算你走了多久?,托着屁股架在腰侧,提着拿来的蛋糕,先放进了冰箱里,将夏怡径直抱进了房间,关上门,先圈进他的地盘里面。

夏怡被放到了床上,看见脸色有点苍白的靳凌又顺势躺到了床上,靠在她身边,盘着腿放下书包,凑近点问那你看见我开心吗?

靳凌笑了笑,没回答,故意伸了左手:过来,我抱抱。

夏怡看着伸着的这只手精瘦且干燥,指节分明,指甲也修剪得干净清爽,只是这手背青一片红一片紫一片的,像张印象派画作。

在白皙的皮肤上看着实在有点突兀,夏怡还看得有点难受,想起前阵子,大约是除夕夜的时候,脚趾撞到了酒店床头柜的角上,当场就疼得眼泪直流,第二天起看见大拇指就青了,觉得这肯定疼吧?

立刻像小猫猫一样柔软地钻进了怀里,握着靳凌的左手,呼呼吹气,皱着小脸问:痛不痛?

靳凌这手才被商予宁骂过,说他吃过饭放在厨房里的碗自己洗一下能死啊,手青了又不是手断了,这么点小问题就唧唧歪歪,自己输液瞎动弄青了,让他自己找热毛巾敷敷,看着夏怡披着头发,柔顺可爱的后脑勺,觉得还是女朋友好。

感冒了会让人对气味变得格外迟钝,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只要挨着夏怡,毫无防备,他就能精准捕捉到这个气味,那股若有若无的椰子奶香,像是某种安心的特殊标识,于是像吸猫一样,搂抱着人,贪婪地闻着。

低头看见羽绒服里是件紧身的圆领羊毛衫,露出纤细的脖子,想把衣服给她脱了,埋进去亲,头有点晕就忍不住,想干点清醒时不能干的事情。

嘴上没把门的,特别痛,但是你吹吹就不痛了。然后手背上感受着夏怡小嘴吹出的一丝丝轻柔的气息,挠得人心头痒痒,结果没过多久感觉手背湿漉漉的。

靳凌捏住夏怡的小下巴,把一张哭湿的小脸抬起来察看,睫毛尾上还挂着眼泪,眨了眨,眼泪就又荡漾到了手上,仔细看担忧的眼神,心更像是被风轻拂过的湖面,看似风平浪静,但涟漪四起,再也倒不出任何除此以外其它人完整的影子,简直是哭得他更想犯浑了。

用睡衣衣袖给她擦眼泪,问她为什么哭,听见夏怡嗲里嗲气带着哭腔说,因为她怕他病死了,早知道就早点回来了。

夏怡看着靳凌凑近的嘴唇,几乎都要亲上了,又停下,靳凌最后还是没亲上她此刻红润,有光泽,肉感可爱,一张一合,声线带着焦急和颤抖的嘴,怕把流感传染给她。

最后往上走亲了亲额头,夏怡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听见靳凌问她,还记不记得她欠他个什么东西,今天他不要,下次补给他。

夏怡红着脸耍无赖,说,不记得了,为什么初吻要她主动啊?然后反将一军,问他,你做梦叫谁宝宝呢?

看见靳凌一点都不慌张,手指捏住她羽绒服的拉链。

靳凌觉得夏怡的羽绒服真的很坏事,太蓬松,以至于他抱着她完全没有任何手感可言,手放在腰上,指尖压下去的全是羽绒,用嘴唇去碰夏怡的耳朵,笑着说:宝宝不是叫的你吗?

听见她后来特别好笑地问叫谁,不然他还能叫谁?又对着耳朵低声重复了一遍,宝宝想你了,宝宝,小骗子,宝宝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都说了,头痛睡不着吗,他又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夏怡觉得靳凌呼出来的气就像是沸腾的,进了她的耳朵,都快把她五胀六腑烫伤了,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听见他问,宝宝,可以把你羽绒服脱了吗?

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点头,以为是想脱她衣服和她干点什么,提醒起她口袋里还有避孕套的事情。

靳凌把拉链拉下来,再帮她把羽绒服脱下来的时候,很自然地就摸到了口袋里硬硬的盒子,也不是纸巾,带着女朋友在包里放的什么的疑问,摸了出来,一看是盒套。

他倒是没觉得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是他不怎么住宿舍,否则男生宿舍这东西就像纸一样平常,但是这是夏怡买的?还是怎么的?她带来又是几个意思?

看着夏怡皱着鼻子的小红脸和躲闪的眼神,等着她回答。

羞人答答地小声说:你脱我羽绒服是想和我做爱吗?但是现在会不会太早了一点。说完看向窗户,刚刚天黑的样子,深蓝天空沉淀着冬日夕阳。

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我都家里面说了,我们可以晚一点做吗?然后抬起头,眨眨眼,舔了舔都有点干燥的嘴唇。

靳凌深吸一口,脑瓜子嗡嗡响,他本来没想干嘛的,也没条件干这个,但是老天爷非要赐他一盒套是吗?把夏怡都推开了一点,不确定地问:夏怡,你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吗?

夏怡点点头,从靳凌手里把套拿过来,晃了晃,以为是他不懂,还解释了一下:你要带这个,我才不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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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凌眼神复杂,捧着一张看起来懵懵懂懂地脸,问:夏怡,你想做吗?

夏怡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我不知道?你想做吗?你想我答应吗?

靳凌都不知道该夸她是聪明还是说她点傻,但是这个话突然提醒了都有点浑浑噩噩的他,他们就是不能做,捧着夏怡的小脸,很认真的告诉她:那我要是告诉你,我特别想,一直都想,你就答应了?

夏怡点点头。

你不知道你想不想?

夏怡继续点点头。

但是你想我牵你,你就会说你想,想我抱你,也会说你想,所以你要是想做爱,你也会告诉我,你懂这个意思吗?夏怡。

你说你不知道,那就是潜意识告诉你,你不想,这种事情要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夏怡咬了咬嘴唇,也点点头。

靳凌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脑子一热就干把混事干了,想起靳远在他去上大学的前一天只警告了两件事,不准无套发生性关系和不准与未成年发生性关系,他现在和未成年谈恋爱已经是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贴了贴她的脸颊,特别郑重地说:夏怡你没有成年之前,我不会和你发生性行为的。

夏怡乖顺地又蹭回去,借机说:但是你可以亲我,我喜欢你亲我。

靳凌挑挑眉,看着夏怡上半身已经被剥了出来,终于露出了小天鹅一样纤细的脖子,连接着漂亮的肩颈,泛着淡淡的珍珠光泽,圆领羊毛衫开口也有点大,隐隐约约显出一点少女洁净的乳肉,浅浅地起伏,他确实是说不做爱,但没说不能埋脖子吧?

宝宝,可以亲你脖子吗?

可以亲!

乖宝宝。

窗外日暮的时刻,太阳没入地平线,留下一片安宁而静谧的傍晚,但夏怡不知道靳凌说的亲是这种亲,十指交叉,摁着她的手,弓着背,对她的脖子肉吮吸,从下颌到和锁骨,又对着那点露在毛衣外面,她敏感脆弱的小弧乳肉,用舌头舔和嘴唇亲,惹得她发出一些不属于认知范围里的声音。

只能靠环绕靳凌房间的四周转移注意力,和她房间比当然小,却是比她那种欧式风格的样板间小套房要温馨很多,特别大的一面墙书柜,除了书,里面放着用亚克力套着的各种各样的乐高,她不认识的手办,可能是什么变形金刚之类的,各种比例的飞机模型,还有恐龙,书桌上电脑显示器都是三个,下面的主机开着都还跑着东西,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和打印纸之间,还有个看起来还没有做好的中心对称,十字交叉的飞机模型…

夏怡都还没有看清楚就忍不住叫出来,呜…呜…不可以咬我的胸,很痛!

宝宝,那我轻轻咬,好不好。

不好。

那就不咬了,轻轻舔好不好。

呜呜,你就不能不碰它吗?

宝宝,忍不住,碰碰病就好了。

最后两个人都搞得汗淋淋,但都各自衣服穿得规规矩矩的抱在一起,靳凌都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了还是怎么的,本来都两天不发烧,晚上十二点又低烧了起来,夏怡还是很担心问,她要不要送他去医院,靳凌摇头,说烧过就好了,问她饿不饿,夏怡说,让他睡吧,她饿了就去吃那个蛋糕。

然后靳凌嗯了一声,好像真的就彻底熟睡了,期间夏怡挣开了拉着她手腕的手,学着小时候玩过的照顾芭比娃娃一样,去卫生间拧了一根冷水毛巾,贴在他额头上,只是靳凌不能像高档芭比娃娃一样,小毛巾放上去,脸就随着温度变色。

也没有知觉和力气去推开挂在他身上睡觉的她,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有一双碰过凉水的手,从衣领伸进睡衣里,去触摸烫得似烧红过新铁的皮肤,等到夏怡都不知道起了几次了的时候,终于温度计上的水银到了三十七度,她终于歇了口气。

趴在胸膛上感受着还跳动着心跳,抬着下巴,想了半天,轻轻地贴上了靳凌嘴唇,在无人知晓的静谧夜晚里独自上演电闪雷鸣的雷鸣的瞬间,在最深的沉默里享用绝美的惊喜。

昨晚上吃完宵夜回来,今天夏怡早上十一点才醒,喝着冰美式想给有点水肿的脸消消肿,昨晚她问靳凌为什么还没有追到她就亲他,他居然说,她还欠他一次初吻,他存着还没要回来呢?

她那晚就亲他了,只是他睡着了不知道,这才是她的初吻!

这等白天会再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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