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行走江湖多年,最爱做的就是管闲事儿,做得最多的就是杀恶人。这一路风雨走来,势必嫉恶如仇。
秦尧瞥了玉残花一眼,义正词严地对袁德泰说道:哪里有邪恶,哪里就有我秦某。袁老板,你酒楼被投毒的事情我管定了,你放心,定不让那凶手逍遥法外!
玉残花:……
这怪人刚刚扫的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知道我身份??
秦大侠果真是大侠气度!袁德泰大喜,激赞了一句后,连忙向自家闺女吩咐道:巧银,赶紧去为秦大侠和秦夫人安排一個房间,贤伉俪在咱们酒楼的食住问题一定要安排好。
一個房间?
秦尧愣住了。
这尼玛不是逼着我鬼畜吗?
他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深的。
假如说他感觉不对,即便是天仙倮体在自己面前,他也能保持绝对冷静。
可如果没有不对的地方,比如说今晚,施施如果一丝不挂的躺他床上……
等等,还是开两间房吧。秦尧强行打散脑中绮念,沉声说道:袁老板,你误会了,我身旁的这位是我侄女,不是我夫人。
袁德泰微微一怔,心底浮现出一抹古怪情绪,表面上却是满脸歉意:对不住,是我冒失了。巧银啊,收拾两個房间出来。
是,爹……巧银答应着,目光却忍不住的在秦尧与施施身上流转。
无论她怎么看,都无法从这两人身上找出叔叔与侄女的感觉。
真是奇怪的人,奇怪的关系……
当夜。
戌时。
玉残花坐立难安的徘徊在房间内,脸色阴晴不定,嘴里念念有词……
那姓秦的一定是知道什么,可如果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为何不揭穿呢?
难道是他并不能确定?
不,不会的,他如果没确定我身份,就不会言之凿凿的说我背负着人命了!
他肯定是在等着什么,其中必然有我不知道的算计。
会是什么呢?帮手?还是……等我出手?
玉残花失了分寸,无数念头控制不住的在脑海中翻腾,结果却越想越怕,刚刚坐下,便又噌一声站了起来,眼中闪缩着阴狠怨毒的光芒。
无论如何,都不能坐以待毙,今晚就动手杀人,试探一下他态度!
想到这里,玉残花脸上浮现出一丝果决,推门走出卧房……
夜幕下。
河岸前。
辛苦一天的袁妻此刻也没闲着,坐在一块放着垫子的青岩石上,将丈夫的长衫放进溪水里浸泡了一下,拿出来放在一块岩石上,撒上点石碱,随后便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悄无声息间,玉残花身影宛如鬼魅般来到河岸前,收拢在袖口中的右手握着一柄剔骨刀,轻手轻脚地走向袁妻后背。
她没有打招呼的想法,准备待会将剔骨刀直接捅进袁妻脖子里。
如果事情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姓秦的从头到尾都没出现的话,那么她便将这恶贼之妻切成肉丁,做成包子端给袁家人食用!
玉二姐,你干嘛呢?就在她来到袁妻身后,即将举起剔骨刀时,自己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