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乱入?秦尧挑了挑眉,对这结果倒也并不遗憾。
如果钱开一点保命的手段都没有,以他恶迹斑斑的行为来说,很难活到现在……
谭先生,出来聊聊?在红白双煞绕了一个圈,重新站到秦尧身后时,他缓缓来到正堂前。
正堂内,躲在桌子下面的谭老板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应声。
对方这种上来就斩人的作风,不仅吓坏了钱开,同样也吓坏了一直密切关注着庭院的谭老板。
谭先生,需要我帮你出来吗?
在他的视线中,一双皮鞋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冷酷的声音更是如同催命魔咒,惊的他眼睛翻白,竟是昏死过去。
秦尧单手提起桌子,随手丢出门外,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老头,心里满是问号。
这厮莫不是有心脏病?
我都还没做什么呢,你就倒下了?
你,过来。秦尧转身指向藏在角落中的师爷,喝声说道。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被他一指,柳师爷如遭雷击,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别他妈磕了!秦尧心里那个无语啊,暴喝道。
柳师爷浑身一哆嗦,两眼一翻,也跟着昏了过去。
秦尧:……
在其身后,红白双煞相互对视了一眼,尽皆看到了对方脸上的扭曲。
嗯……
一种想笑又不敢笑于是憋得难受的扭曲!!
找盆冷水过来,泼醒他。秦尧一指谭老板,向身后的煞鬼们吩咐道。
等等,回来。
一只煞鬼刚刚动身,秦尧又突然想到,现在钱开没死,自己与谭老板说太多或许并非好事。
毕竟如果他吓得谭老板不敢与钱开接触了,钱开这厮提桶跑路了怎么办?
自己总不能放下手头上的一切工作,满世界去追杀这么一個烂人吧?
红嫁衣。他转头望向红煞。
红煞心中一凛,连忙拱手躬身:在。
你留在这里,为我监视着潭府的风吹草动,看着那钱开何时回来。秦尧命令道。
是。红煞点点头,目光在正堂内巡视了一圈,随后居然飘到了供台前,钻进了老谭他爹的牌位里。
秦尧眨了眨眼,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种缺德行为。
算了。
自己人。
不能以太苛刻的眼光看待!
良久……
良久……
谭老板渐渐从昏迷中醒来,只见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柔软的木床上,方才发生的那可怖画面仿佛只是一个梦。
来人,来人!
老爷!一个年轻的少婦推门走了进来,满眼关切。
我睡了多久?谭老板问道。
大概是有一個多时辰了。少婦低声说道。
谭老板从床上走了下来,询问道:我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太清楚。少婦自然而然的搀扶住他手臂,柔声说道:等我带人走到正堂时,就看到老爷您和柳师爷都晕在了地面上。
谭老板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说道:梦耶?幻耶?
简直和做梦一样。马家祠堂内,张大胆在梁头上等了很长时间,见下方的那僵尸始终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便鼓起勇气,拽着吊绳,从高高的梁头上滑落下来。
这梦恐怕你还得再做一晚。这时,房间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秦……秦爷?
是我。
祠堂门前,秦尧解释道:那幕后黑手好像是被我吓到了,跑的太快,我没逮住他。
以他的职业素养来说,收了钱,不弄死你是不会罢休的,所以明天那癞皮狗应该还会诱惑你多住一晚。
张大胆默默颔首,说道:只要秦爷您需要,别说是多住一晚,就是让我以后住这里,我都没问题。
秦尧微微一笑,鼓励道:那倒不用。大胆,好好干,斩死那害人的邪道士后,我为你扎职。
张大胆闻言一阵激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对方口中得到肯定答复!
多谢秦爷,莪不会让您失望的。
听着他宛如打了鸡血般的声音,秦尧哑然失笑:好。你还有其他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张大胆想了想,询问道:秦爷,明天我该怎么做?还是一更上梁头吗?
可以试试,但很难说能一招鲜吃两次。秦尧说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护着你的人不会离开这里。
张大胆说道:我不担心。我相信秦爷!
翌日。
清晨。
癞皮狗嘴里哼着小曲,手中转着一个钥匙环,从山坡下面缓缓向山坡上走去。
癞皮狗。倏然,一道带着浓浓煞气的身影挡在他身前。
道长?您这是……癞皮狗一脸诧异模样。
他从未见过像今天这么狼狈的钱开道长!
遇到了一点小麻烦。钱开讲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大胆必须死。
癞皮狗挠挠头,老老实实地说道:道长,我没听懂您的意思。
昨晚有人搅局,我没能杀了张大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务必让张大胆再在祠堂住一晚,现在听懂了吗?钱开冷冷说道。
感受着对方身上释放出来的滔滔怒火,癞皮狗连忙说道:听懂了,听懂了,道长请放心,我一定想尽办法让他就范。
钱开默默颔首,转过身,迅速消失在草丛间……
怎么看起来像是输急眼了。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癞皮狗呢喃道:道长啊道长,你输归输,可千万别把我给赔进去。小人物命贱不假,可好死不如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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